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如果你自己都不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任,你指望谁来对你负责?」
她说自己最近不太舒服,状态不好,正在努力调整。
班主任看了她一会儿,点头说先看她调整一个月,希望下次月考的时候,调整是有效果的。
林窈并不是在敷衍,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可想归想,该怎么克服情绪依然是一道难题。
林窈回到教室,现桌上多了几个笔记本,杨嘉荷抱着水杯从旁边走过,忽然又转身回来:“对了,这是周周让我帮他拿给你的,是你借的笔记吧?”
周周是她给周仲霄起的外号,不对,脱小学生年龄之后,现在已经不流行起外号了,大家管不好好叫名字称呼方式为“昵称”。
林窈呆了好一会儿,她并没有跟谁借什么狗屁笔记,荒谬感和耻辱感在心中酝酿酵。
如果意念有力量,这些破本子已经被撕成了渣。
但拜这几个破本子所赐,她忽然间就拟定了一个坚定的目标。无关未来前程,无关学生的责任和义务,仅仅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她都不想再看这两人的后脑勺!
“谢谢,我已经借到了。”林窈把那几个本子塞回杨嘉荷手里,再也没有理她。
虽然有了目标,付诸行动的过程却艰难。
人的情绪没有那么容易操控,她还是会在任何一件能联想到周仲霄的小事上分神,又强迫着把思绪拉回来。
读不进去的书,写不动的题,背不下来的单词,就一遍又一遍去读,去审,去拼,忍不住了就任由自己哭,哭也不能停下来。
上课走神不听讲,她就硬着头皮下课去找老师问;在教室控制不住视线,那就少留教室,像自习这样无人监管的课上直接带着东西去办公室找班主任。
不用她多说,班主任一看是她,指了指办公室后面一间单独的小屋,那间屋子没人用,放的是打印机和废卷子报纸之类的东西,泛着一股混合油墨的潮气,林窈就安静的在里面写作业。
林窈第一次知道,再浓烈的情绪也有麻木的一天,心里从翻天覆地到顿顿的酸,眼泪哭干了,任由情绪涌动,眼眶只剩浅浅的涩然。
当时的中考先看单科分数对应的等级分,然后才是总分,譬如同样是每科提高一分,1oo分到1o1分,等级分完全不变,但从1o9分提到11o分,增加的等级分就足够她的成绩有一个质的飞跃,如果等级分相同,再看实际总分高低。
林窈的底子不差,语文和数学偶尔还能拿个单科第一,那段时间也快进入总复习阶段,所以对她来说真的就只是一个状态调整的阶段。
在之后的一次月考,林窈的等级分直接从27分跳到了33分,当时满分36分,如果她的成绩能稳定下去,可以进江夷最好的麟德高中。
那次林窈排名第六,杨嘉荷第十,周仲霄反而掉落到十名开外。
很小的时候林窈就想坐前排,因为前排的视角更清晰,可当她终于如愿以偿坐在第一排,却是为了眼不见为净。
嵌在窗框的雪景飞快后退,就像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回忆,也在眨眼间被拉扯到身后很远的角落。
林窈有点意外自己竟然把细节记的这么清楚。
她看着窗外,短短十分钟的车程没有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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