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到底怎么回事?”
马克街筒子楼内,凯尔毫无形象的挖着鼻孔;
他身上的西装早已脱下,正穿着背心盘腿坐在床上。
“没啥。”马什靠着椅背,同样不修边幅的剪着脚趾甲。
“谢尔顿那家伙就是十足的蠢货,我宁愿那个迪莫是她新勾搭上的小嫩毛,也不愿意是她堂弟。”
“你是说,那孩子的到来对谢尔顿女士是坏事?”凯尔不懂里面的弯弯绕,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何止是坏事!
谢尔顿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倒霉蛋,还记得当初老好人党夺权一事吗?这家伙就是她老爹竖起来的靶子!
你想想看,从谢尔顿和伯·谢特夺权的谣言开始,到谢尔顿夺权失败,拉拢的手下被彻底清洗。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血流成河,老好人党的中层、下层,谁还敢和谢尔顿走得太近,怕不是听到这个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断绝了这蠢娘们的政治基础,伯·谢特还把这娘们丢出去和大智慧党联姻,你瞧瞧,这多大仇多大恨,以至于这样针对。
所以我就把联姻搅浑了,昨晚还和她聊了聊攫取权力的方法;
没成想这蠢货平时懒散的要死,今儿动作倒挺麻溜,直接就和他叔叔联络上了,还把堂弟带到了第二特别行动组里。
出点是好的,可他叔叔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政治同盟,而她这番所为,不出意外肯定被他父亲盯上了;
聪明的伯·谢特先生一定会想,原本逆来顺受的女儿怎么好好的开始玩起心眼子了呢?有人教唆?还是突然觉醒了?
事实就是我在教唆!
当教唆者,需要随时面临出局风险!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能忘本,毕竟是这娘们把我们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所以我干脆激怒这娘们,和她闹翻,自主出局。
我这个教唆者离开了,她的日子或许能好过点,如果她足够聪明,按照我今天教她的法子一步步暗中蛰伏展,未来未必不能期待。”
言罢,马什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剪起了脚指甲。
对面,凯尔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认同点头。
“这事儿做的没毛病,我倒是希望谢尔顿女士不要一直误解你才好!”
“不会的。”马什头也不抬回了句,“那家伙还没蠢到这种地步,而且她有个人终端,我的行为模式和行为意图并不难分析。”
事实上,马什对今天生的冲突并不怎么上心,他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儿。
就像下棋,失误了就要付出代价,【帅】不能被吃对面的【车】吃,那就牺牲一个【炮】。
“那以后呢?我们之后有什么说法?”
凯尔问,马什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心中迷茫,当即笑着安慰道:
“不用担心,该了解的隐秘都了解了,既然跟着老好人党混的计划a没用了,那我们就用计划b;
趁着大智慧党要清洗城西城东,我们自己搞一家公司,抢占市场份额。”
“什么公司?”
“信息咨询与服务公司!”马什坚定的说出心中想法,“脏的臭的我们不搞,染上这些,一辈子都别想走出漂泊终地。
城西也不是个好地方,老好人党就是靠着扶持异教家的,这里的水比寂静海沟还深。
咱们去城东春党的地盘。”
闻言,凯尔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门口,迟疑道:“那姑娘们呢?姑娘们怎么说?”
“愿意跟我们去城东的就一起去,不愿意的就算了!至于她们愿不愿意操持旧行当,那是她们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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