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尊主什么时候才会醒啊”脑袋下长出了半个身子,老蜘蛛维持着人形,“你说,皓月的那帮人会不会找过来呢”
“你说,夫主为什么会消散啊,他不是人类吗”
“你说”
“你稍微安静一会,”朱厌很暴躁,他坐在山洞口着外边的大雨,“你对帝畿中的妖族知道多少”
没有腿只能依靠长出的胳膊移动,司尾靠近对方,“尊主是妖神血脉后嗣吧,妖神血脉你不也知道吗,就那三家,帝山上住着的离朱,皇城中的应龙还有通天的良龟。”
“我们是不是应该”距离那场大战过去了十多天,自己背着尊主先捡回了司尾的脑袋再找到这处山洞躲着,这些天尊主一点变化都没有始终沉睡着。
“你想送尊主回家”司尾叹气,“可是就凭借我和你能安全到达帝畿吗”
司尾因为那天的刺杀有些吓破胆,他从没想过能一次到十位上古期妖的出现。
“我也不确定还有没有袭击者。”这也是朱厌一直没行动的原因,他害怕再引来不怀好意的妖,只是放任尊主一直这样也不行啊,谁知道继续拖延下去情况会不会更严重。
麻烦的是
“皓月那边,”夫主一死可说不好接下来的发展,毕竟自己等全是妖,皓月没准会马上翻脸一样成为威胁,“可能也在找我们。”
“现在谁都不接触才是最好的。”司尾经历过东府的背叛想的很明白了,周围似亲密的伙伴,你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比如那棵该死的花妖,自己一直以来护着他,没成想对方居然是皓月的成员,一直以来都在利用自己自己笑话。
心中已下定决心,司尾决定若再到对方非得摘了其脑袋上的桃子不可。
“可是尊主如果一直睡下去”朱厌回头了眼山洞深处,石台上,苍伐还一动不动的躺着。
也是感应到尊主的身体没有虚弱或者异样,否则早该行动了。
“送回帝畿是不错,”这种情况只有送尊主回家最安全,司尾跳动着靠向山壁,为难道“可是我们要送哪家”
他们只听闻过大陆真正的统治者,那些生来就在万妖头顶的妖神后嗣,可是具体的那几家间的关系如何,他们是一点也不清楚的。
万一入错了门,不说自己,等同于害了尊主。
可若什么都不做也不行,坐以待毙这么多天了,司尾犹豫了下,轻声道“不然我们去抓只花妖来”
朱厌思考了下,觉得还算稳妥,“什么时候行动”
苍伐睁着眼,耳边声音逐渐清晰,从司尾问出的那句尊主什么时候会醒时他的意识就彻底回笼了。
只是出不了声更动弹不得,等到两位下仆商量好要去抓花妖来,他已经开始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先是精疲力尽的战斗,再是危机四伏的包围,到后来白言梨从天而降挡在自己身前。
人说,“若能活着,我们喝酒去吧。”那样轻松自然的神态,嘴角还微微带着笑容。
可是再不到了,苍伐忘不了人胸口的大洞,忘不了白言梨最后的笑容,还有那些逐渐消散的星点。
挡上来的那一瞬间,白言梨知道自己会死吗
知道的吧可是知道还挡上来,是要赎罪吗可是早就没什么罪了,最好的是不纠缠不打扰,不必为了自己丢了性命。
苍伐闭上眼,有泪水滑落到发间。
两位下仆并未发现他的异样,还在山洞口坐着商量怎么去找花妖。
苍伐慢慢的又睁开眼,那日的紫色眼瞳现在又变成了黑色,周身气息恢复到了以往。
最后是怎么杀死那些上古期的妖的,再仔细去想也很模糊了,只记得自己突然怨恨起体内的血脉,因为无力,因为一直以来信仰着为此骄傲着的强大并没能拯救自己所着的人。
白言梨为自己死了,人最后说的那句“世上再无白言梨”,又是什么意思
苍伐睁着眼视线没有焦距,他想着,是人憎恨自己吗所以说出那样一句让自己感到无比绝望的话,可是白言梨最后的眼神,那般的不舍和眷恋,人是还着自己的。
苍伐相信白言梨不愿意让自己难受,他这样想就当是安慰自己,他害怕想起最后的画面。
好好的人就在自己怀中变为萤火虫般的星点,自己去抓,用力去抓,最后感受到的却只有冰冷。
冰冷,就像那弯熄灭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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