她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那双如墨玉般的眸子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芒。
封炎挑了挑右眉,以示询问。
端木绯笑得更可爱了,道:“封公子,今日风和日丽,适宜饮酒赏春,公子不如请那位使臣去风驰酒楼坐坐如何?”
封炎盯着端木绯,若有所思地眯了眯那双漂亮的凤眸,他刚才只是着急,冷静下来,就明白了端木绯的用意。
君然“啪”地收起了折扇,似乎也明白了端木绯的意思,嘴里轻轻地嘀咕着:“芝麻馅,果然是黑芝麻馅的……”
就坐在君然身旁的李廷攸也听到了,暗暗地与君然交换了一个心有戚戚焉的眼神。
端木绯垂看着身前的茶盅,幽深的眸子倒映在澄澈的茶汤上,嘴唇动了动,轻声又提点了封炎一句:“京城里的消息一向传得快……”
闻言,封炎的唇角又翘了起来,眸底如星光闪耀,目光灼灼地看着端木绯那半垂的眼睫如蝉翼般轻轻扇动着,真想伸手摸一摸……下次吧。
“端木四姑娘,你先等我一会儿!”
封炎抛下这一句后,就转过身,走出了凉亭,疾步如飞地朝桃林外走去。
“封……”端木绯抬手想叫住他,小嘴张张合合,最后只能颓然地放下了手。
其实,她觉得她可以回尚书府再等消息的。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看着她呆呆的小脸,君然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吟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可怜的阿炎啊!
端木绯莫名其妙地朝君然望了过去,君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道:“端木四姑娘,你先在这里陪小马驹玩,我去去就回了。”他又扇了扇扇子,“还有廷攸,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别拘束,当‘自己家’。”
君然笑眯眯地说着,那语气是意味深长,但是听在端木绯和李廷攸耳里,却有一种他在慷他人之慨的感觉。
君然紧跟着也走了,嘴里叫着:“阿炎,等等我!”步子却是不紧不慢,闲庭信步。
封炎和君然离开公主府后,就兵分两路,一个往西,一个往南。
封炎在北境军历练了两年,对于北燕人并不陌生,这次陪着耶律辂来大盛议和的使臣之一是北燕元帅述延符。之前,在北境时,封炎与他还有过几面之缘。
封炎直接去了北燕使臣暂住的四夷馆求见述延符,至于君然,则策马朝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日头高悬,璀璨的阳光洒在汉白玉石栏上,琉璃屋顶上,照得这偌大的皇城一片金碧辉煌。
这个时间不是早朝的时候,一路走来,皇宫中静悄悄的,空荡荡的,一直到了御书房外,才算有了几分人气。
“阿然!快过来坐!”
皇帝悠然坐在御案后,笑容满面地对着君然招了招手,仿佛一个和蔼的长辈般。
西面的窗户边,还坐着一道挺拔威仪的苍色身影,那英伟的男子在看到君然进来时,眸子里也染上一丝淡淡的笑意。
“皇上。”君然先向御案后的皇帝抱拳行了礼,跟着才笑吟吟地看向了另一人,“父王。”
那个坐在窗边着苍色锦袍的男子正是简王。
“阿然,坐下说话吧。”皇帝含笑与君然闲话家常,“朕刚刚正与你父王说起你呢,你也好些天没进宫来了,你父王也说你成天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儿溜达了……”
君然神情闲适地在简王身旁坐下,脸上还是笑吟吟的,“皇上,您可别听我父王的,他自己成天不在家,反倒是说起我来了!您说,这是不是倒打一耙?”
这段时日,皇帝为了与北燕和谈一事,几乎每日都宣简王进宫,有几日简王直接就歇在宫里没回府。
皇帝怔了怔,被君然逗笑,对着简王笑道:“听听,阿然这是埋怨朕不放你回府呢!”
简王微微蹙眉,斥了君然一句:“皇上面前,莫要胡闹!本王这是正事。”
君然对着简王拱了拱手告饶,俊逸的脸庞上却根本就没有一丝惧色,始终笑嘻嘻的。
等内侍上了茶后,君然随意地说道:“皇上,我随父王在北境几年,与那些北燕人也打了不少仗,别的不说,还是有几分感悟的,那些个北燕人啊,就跟耗子似的,不仅是满地乱窜,还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皇帝面沉如水,也是深以为然。
尽管两国和谈的条件已经基本定下,但是北燕对和亲一事一直多有推托,似乎在窥视、等待着什么……
和亲的事一日未成,皇帝心里总是不太放心,觉得如芒在背,尤其现在南怀攻下了滇州,要是这个时候北燕撕碎和约,大盛就要面临两边夹击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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