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陡峭的高台,荆棘的尖刺上长满血色的玫瑰。
爱丽儿在滚烫的气浪下旋转舞蹈,额间滴落的汗水还未落在地面就消失在空气之中,被日光灼烧的娇嫩花朵缓慢枯萎。
舞鞋中的脚掌鲜血淋漓,血肉被尖刺穿刺,骨缝中夹杂着木刺,腰下的躯体早已麻木,缺少水分的嘴唇布满丑陋的裂痕。
舞鞋带着昏迷的爱丽儿不断舞蹈,鲜血点缀在纯白的裙摆下方,像是纯洁的雪地上开出的玫瑰,但所有人都知道,其实他们曾经的公主爱丽儿本身才是那朵最美的花朵。
“王子殿下洗浴礼结束了吗?”
“早就结束了。”
“那花女还要继续跳?要不让她休息休息,要是王子殿下需要的时候她撑不住了,挨罚的不就是我俩了?”
手上拿荆棘喝花露的侍卫躲在巨石下方,他看着花女脚下不断生长的玫瑰不断咂舌,按照这个强度,要是没有月光的修补,估计人早就枯萎了。
“别瞎担心。”
一旁的侍卫嗤笑一声接话,“她能着呢,上次连着跳半个多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
“怪不得王子殿下选她当花女呢……”
……
王子的寝殿上铺满玫瑰的花瓣,长满尖刺的荆棘像是守护殿下的卫士,柔软的床铺被紧密地环绕,它们在提防不怀好意的敌人,
纯洁的王子殿下眨着双眼看着面前被黑纱笼罩的祭司,那是一个异常罕见的花朵,长在荆棘之下。
“祭司大人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吗?”
王子的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柔弱,但早已知晓他真面目的祭司却并不会被蒙蔽,修尔的目光在寝殿中一扫,没有犹豫地抬脚向前坐在花朵制作的椅子上。
“当然可以,殿下,您叫我修尔就可以。”
修尔的眼底是阴冷的凉意,黑色的瞳孔竖立起细长的线条,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皮肤细嫩的尊贵王子,精致的脸庞,脆弱的表情,华丽的服饰,恭敬的侍卫……
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面前的人就是奥莱诺亚的王子殿下,但修尔却从敏感的舌尖上感受到一丝劣质的花香。
即使这人全身都散着小王子的玫瑰香,但是他能确定,这家伙是个卑劣的冒牌货。
他的王子在哪里?
“修尔?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王子的话音从上方落下,修尔脸上的笑容像是挂上的面具,他放轻声音,温柔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自远方的斯塔克而来,听闻王子殿下身体不适。”
指尖在座椅上不断轻点,他抬头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王子,“不知道能否有这个荣幸为您诊治。”
“当然,麻烦您了。”
克莱因当然能感受到祭司的打量,但是他是个多么善良可爱的王子,难得能见到自己,他可以满足这人并不惹人厌烦的好奇心。
“需要我做什么吗?”
克莱因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刚好他也对这个蒙着脸的祭司也有些好奇。
“您只需要安心躺在床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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