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着沈黛末不停开合的嘴,呼吸都有些不畅,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热像白色的火焰焚烧着他的身体,痛的他心如绞,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他耳膜阵阵发响,听不清她恍惚的声音,脑海中一道声音响起,他的唇就已经贴上了她。
沈黛末眼睛睁大,猝不及防。
冷山雁却近乎痴迷地与她唇舌交织,将他的滚烫热意与疯狂跳动的心脏都传导给她,纤长的眼睫低垂着,一点黑亮的水光在眼睫一闪而过,沈黛末晃了下神,直到耳畔响起他潮湿的低喘声,她才缓过劲来。
窗外扑簌簌的落雪映在他的周围,为他颀长的身形边描上了一层浅浅的白,眼尾却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潮红,像被蹂躏过的还淌着花枝的玫瑰,静静地躺在雪堆里,在一片清冷中愈发艳丽。
沈黛末喘息着后仰,嘴唇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涎液,她一手撑着身后的桌子,一手挡在她和冷山雁面前。
“郎君,一会儿白茶该回来了,大门还敞着”她喘着气说。
冷山雁被情欲侵占满的丹凤眼漫不经心地朝着身后的门瞥了一眼,然后没有半分顾忌地,拉着她挡在面前的手,低头含住了她的指尖。
沈黛末瞳孔地震,她能感受到指尖被温热和柔软包裹、、吸吮,狭长的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充满了欲说还休的暗示,似一支风情万种的箭,击中她的心脏。
沈黛末咽了咽喉咙,这这谁顶得住啊。
她飞快地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窗外清亮的雪色透过窗户纸渗了进来,沉香仅仅燃烧扩散,室内充盈着温暖又燥热的香气,垂下的床幔泛起层层涟漪,几缕春光从里面偷溜出来。
沈黛末从没想过她的端庄又温柔的郎君,竟然会有这样火辣的一面,白日宣淫还挺刺激的。
冷山雁宽大的黑色外袍半落不落地挂在手臂上,雪白的里衣更是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领口一大片比雪更白的肌肤,发间的白玉簪子不知道丢到了何处,青丝如墨浪般从肩头淌了下来,带着淡淡冷香垂落在她的身上。
明明只是白衣黑袍最简单不过的颜色,却让沈黛末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淡极始知花更艳。
冷山雁半跪在她的身上,潮红的脸颊轻蹭着她的脸颊,含过她的耳垂,贴在她的脖颈间,指节分明的双手摩挲着滑落至她的腰间,轻颤着解她的腰带。
他的脸色滚烫,淡睫微颤,像他这样在房事上迫不及待的男人,会被人调笑着骂一句饥渴难耐,或是丧妻几十年的寂寞鳏夫见到女人就挪不开腿。
他不在乎,他确实守了几十年鳏,从前他并不觉得男欢女有什么意思,对生儿育女也没有兴趣,他只想活着,至于活着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麻木地日复一日。
而今,只要到沈黛末,他就感觉身体异样的渴望,他发现他跟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分别,他沉溺在属于她的温度中,像溺在蜜糖里的虫子,难以自矜自
控,恨不得跪在她面前乞求她,施舍给他更多。
难缠的腰带终于解开,他的双手紧张又生涩地钻进她的衣服里,这是他的第一次,脸涨的血红,预感到即将被填满的空虚,腹部牵起一阵隐痛。
门外似乎传来些响动,然后很快消失,但他再难抽出多余的精力关注。
沈黛末叹息般的喘声,柔软的吻星星点点落在他纤长雪白的颈上,肌肤下淡青色的血脉因为兴奋而显现。
“雁郎。”恍惚间,他听到沈黛末在唤他。
她的手温柔的拂过他的脸,冷山雁痴迷地望着她,侧了侧脸,主动用脸蹭着她的掌心。然后他牵着她的手,羞赧又渴望的伸进了松垮的衣襟里,指尖触碰顶端的那一刻。
“嗯、”他咬紧牙根发出一个压抑破碎的音节,寒狭的眸子溢出水光。
沈黛末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摇摇欲坠的腰带,伸了进去。
冷山雁颤抖着又哼了一声,声音喑哑暧昧如春,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喉结不停滚动,纤瘦而有力的腰身在近乎痉挛般的颤着,漂亮的眼眸似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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