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雅说:“这里有我们俩就可以了,你赶紧帮他们整理被砸坏的东西。”
吴徳的人在二楼三楼见东西就砸,损坏了不少物件。
兰雅看小红出去,这才让静蕾剥去我身上最后一块布,让我平躺在铺着塑料纸的床铺上,拿出整瓶的生理盐水,开始给我清理伤口。
这比挨打的时候还疼,我使劲的踢着腿,恨不得翻滚。
静蕾过来摁着我双脚不让我乱动,兰雅面无表情的拿着镊子夹着大团酒精棉给我一点点的擦着,擦不干净的地方继续拿盐水冲洗。
这赶上酷刑了,要知道这么疼,我还不如去冲个澡直接躺下,让它自己恢复。
我知道那样肯定不行,如果伤口感染,弄不好会丢了命。
所以这顿折磨还得有。
静蕾使劲儿卡着我的双脚,不让我有丝毫的扭动,虽然我知道是为了让兰雅很好的帮我处理伤口,可她使劲儿的力度有点夸张,好像憋了一肚子火。
我只能忍着巨疼,让他们摆布我。
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撒上消炎粉,有几处还敷了纱布,用胶布固定了一下,然后兰雅开始收拾药箱,接着说:“静蕾姐要不你回去吧,这里他自己可以的。”
静蕾说:“我不走了,那半边边床那么大,我就在这里睡了。你去忙你的,明天一早我去买衣服。”
兰雅迟疑的出去,其实她也想留在这里陪我,只是静蕾不说走,她不想把关系搞的那么明朗,只好走了。
她没拿走药箱,嘱咐静蕾如果有哪里还在出血就临时处理一下。
静蕾应了一声,跟在她后面反锁了门,这才自己宽衣解带,去洗澡间洗澡。
她出来的时候拿了一条热毛巾,帮我把还有血痂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问我:“还疼吗?”
我感动的看着她,跟她说:“有你在,我再疼都能忍,我没事,明天天一亮,又跟牛一样生龙活虎。”
她说:“下次不要那么拧脾气,为那一口气值得吗?她本来选择了这个行业,做服务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看光为她,惹了多少事?你爸爸被他们抓去,你又差点送了命,值吗?”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跟她争辩,她跟我不同,她生下来就在优越的家庭,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世界跟我们距离太过遥远,她永远不知道生活在最底层世界人的苦,天经地义,啥叫天经地义?她愿意做无可厚非,她不做,你逼她做就是非法,怎么叫天经地义?
这些,我跟她讲了又怎么样,吵架吗?我连动都动不了,根本没力气争辩。
再说,争辩又怎么样?两个人的世界观根本不同,争辩能争辩出啥结果。
所以我任她唠叨,只是她的手很轻,一点点帮我擦洗着脸颊和额头,擦洗完,我整了人都轻松了。
静蕾拿着一条薄毛毯轻轻的盖在我身上,她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说:“亲爱的,睡一觉,天亮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点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她穿着睡袍走到我另一侧,挨着我睡下,她用右手勾着我的左手,轻轻的拿手指划我的手心,有点痒,不过很舒服,我没多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倒是觉得静蕾,反转侧卧的折腾了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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