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舜尧给她擦了汗,又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招,用夹了冰块的毛巾敷在她额头,好让头疼得以缓解。
米嘉对方才的噩梦心有余悸,又实在害怕得没有道理,她心里清楚,镜子里的那一面,正是她醒来时到的自己。
彼时病房里只有她和大小医生,要么就是护工跟康复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刚刚破壳的雏鸡。
米成不在,谢慈溪不来,所有人口中,她过去几年的丈夫,此时唯一可以仰仗的人,也不见了踪影,而直到一周之后,他才姗姗而来。
米嘉就着季舜尧的手喝了几口热水,躺去床上之后,便一直恶狠狠地瞪着他。
季舜尧觉得十分纳闷,不懂就问“你干嘛这么着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米嘉说“我醒过来的时候,你不在我旁边,这件事让我对你挺生气的。”
每一次梦境回顾,就是一次记忆巩固,当时的那种无助无奈,直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失望之外,她更觉得丢人,自己生了这么一场重病,却只能孤零零一个人。
伍兮兮来的时候,她几乎要钻进地底下,再好的朋友之间也有攀比的习惯,她特别怕伍兮兮露出那种“你居然还有今天”的神情。
米嘉承认,她除了对自己的婚姻有先入为主的错误判断外,也是因为季舜尧的初始印象实在太差,如果他能着她睁开眼睛,说不定她就像是认妈的小鸡一样,对他无比依赖了。
季舜尧觉得自己冤枉,他在医院衣不解带的时候,她睡得正香。可惜没有当时的视频,不然怎么也要敦促她一天三集。
她情况转好的时候,却是哪吒最危急的关头,他包机去了首都,找国内一流的儿科医生,他尽管想要第一时间到她,但苦于分身乏术。
季舜尧将毛巾换了个面,又像对付不停哭的哪吒一样揉着她耳朵道“对不起来晚了,让你少了一个认妈的机会。”
“”米嘉抓过他手咬了咬,小兽似的冲他亮了亮莹白的虎牙,好凶啊,真的好凶,小爪子差点就能替季舜尧挠痒痒了。
季舜尧索性就拿手压开了米嘉的嘴,柔软的指腹带着一点常年执笔的细薄茧子,在她整齐的齿关上来来回回刷了两下。
而后往她喉咙深处送了送,她下巴一下昂起,眼眶泛红,嘴张得老大,喉头发出呜呜的低吟。季舜尧听得腹紧,在她下颔搓了搓,抽手回来。
米嘉忍不住咳了几声,脸带埋怨地向他,随即想到之前的那个吻,他舌头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轻轻刷过她齿关
米嘉闭了闭眼,再睁开,说“其实那时候,你一点都不讨厌我。”
季舜尧觉得新鲜,反问“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米嘉说“我们的婚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充满了强迫和利益。”
季舜略微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问“到底是谁跟你说我们的婚姻有问题的”
米嘉想了想,把话题岔开道“你先告诉我,我们婚姻的真相是什么”
婚姻的真相季舜尧想,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或许真有那么几分强取豪夺的意味,只不过他是被强抢的民女,她是霸凌的乡绅。
他领教到她一言不合就开始流淌的眼泪,和一个纯真少女疯狂怜的执着,这样强强结合的混合体是很难抵挡的。
他不能跟以前一样十分自如地使唤她,也不能把她当成熊猫,供在他的办公室里。季舜尧只好想了个办法,把她调到其他部门。
只不过随之离开的还有她全部的存在感,停在一起的车子,他无论去哪,她默默的尾随她的那些小动作,他全部知道。
而只是短短数天,全部消失了。
有时候在公司里到她,她要么抱着文件,匆匆赶路,要么跟同事说话,谈笑自如。到他,跟其他人一样的点头示意。
好像那些暧昧的因子全没有了,他可怜巴巴地说她喜欢他的话也全不记得了。
年轻的女孩就是这样,她们可以随随便便地说我你,稍一承诺就加上一生一世海枯石烂的前缀。
但往往一转身才是永远,变心的速度快过你对同一种饭菜的厌倦期。
季舜尧一度觉得,这场轰轰隆隆的倒追已至尾声,她的喜欢来得太快,她的不喜欢也如疾风骤雨。
那一阵子艾琳刚刚被星探发掘,拍的第一部网剧意外大火,原本来去随意的她忽然也是有了狗仔跟着的明星。
跟着闵西泽过来找他的时候,无意被前台认出,几秒种后全楼上下都知道艾琳光顾本大厦,再过几秒又从她是来找季舜尧的蛛丝马迹里猜到,她怕是季舜尧正宫。
所谓正宫,就是平时身边莺莺燕燕甚多,想倒贴的有,想倒追的有,可是能让食草系变身野兽的就这么一个。
员工群里已经讨论得沸反盈天,八卦的预先程度甚至猜测起季舜尧以后生几个孩子,随即有人注意到,“倒追派”掌门米嘉的名字已在群成员里消失。
新上司给了米嘉一叠材料,嘱咐她亲手交给季舜尧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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