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庭树的眉心开始皱起,景逐年知道他要呼吸不过来了。
只能恋恋不舍慢慢地减轻吻,可庭树才不管那么多,下意识咬在景逐年的唇上。
而后昏沉沉搭在景逐年的肩膀上入睡。
翌日清晨。
庭树洗漱完慢悠悠的边伸懒腰边走去一楼餐厅,今天的早餐是刚出炉的面包。
他不紧不慢地坐下,顺便抬眼扫了下景逐年,都快吃完了。
突然,庭树咬面包的动作僵住,他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盯着景逐年的嘴角说:“景逐年!你这嘴上的伤怎么来的,你昨天不会是去和别人接吻吧。”
“我靠,我都没和常和煜亲过,你就在外面野男人接吻,你还要不要脸了!”
几乎是没怎么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就说出了这话。
庭树气鼓鼓地凑上去,一把揪起景逐年的衣领,一字一句说:“景、逐、年、你违背我们俩的约定,我现在就要离婚!”
景逐年伸手摸了摸唇角,今早洗漱的时候,他才发现被咬的地方那么明显。
他的动作,让庭树更气了:“你还有脸摸!”
见庭树马上要炸毛揍人了,景逐年开口解释:“没违背,是你咬的。”
“?”
“??”
“???”
话转的太快,庭树一时傻了眼,大脑卡顿般问:“你说什么?我咬的?我???你确定?”
庭树惊讶的表情太过浮夸,语气也是全然不相信,景逐年只好无奈地说:“真的,你——知道你有梦游吗?”
又是一个重量级炸弹,梦游?!
庭树怀疑自己没有睡醒,要不然就是今天的景逐年是假冒的,怎么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太不符合景逐年了。
景逐年说:“这两天你晚上梦游,会来我房间,然后抱我,亲我。”
庭树:“。。。。。。。。。。。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不信。想绿我,又不想离婚就直说。”
景逐年说:“我不骗人,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妈妈,看看你是不是有过梦游的情况。”
他说的很认真,而且……景逐年的性格好像确实不会骗人。庭树自我怀疑地开始拨打庭母的电话,开门见山:“妈,我有梦游吗?”
大早上就被儿子拨打骚扰电话的庭母,想了会说:“有啊,不过很少就几天,基本上都是冬天吧,可能你冬天体寒睡不好,我之前偶尔见过。”
“好像初中那会就开始了,问了医生,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我们也就没管。”
自己还真有梦游,庭树震惊后哀怨地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庭母说:“我就见过那么几次,平时你都睡得好好的,哪里记得住。”
庭树:“……”
好吧,貌似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庭树欲哭无泪:“你就不能推开我吗?”
一棵惨兮兮的小树。
景逐年眼底染上点趣味,“不能随便叫醒梦游的人,而且你是突然要亲我的。”
他这么一说,庭树更焉了,不死心地问:“我…真亲的是你嘴吗?就没歪一点点,比如亲到嘴旁边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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