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靥眨巴眨巴眼睛,“非也,海神医是个随性率直的老好神医,我们连家合他眼缘罢了。”还真是睁着眼睛胡说八道,平日里乖得时候像一只爪子还没长齐的猫崽子,这时候却又像只狡黠的狐狸,说的话确确凿凿的,却没几句真话。萧肃低头掩住眼中的兴味,与她相处不过短短两三日,他就越来越想她能早入瞿都,有这么个皇后和太后在,那沉闷如死水一般的皇宫该多有趣啊,那位活在皇宫里自诩高贵却刻板无情的余太后想必会被气得跳脚吧。真的是,太期待了。早起的坏处,就是无所事事,这里又不似是云川,可以四处游逛,吃吃喝喝调戏美人,就算是在王府里,她也可以召集身边的婢女们打胡牌,玩投壶,或是去打马球,怎么都比在这地儿畅快。云靥忽而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皇宫里,岂不是就如现在这般百无聊赖,那些深宫女子平日里怎么消遣?绣花?她能在手上‘绣’一副血图,画画?那笔杆子怕不会被她捏断咯,弹琴?她弹出的曲子被夫子称为‘难以入耳’,还是不去祸害人的好。那么,深宫内苑,她能做些什么呢?她苦思冥想许久,最后得出个结论,嫁到皇宫里,她要么就是在各方势力中作为牺牲品,要么就是活活闷死的。“走,我们去逛逛。”萧肃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云靥疑惑地问:“去哪儿?他们现在怀疑我们,若是乱走不太好吧,毕竟,你们打不过人家。”“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萧肃被她语气里的控诉气得脸上一黑,“人人都会绝世武功?嗯?以一当百?”“不是要出去嘛?快走快走,再不走天都黑了。”云靥是不会承认她就是话本子看多了的,顾左右而言他的拉着他的衣袖往外走。胥归刚好开门,隐隐听见云靥的这句话,下意识地看了看天色,这不是清晨吗?怎么天又要黑了?“哟,那谁,”要喊他的时候云靥恍然反应过来,她还没问出这队主仆的名字呢,“你名唤何?”胥归一愣,“属下,我叫胥归。”婿龟?金龟婿?云靥默念了几遍这名字,看胥归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轻咳了两声,云靥又转向萧肃:“你呢?”“萧伯渊。”云靥点头,“与国姓倒是同音。”她也没深问是哪些字,她的名字是假的,人家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问来问去倒是没多大意思的。三人两前一后的走在乡间大路上,一路上也未遇见几个农夫,不过每每遇见人,总会被问上一句:“哪里去啊?”“有些闷,随意走走。”晨起的风清冷,扑在人面上犹如细密的针扎,云靥半躲在萧肃身后,见了人才稍稍挪到前边儿,人一走又缩回去。来来回回几次,云靥倒是玩上瘾了,萧肃走她也走,萧肃左拐,她就蹭蹭蹭的跟着他挪。萧肃侧身看了她几眼,见她垂头玩得开心,神情微妙又纵容。胥归摸了摸鼻子,又落下他们几步,也不知是怎的,总觉得自己欣赏不来这种‘游戏’,还莫名的有些碍事。没走一会儿,大壮迎面而来,肩上还扛着锄头,见到他们笑开问道:“散步?”“嗯,她贪食,早饭吃得多了。”萧肃毫不犹豫地拿云靥做借口。她晨起那会儿明明一口都没吃,云靥愤愤,但还是保持微笑点头说:“馒头蒸的很松软,不小心就吃多了,只可惜没什么菜。”“那一盘酱菜?”云靥笑得纯然,“那还不是怪我家夫君,觉得那酱菜分外合胃口,光是一个馒头就吃了一盘子的酱菜。”“原是这样啊,那午饭我多给你们送些。”大壮笑呵呵地说道。云靥连连点头,“多谢了。”“两位真是客气了,我们也是再尽地主之谊。”“听你的言谈,不像是个庄稼汉子?”萧肃突然开口问。大壮显然未想到他会这么问,稍稍一愣,笑容有些不自然地说:“我曾读过两年书,只是家穷,就没再继续了。”“是这样啊,”云靥了然一笑,“不是说今晚有庙会,现在是在准备了么?”“是啊,大家伙儿都在村西忙活呢,那儿乱糟糟的,两位贵客若是逛得累了还是回屋歇着吧。”大壮说完就扛着锄头走了,云靥看着他的背影半晌,仰脸小声问他:“你怀疑村外那些流言?”“你倒是聪明。”萧肃眼带意外地看着她,他只是问了个问题,没想到她竟是猜出了他的想法。云靥洋洋自得的扬起下巴,“那是自然,我阿爹也常说这世间比我聪明的女子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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