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芸的话虽客气,语气却很冷,带着不容置辩的震慑力。
允王看看苍芸帝,又垂眸看向跪在脚边的义女,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允芩和侍从私通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侍从的儿子辗转到芸神国竟然成了苍芸帝身边的红人。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允芩的所作所为已丢了允国的颜面,就算是他想保,也保不了她了。
“芩郡主是孤疏忽管教,才养成她一身的任性妄为,关于这些事,孤深感抱歉,为表歉意,芩郡主但凭芸君处置。”允王终是说。
“好。”长芸道:
“芩郡主因德行有失犯下许多错误,就罚她剥去郡主的名号,贬为庶民吧。”长芸斜睨着允芩,一派泰然自若的神色下是锋利的攻击之意。
允芩大惊失色,紧紧拽住允王的衣角:“不…父皇!”
允王眉头拧成一个很深的褶子,抬起下颚,并不看她,只对长芸点了点头,旋即对着众人道:
“朕闻礼之大者,在于敬慎;义之重者,在于忠信。今允芩郡主,行为乖张,违逆礼法,失其德行,不堪其位。故兹特降旨,削其封邑,贬为庶人,即日离宫,不得逗留。各官司依旨行事,毋得有违。”
禁卫军听令,走上前来拉住允芩就要带走。
允芩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紧张地喊:“母后救我——母后!”
王后心中长叹,捏着手上的佛珠手链,别过脸去,头上的鬓好像白了几分。
关于这事她也无可奈何,义女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当年种下了什么样的因,如今就会有什么样的果。允芩骗了她许多,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允芩生过两个儿子。
王后不帮允芩,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故着急的看向卫氏兄弟俩,泪眼婆娑地道:“卫澜姬卫凌横!我再不济对你们也有生育之恩,你们怎能这样待我,这般袖手旁观?!”
卫凌横身子轻颤,不知是怒的还是什么,只看着允芩被禁卫军带走的身影,并不作劝拦。
从郡主贬为庶民,对卫凌横他们而言不重,对允芩而言却不轻,这算是迄今为止最好的惩罚了。
卫澜姬还眸光沉沉地看着那一个背影,谈不上什么“大仇得报”的喜悦,更谈不上什么悲恸难过。
只剩一片惘然,一些恍惚。
忽然,一双温暖的手靠近,抱起了他。
似被瞬间破开迷雾,回到当下。
长芸将他带到一处暖阁坐着,
她卷起衣袖,从宫仆的手上接过干净毛巾,微弯腰为他擦拭脸上的水迹。
卫澜姬冰凉的手心覆上长芸的手背,浅声道:“殿下,澜姬自己来吧。”
平时这些事都是他为殿下做的,此时亦不愿她屈尊照顾他。
长芸眉头轻拧,温语道;“今天你心情不好,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在卫澜姬小狗巴巴似的注视下,长芸替他一点点擦干净脸庞,关心道;“你全身湿透了,待会去泡个温澡,不然会生病感冒的。”
卫澜姬长睫轻扇,偶尔触过长芸的手指,微痒。
长芸有些不习惯此时三分破碎脆弱、说话少的卫澜姬,便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他的心情:“允国人大多是蓝眼睛,你也是,但你的瞳孔颜色却比他们都要深些,这有原因吗?”
她见允芩的眼眸也是白日天空的那种浅蓝色,而卫澜姬和卫凌横却不是。
卫澜姬低低道:“因为我爹是芸神国人,只是年轻时来了允国皇宫当侍从,他的眼眸是黑色的……殿下会嫌弃我不够好看吗?”
最后一句话,他蓦地仰起脸看向长芸,一双眼睛写满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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