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上面的名字,骆其清神色一怔——
全部来自周棘。
【。:怎么一天都不回消息?】
【。: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说已经把事都处理完了?】
【。:看见了给我回个话】
被送来医院时是凌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骆其清大脑一片空白。
他突然感觉到了迷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棘。
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周棘解释这一切。
他机械地滑动消息,看着周棘一条又一条跟他分享日常,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每看一条,他就感觉肩上多压了一条铁杵,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压垮。
直到最后滑到底,骆其清看见是周棘给他发的一张图片——
那是一对银色素戒。
【。:我在内侧刻上了我们的名字】
其实我觉得我们名字还挺配的?
周藤如棘、骆其为清。
要不要我标个自愿赠予?但是这戒指不值钱,等以后我再送你个更贵的吧。
骆其清,我都送这个了,你应该明白我心意吧?
快点回来吧,我第一次觉得三个月这么久。
有点想你了。
骆其清捧着手机,他埋着头蹲在角落,眼眶再也笼不住泪水,泪流满面,整个人瑟缩喘息着,直到完全泣不成声。
他回不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了。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混乱如麻,如同走音的吉他被拨片用力刮奏发出刺耳的噪音。骆其清抽噎着,手指发颤,艰难地在屏幕上敲下字句。
别耽误周棘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了
几个字在信息框打了删删了打,却迟迟做不出决定,直到天空外炸起一声惊雷,脑子里最后一根琴弦终于彻底绷断。他紧闭双眼,摁下发送。
【qg: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而在这一刻,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一同熄灭了。
今日的伦敦还是黑云压城,像是一场压抑的黑色噩梦。白昼在不觉间变成黑夜,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雨丝变幻成了细针,一根一根,一寸一寸,狠狠扎进他的身体。
骆其清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面,发出一声极度崩溃的喘息。
而这场在伦敦下了二十世纪凄冷的阴雨。
似乎永远不会停。
起承转合
这些事情在骆其清的心里始终是块伤疤,而现在再回忆起,就像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霎时间便会鲜血淋漓。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再逃避。
他压着情绪说完了这六年的全部,无论好的坏的,事无巨细,都毫无保留地告诉给周棘。
“那场车祸后邢宇他他就成了植物人,身上连着很多管子,我在他病床前呆了很久,都快认不出他真正的模样。”
“后来他爸妈来了,他妈妈哭得特别伤心,我以为他们会把事情归咎到我身上,可没想到他们最后竟然还反过来安慰我,让我不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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