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缕黎明（第1页）
［巷子的事跟ck有很大关系。］
十个人一早就被拽上了飞机。
二队的人坐在后面，到底是五个人熟悉一些，都扎堆坐的。
“哥哥～”晏归淮照例黏着商如言坐，黏黏糊糊叫他。
“干嘛？”商如言拿着一本法律书，目光还没有从书上移开。
“你跟我讲讲你以前呗。”晏归淮喝了一口果汁，道。
商如言手一顿。
试探。
明晃晃的试探。
所以那天去查他的人，有一批是晏归淮的人？
前面的秋延戴着眼罩睡觉，但也没睡着，听到晏归淮这么问立刻聚精会神开始听。
他妹妹可是让他多注意着点商如言的。
商如言幽幽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还好昨天他哥给他了资料，不然还真不好说。
“我想多了解哥哥嘛。”晏归淮撒娇道。
他现在突然觉得，查商如言的那三批人除了他自己，也有可能是商如言本人。
不过，金泽查到的一些小事也足够他试探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商如言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他，反问。
“嗯……就是上学时候生的趣事。”晏归淮想了想，道。
有些东西太好查，问了没有价值。
“……”
“上学时候有什么好说的。”商如言垂了垂眸，道。
他没上过学，也不知道怎么编，商如钰给他的资料只有一些大体，保不齐晏归淮知道什么更详细的。
“我初高中是在京都上的，还不知道云城的初高中是什么样的呢。”晏归淮懒洋洋地笑笑，道。
“……”
想知道是假，试探是真。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个？”商如言偏眸看他，促狭一笑。
有了例子他就能举一反三，就能推出更多的东西。
晏归淮转了转眼睛，笑道：“哥哥，我跟你说啊，我高中那会口头禅老中二了，天天把打架挂嘴边。”
“也不知道，哥哥那会的口头禅是什么。”
“我那会过的挺平淡的，不打架，晚上就结伴去吃晚饭。”商如言在脑海中构思故事的具体细节，“没什么口头禅，顶多就是约晚饭，大家也不怎么说脏话，很和平。”
“可是我怎么记得，哥哥身手很好，初中经常打架啊。”晏归淮意有所指。
商如言面色不变：“不打架，身手是在家里练的。”
“是吗？”晏归淮哦了一声，“我听说云城高中风气不好。”
“没，我觉得挺好的，我朋友也多。”商如言假笑了一下。
晏归淮歪了歪头，突然靠近他，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听见的声音说，
“哥哥，其实你可以告诉我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哦。”
“什么告诉你？”商如言抬手推开他，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疑惑道。
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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