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风骤,掀起床边红纱。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顾君弦,不是的……”
似是迫切地想让男人听见,苏栀年晕晕沉沉地摇着小脑袋,面色酡红,魔怔般地一遍一遍重复。
好像这样,男人就会相信——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不是妓女。
“力气别用在说话上。”
顾君弦轻嗤一声,声线矜平低沉,夹着丝欲味:“晕过去了,也算服务不到位。”
他的讥讽毫不掩饰,“服务”二字如同一把重锤砸在栀年心头。
他不信。
女孩儿丝被汗和泪胡乱粘在小脸上,一头青丝像被浸过水般潮湿。
栀年泪眼迷瞪间对上男人阴鸷又狭长的眼,不再敢直视,含泪阖上。
不是心虚,是绝望。
解释什么?她就是自作多情,她不该向他解释的,他又有什么好信的呢。
在他心里,已经早早给她定了死罪,把她敲在了耻辱柱上。
十六岁那年,她那做妓女的妈酗酒暴毙。后来她被她的亲生父亲苏麟找到,从江南接回京都。
却因为母亲不光彩的身份,苏麟不愿意领回苏家认祖归宗。
苏麟便将她放在顾家偷偷养着,让她做了顾家的佣女。
四年前,她还未满十八岁,却被污蔑主动爬上了京都权贵的床。
她所有信息被扒的清清楚楚,包括她那清甜又妩媚的尤物长相,还有她已经身在地下的妓女母亲。
她被千夫指责,说和她妈妈一样,就是个靠出卖自己讨生活的烂货。
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一直,也是,这么觉得……
栀年眼眶被泪涨得酸,心口像被绕了一匝又一匝的细线,细细密密的疼。
他是身处云巅穹顶的天之骄子,她是寄人篱下依附顾家才可苟活的小可怜。
他不喜欢她。
可她喜欢他,藏了六年。
男人对女孩儿无辜又无助的解释充耳不闻,所行之事全然不带半分柔情。
苏栀年耳边喘息声急促又凌乱,温热气息让她小巧的耳垂泛起一层粉。
“委屈什么?”男人声音阴沉。黑眸猩红,翻涌出阴暗如无边黑海浪潮,肆意散骇人的侵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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