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接过火把,于是黑暗的天空中很快炸出一抷银花,又大又亮,将整个农庄都照得犹如白昼。这么耀眼的烟火,数十里可见。她随后就将众人聚到一起,指着粮仓道:“你们先回仓。一会儿自然有人开门放你们出去。”“什么……”“我们不想回去!我们都帮你采了药……”众人大惊,这女子放他们从粮仓出来就是为了替她采药吗?现在草药采收完毕,他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又想赶他们回去?结果千岁只说了一句话,他们就闭上了嘴:“妖婆子马上要回来找我俩算账。要是让她看见你们凿坏她心爱的药田,你们以为她不会迁怒?”有人忍不住分辩:“我们是替你采药……”“你和她说去啊?”千岁冷笑,环顾众人,“再说毒雾马上要飘回来,你们不要命了?”先前死在雾里那两人的惨状历历在目,人们害怕了,先前说话的夫妻期期艾艾:“仙姑,您、您真能救我们一命?”“再磨蹭下去,可就不一定了。”千岁懒洋洋道,“好心指你们一条生路,想死的只管站在这里。”要不是顾虑这些人碍事,她怎么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做口舌之争?平民一步三回头地走回粮仓了。咣当一声,仓门落了锁。众人:“……”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了。男孩锁好粮仓,一回头就见到千岁靠近农庄外门。被钉在门上的木猿还对着他龇牙咧嘴,千岁轻轻巧巧跳到它脑门儿上俯下身子,素手一伸,纤纤指尖直接从木傀儡的眼窝捣了进去!白嫩嫩的小手缩回来时,还抓着一样东西。男孩看得分明,那是一小块木头,跟橘子差不多大小。紧接着,它那两撮的深红小火苗就消失了,像被捂灭的烛火。木猿突然停止一切动作,原地僵住不动。命核被取走,它就只是一件死物。千岁取出小银刀,向着男孩晃了一晃。她背着粮仓而立,手又笼在袖中,男孩看不清后续动作,只见到木屑簌簌而落,被她踢起几抷土埋了。也就几十个呼吸的功夫,千岁重新亮出木猿的命核,那东西全然变了模样。千岁将它挂到粮仓的锁头上去,拍了拍手退后两步欣赏:“草药到手,这是给木婆婆的回礼。”说罢拎起男孩的后领,笑吟吟道,“走了。”木猿失能,作为主人的木婆婆一定心生感应,就看她多久能赶回这里了。顷刻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田野边缘。再过一会儿,马儿得得得自己跑了回来,却不见了马背上的乘客。粮仓里的众人见了,都是大惊失色:说好的决战木婆婆呢,说好了的兵会来呢?这两个生得人模人样,把他们锁进粮仓后却头也不回地走了,难不成只是骗子?粮仓的窗口很小,里头的人看不见门锁。那女子说的“给木婆婆的回礼”,又是什么东西?¥¥¥¥¥密林深处,血流成河。安抚使沈顾带来的官军和山匪短兵相接,挺过了初期的混乱之后,很快占到上风。尽管对方配合着食人柳发动偷袭,又稳据地利之便,然而沈顾这次带出门的能人各有神通,比如其中一人身高七尺,刀枪不入,第一波冲锋时就充当肉盾吸引前方的全部攻击,直接撞入山匪群,打乱了对方阵脚。有他们相助,官兵快速压进,鏖战半个时辰之后成功通过了最狭窄的山隘。无险可守,山匪败作一盘散沙,四分五裂去了。结局已无悬念,只看最后能清剿多少山匪。对于眼下情景,沈顾毫不惊讶。地方官拔之不去的眼中钉,对亲自督战的安抚使来说,不过是挥手就能打散的乌合之众。毕竟只是一帮草莽,哪里是王廷高人的对手?沈顾捂住自己左肩。他身体健壮但不谙神通,方才虽被手下护在正中,依旧不小心着了敌人道儿。树上不声不响垂下来一条蛇形藤蔓,突然将他肩膀洞穿!这时敌军溃退,他们奋起直追,心里已然稍有松懈,不及先前机警。对方选在这时反手偷袭,时机拿捏得非常恰当,看起来还打着擒贼先擒王的主意。护在他身侧的矮瘦汉子一把削断藤蔓,又给沈顾止血。但安抚使大人的伤口发青发黑,显然藤蔓上附有剧毒。左深凑过来喂了主子一颗青丸:“先抑住毒性。”矮瘦汉子恨恨不已:“那个老虔婆不好对付,不然早就打散这帮软脚虾!”左深也道:“那老婆子几番被打中要害,都无大碍。”山匪是一帮壮年男子,里面却混着个微微富态的老太婆,那是再显眼不过。再说这婆子始终立在山匪头子身后吟唱不休,周围的大树就被她变作一个又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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