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微颤了几瞬,抬起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嗓音道:“没有,我只是……”她攥紧手指,这个时候便忽然想到了自己需要去完成的事情。“我方才在想,自己不知能否得到殿下准许,去看看薛槐。”“我有些话想要问他……”赵时隽闻言,脸上也没见着生出什么不豫的神情。“是什么话?”茶花含糊:“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说完,她便陡然想起那封被他撕毁的信件。男人沉吟了一瞬,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监牢那种地方,污浊恶臭,没得弄脏你的裙摆。”“况且里面关押的不止是薛槐,还有一些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那等低贱之地,不适合你这样柔弱的姑娘家踏足。”“可是……”赵时隽再度开口,口吻却显得毫无置喙,“没有可是。”茶花听到这话,霎时也合上了小嘴。赵时隽放下手里的茶盏,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朝她道:“茶也喝得差不多了,过来,我教你抚琴。”茶花被他拒绝了见薛槐的想念,心中自然也是憋气。她偏过脸去,哽着嗓音委婉拒绝:“我不想学了。”赵时隽闻言反倒笑出声,“不想学你那几日去好几回琴行做什么?”“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在琴行里与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背着我私底下密会吧?”这话不吝于一道雷,劈得茶花心口猛地一跳。她不可置信地抬眸朝他看去,敛着呼吸,心虚地道了句“没有”。赵时隽勾起唇角,“我自然是相信你没有,方才只是与你说笑罢了。”“所以你既然那样喜欢琴,就不该拒绝我。”话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她若真拒绝了,反倒像是证明她去琴行的目的确实不纯了一样。茶花心中是有苦也说不出,只能在他的注视下起身,抬脚跟着他去。到那琴阁内,一道青色薄纱帘后,地面上却铺了几寸高的台子。那台上铺了席,需要脱了鞋,穿着袜子上去。琴案前放着一张软垫,恰好适合跪坐抚琴的姿势。茶花落坐在琴案前,赵时隽便与她说起抚琴最基础的宫商角徵羽。他开始讲解起时,神态反倒更是严肃了许多,叫她亦是感到了那种宛若背负了严师的压力。再示范地拨出几道弦音后,赵时隽便让她试试。茶花怔怔地消化着他方才讲的那些东西,半是生涩地尝试将手指落在琴弦上,在触碰到琴弦发出杂音时,男人的手指便覆过她手背。略带薄茧的指腹刮过她细嫩的指侧,惹得她手指颤了颤。茶花颇不自在地想要后退,却冷不丁地撞到了对方坚实的胸膛。赵时隽坐在她身后,上身往前倾来,双臂落在琴侧,不偏不倚地好似将她整个人都围入了他的怀里。他低头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闷笑了声,不仅不将她推开,还神态自若地询问:“怎么还愣住了?”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轻轻说话的吐息都落在她颊侧,叫她半张脸都覆着暧昧的热意。茶花避了避却险些因为重心不稳仰倒下去,被对方抬手扶了一把。须臾间,被男人碰到的后背极其敏感……茶花当即避开了他的手掌,绷直起后背,抬眸却见赵时隽望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原本不想学,心慌下却抬手碰了碰琴弦,细声道:“我忘了,这个音是什么……”赵时隽却没看向琴弦,反而开口:“方才那是什么?”茶花不回答,他的目光却渐渐往下几分,肆无忌惮地扫向她的心口。茶花转身想要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羞恼……“殿下若不想教,我便回去了……”她说着便扶着琴案要起身离开,却被男人勾住细腰一把拖拽回来。茶花掩唇忍住唇缝里溢出的惊呼,复又跌坐回原位。赵时隽低头望着她,黑眸里的情绪颇叫人捉摸不透。“谁说不教了,继续。”小姑娘抖着眼睫抬眸,对上那道幽幽沉沉的视线,只得隐忍着继续。可落在腰侧那只手迟迟不肯拿走。茶花心不在焉地抚着他教来的几个简单节奏,愈发隐忍不得。“我今日不想练了……”赵时隽道:“真真是吃不得一点的苦,那些学艺的都和你一样,只怕现在也是一事无成。”茶花被他这样说,好像成了个废物一般,眼眶不由微微发酸。若她自个儿想学,自然是不会这样诸多借口推拒,可眼下分明是他强行逼着她学的……身后的人却复又低沉嗓音继续方才那话题,“好端端的,这样磋磨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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