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不疼么?”
两人的视线相交,纪星沉默地看着那眼神,又认真地想了想,半晌后,回答道:
“不疼。想到当时你心里的那些难过,根本不算疼。”
方橙听到这个答案也沉默了半晌,长舒了口气出去,两人额头相抵,安静地相拥了几分钟,谁都没有再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分量很奇妙,有时重若千钧,有时却又是最简单的回答,他们都不愿将道歉再挂在嘴边,去消磨那本来已经错过了许久的爱意。
他们之间的误会实在太多太多,一个晚上确实根本说不完,但还好还好,他们还有很多个以后。
好一会儿后,纪星先从方橙身上翻身下来,他整理了一下方橙的衣角,又将方橙额前的头发理了理,然后又长舒了口气,声音也恢复如常,带着一些关切地道:
“家里没东西,今天不行,你今天来回赶也累了,洗个澡休息吧。”
说完,纪星准备拉起方橙去洗澡。
但方橙却没有伸手,而是稍稍偏过了头,眼神跟着有些闪躲,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
纪星先是有些不解,旋即顺着刚刚方橙目光的方向低下了头。
下一秒,两个人都将头偏了过去,纪星还清了清嗓子,掩饰了一份尴尬。
血气方刚的两个年轻人,就这么彼此高高挺立着,一个比一个压不住,不知道该刹车还是该
一时间房间里沉默起来,两个人都偏着头,脸也都跟着憋得有些红。
家里没东西,纪星本就觉得今晚时机太早,更不愿意让方橙受罪,只好在一旁用力做着深呼吸,试图降下心里那股邪火。
而方橙,红着脸闭着眼睛干脆翻身埋在纪星的枕头里装死,他今晚已经足够大胆,新课程已经严重超纲,他是再也不可能说出什么“你下楼去买我等你”或者“不要东西了,你直接来”这种话来的。
就在这尴尬到整个房间快被一股邪火充满的时刻,纪星却突然翻了个身过来,一脸正义的样子,凑到方橙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方橙的脸瞬间就红了,又羞又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不,纪星却已经面无表情地将手伸向了方橙灰色宽松的居家裤。
“纪星你!”
纪星整个过程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非常尽心尽责地,像是在服务。方橙哪里经受过这些,只感觉自己被纪星一只手握着托着,到云端里走了一回,快要说不出半个字。
情潮是无声的毒药,攀着沉醉其中的人一起到达极尽快乐的彼岸。方橙觉得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朦胧的意识里,方橙听到,门外的客厅里,似乎传来了什么音乐声。
他突然惊醒,将这声音当做了救命稻草般,几乎要从床上起身跳起来,高声道,声音里却还带着嘶哑:
“我电话响了!”
纪星:“”
方橙没等纪星反应,提上裤子红着脸落荒而逃,整个动作在两秒之内完成,利落得像是受过军事化训练。纪星笑了笑,等方橙出去接电话,他起身,先是从床头抽出纸擦了擦自己身上的痕迹,好好一件价格不菲的衬衫,以后估计是不能要了。
然后他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打开了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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