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宿在了西霞阁,与宁兰更是缠缠绵绵的无法分离。
一夜旖旎后,他便将倦极了的宁兰揽进了怀里,以手轻柔地抚着她的鬓。
抚着抚着,魏铮便忆起了方才宁兰哭求着自己放过她的可怜模样。
魏铮也不知晓自己为何了狠,使了劲折腾着宁兰。
当初他收用宁兰为外室,起的不过是想让宁兰为她生个子嗣。
而后两人钱货两讫,宁兰的孩子送去给严如月抱养。
那时魏铮最怕的就是宁兰图谋权势与富贵,攀着他不肯痛快地离去。
如今却是他不想宁兰离去,只巴不得日夜宿在西霞阁里与她为伴。
这一场钱货两讫的交易里,到底是魏铮先食了言。
“宁兰,两日后就是你的纳妾礼,我想着明日去户部为你销了贱籍。”
魏铮喃喃开口,那双染着欲念的明眸落定在宁兰身上,只如此说道。
可宁兰已是神魂混沌不堪,只依稀听见了魏铮嘴里的话语,便胡乱地应了几句。
翌日清晨,宁兰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瞧不见魏铮的身影。
朱嬷嬷端着燕窝粥进屋,嘱咐宁兰将其尽数喝下后,才道:“爷说去给姑娘销奴籍了,姑娘快些起身吧。”
宁兰一怔,一碗暖融融的燕窝粥才下肚,正觉讶异之时,芳箬又急急匆匆地走进了内寝。
她额前密布细细密密的汗珠,只道:“姑娘,奴婢听大厨房的人说,如今在大厨房里做饭的人换成了夫人身边的严婆子。”
也就是那个在糕点里下毒,害得南烟母子惨死的严婆子。
这事无声无息地了结,严婆子甚至都没有受到半点惩罚。
宁兰听得此话,心里的怒意汹涌而起,只是面上却丝毫不显。
见她不声不响,朱嬷嬷便在一旁说道:“想来是夫人怀了身孕,公主为了让她过的舒心些,便把大厨房的厨娘换成了严婆子。”
金阳公主在知晓严如月怀了身孕后,便全然站在了严如月这一头,只恨不得将全天下的珍宝捧到她身前去。
这般行径,如何不让人在私底下感叹叹息。
好在宁兰早已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从不把为南烟复仇、为自己争气的期望放在别人身上。
“我知晓了。”宁兰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再深究下去。
午后,本该在刑部当值的魏铮忽而赶回了魏国公府。
他一径走来了西霞阁,将那奴籍文书递给了宁兰,只道:“随你怎么处置这文书,不论是烧了还是烧了还是撕了,全凭你的心意。”
要知晓这薄薄的一张奴籍文书,对于宁兰这样的人来说,便等同于自己的身家性命。
魏铮愿意去户部为她销奴籍,足以证明他当真把宁兰的事放在了心上。
宁兰伸出微微颤的柔荑,将那文书放在手心仔细摩挲了一番,竭力克制着心中的激动。
魏铮立在她身前,含笑着打量她,因见她神色十分淡然,便问:“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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