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是。”他也不否认。
秦九音脸上笑容更甚，“没什么怪罪不怪罪的，我母亲的死，跟他没关系。”
“你母亲？”男人眼底有些惊讶，随即就猜到了：“黎淑韵是你母亲。”
“对，所以我要找出杀害我母亲的幕后黑手，纪明手臂上的刺青图案，你可见过？”她在北域长大，从未见过那刺青图案。
很确定，那些不是北域人。
东域她不是很了解，至于洲，她还需要好好调查。
而裴渊是京都人，对京都比她了解，问他最清楚不过了。
裴渊柔声道了，“那图案我从未在京都见过，洲那边几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我派无风去调查此事。”
“你是怕我有危险？”少女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笑容，似有半开玩笑的意味。
男人剑眉微蹙，犹豫了会儿，那提醒的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小九，我们是朋友。”
“洲对你来说不陌生，是吧领？”少女挑了挑眉。
裴渊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地下城拍卖会，云霄称你为领。”洲除了那几大家族之外，地下黑手党派也是几大家族畏惧三分的势力。
能够在洲拥有庞大的势力，裴渊真是让她感到意外。
听闻，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映着少女的容颜，她笑得潋滟动人。
身为地下党领，他的双手曾经沾染了血腥和数不清的人命，所以，他跟她，注定是一路人。
裴渊墨瞳紧紧地看着她，“我的人你能够随时调遣，他们听于我跟你的命令。”
说话间，男人从拇指上摘下玉扳指，递给她。
“有了它，往后你在洲的行动，会方便一些。”
少女有所动容，眸光注视着他那幽深的墨瞳，他的瞳孔里映着唯一的她。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问。
玉扳指，是象征着身份和权利。
敛下眸中的思绪，秦九音又低声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轻易拿给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拿着玉扳指胡作非为？”
“要是你能胡作非为，也好。”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丝的宠溺。
少女清澈的墨瞳有些错愕，伴随着心慌。。。
她偏过脸，掩饰内心的慌张。
她一向习惯独来独往，突然有人关心她，反而觉得很不自在。
尤其那个人是裴渊。
很快，就恢复了神色。
“玉扳指，我暂时收下了。”少女接过他手中的玉扳指，男人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起伏，秦九音很快就冷静下来。
“对了，这是你血液的化验结果，胡教授留下来的，也许，你可以往东域那边调查对你下毒之人。”这也只是她的猜测。
裴渊也是跟她一样的想法。
不过他的事情并不急，最重要的是，她的事。
裴渊离开后，阿离刚从黑月酒吧回来。
瞥见小姐坐在沙呆，待看清那玉扳指时，少年眸色猛然一缩。
那是太子爷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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