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越惊讶地问道:“你娘亲为何会有我家人的画像?”
郡主也有些慌乱,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在几年前,我在娘亲的书房里玩,不小心碰倒了立柜,里面掉出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你娘亲同你大哥的画像,不过并不是你手上这幅。因为我从小学画,对人脸记忆最为深刻,所以我看过绝不会认错。”
秦桑立即抓住其中关键:“除了这画像,还有别的东西吗?”
郡主似是有些为难,想了想问道:“你说你兄长是几岁走失的?”
“是八岁!”秦桑立即回道,这是她人生变化的起始,她绝不会记错。
郡主露出迷茫的表情,道:“和那副画像在一起的,还有一些写了字的纸,好像是谁写给娘亲的书信,可我还没看清,就被我娘亲现了。她把我赶出书房,狠狠斥责了我,她从未对我那样凶过,所以那画像我一直记得。还有……”
她踌躇一番才道:“还有一张你兄长单独的画像,可他比之前那幅画里明显长大了许多,至少……至少有十二岁!”
秦桑听得如遭雷击,捏住画像的手不住地抖,颤声问:“你说你娘亲那里有我兄长长大后的画像?”
她还记得当年的元宵节,府里一位嬷嬷带着哥哥去逛花灯,自己那时原本也想去,可偏偏不争气生了病。
那天她等到很晚,哥哥也没来看她,她以为是哥哥玩得忘记了自己,躲在被子里生闷气,誓如果哥哥来了,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再原谅她。
可她再也没有见过哥哥,连那个嬷嬷也一起失踪了。
母亲就是从那时一病不起,她好像怀了很重的忧虑,总是看着自己默默流泪。
而杜世元那时还未褪下慈爱的面具,时常陪在母亲身边,连汤药都是他亲自送的。
可现在想起来,杜世元好像并不太着急寻找哥哥,他派了些人出去,找到的却是那个嬷嬷的尸体,于是他对母亲和自己宣告,说哥哥大约是凶多吉少,很难再找回来。
而母亲那时候已经卧床不起,外公派人去找过,也依旧没有音讯。
最后母亲病重不治离世,而她那时才不过五岁,没法继续寻找哥哥,后来她渐渐说服了自己,当作哥哥早已不在人世了。
如果他还在,肯定会回来找自己,他绝不会将自己一个人丢在杜家。
可秦桑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听到郡主说出,她曾看到过哥哥十二岁时的画像。也就是说哥哥很可能没有死,而长公主还知道他的下落。
难怪长公主第一次见她,就知道自己说了谎。她极有可能派人查过他们全家,所以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也知道她根本不叫金裳。
可长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曾说过和娘亲有仇,难道当年之事和她有关?这念头令秦桑遍体生寒,不敢再深想下去。
郡主不明就里,却也觉得十分古怪,而秦桑突然一把握住郡主的手,满脸祈求之色道:“郡主能不能去问下长公主,我哥哥是不是还在人世,她知不知道我哥哥现在在哪里?若我去问她一定不会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哥哥的下落,求郡主帮我。”
郡主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脸上都带了泪痕,吓得连忙反握住她的手道:“好,我回去帮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当年那些东西。如果没有,我会帮你去问娘亲,她最疼我了,绝对不会瞒着我的。”
秦桑感激地点头,想到哥哥她根本难以平静,将头靠在郡主肩上,放纵地流了会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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