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背景,昨晚白音以姐姐生日为由,邀请您一家去白府用餐,她昨晚也向我坦白了,实际上她是在此之前就已明里暗里查了林慕旧案,怀疑您夏家当年与此事有关,想要借此机会,逼您二位坦白交代的。”
“什么?阿音她……”
“您先别急,这只是起因,而过程这一块白音属实是没有拿捏到位,被人抢了先机。好巧不巧,昨晚她请的厨子见财起意,盯上了餐厅那幅莫奈的名画,也是林慕生前最爱的画,因此趁主人离去之时,他窃走了那幅画,同时也打伤了您丈夫夏鸿。
而这第三件事,自然就只能是您被害之谜了,从现场情况的整合,以及我收集到的相关证言来看,您被害这个过程,只能是在白音布置的背景之后,窃贼偷画之前,那五分钟到十分钟的事。”
听到这里,明旻已经完全静默了。
“而您之所以会被盯上,恕我大胆推测,大概率也跟林慕有关吧?”
明旻嘴角轻轻翕动,“……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按你刚刚的推断,我应该就是被那个偷画的人,跟我老公一起被……”
“那他为什么不用石膏像一样敲您的脑袋,还非要多此一举又割手腕、又掐脖子?凶手摆明了是想置您于死地,但对您丈夫…可不是这动机。”
明旻将一整杯水一饮而尽,却依旧觉得嗓子发干。
程灵舟长叹道:“你其实清楚的吧?餐厅当时没有别人,那个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丈夫夏鸿。”
啪嗒一声,纸杯落地。
“当时保姆推着白晚出去后,夏鸿就开始对你动手了,他应该是先掐着你的脖子,让你有机械性窒息的趋势,但由于伴随着流感还未好全的肺炎,所以和病理性窒息一起打了个马虎眼,你很快就昏了过去,然后他再把你身体拖上餐桌,用蛋糕刀去划破了你的手腕。
而这也正是为何,那窃画贼只用石膏像打晕了夏鸿,因为他到餐厅之时,您已经半死着躺在餐桌上了,只有夏鸿一个人意识清醒,他自然只会去制服夏鸿。
而夏鸿的计划,正是利用这场生日宴,妄想让你和林慕一样,死在当年她离开的卧室里……这一点,您应该清楚吧?”
至此,明旻的眼泪终于大胆滴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那你为何要替他隐瞒?”程灵舟冷言质问。
“我……我老公他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四年前生了嫌隙,他……他旧情难忘,他……气不过我才……”
“他是旧情难忘,也确实气不过你,但可不是因为四年前的嫌隙,而是二十多年前的,昨晚他的计划,也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个言论让明旻像是触了电一般,竟马上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搅和着眼泪大声抽泣——
“不!不是的!没有的事!”
程灵舟显然对她如此过激的反应有些始料未及,果然逼得有些急了……或者说,这颗雷埋在她心里太久了,才会如此避之不及。
夏明彻闻声摔门而入,看到此状,立刻跑去床边死命抱住想要撕扯掉输液针管的母亲——
“妈!你怎么了!?冷静下来!”
万千种不满的愁绪堆满了他的眼——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与程灵舟对视。
“小彻……你爸爸是爱我的,他也爱你,他是一时糊涂,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舟哥,我妈身体还没好,你……”
“抱歉明彻,”程灵舟淡然打断,“麻烦你让夏太太冷静一下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病房,明旻的抽泣声即使隔着走廊,也依旧不绝如缕。
他看到对面病房的门牌上的病号名字——夏鸿。
思索着,叹了口气。
还是下定决心敲了门,随着病房里传来一句若有似无的“进来”,他面无表情地欠身进入。
这张拼图,应该只剩最后一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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