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指了指自己的脸肉,抱怨不休,“还有!你肚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呀,圆鼓鼓的,砸得我脸好疼!”
“……”
问问问!一天到晚问问问!一个禁孕环有什么好问!
没见你问我这七百年好不好过得快不快活你就关心个禁孕的破环儿!还有,你在天渊,你都光顾着遛鸟逗哥去了还管我的死活吗!
它羞意泛滥,又试图用暴躁遮掩。
“你以为你是谁你管我呢?!”
然而它面前的是比它脾性更大的祖宗,阴萝冷笑一声,它脚踝再度被伴生天灵缠紧,又骤然拉开,禁孕情鬼环从沉眠中惊醒,那霜蛇吐舌,又残忍咬住它的腿肉,剧痛让它不由自主顶起腰来,它抓住她的一架血玛瑙龙枝,“……不要,元幼平,呜呜,好痛。”
“……喂!不许握我角!”
阴萝也炸了,那可是她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
等她把这泪滴答答仿佛流干了一条河的家伙抱到腿边,它都快哭得抽过去了,嘴里还不忘骂她,“我都做鬼了你还不放过我吗?那些老人都说,烈马不配双鞍,你非要这样糟践我吗元幼平?我是魔种就不配贞洁吗?你,承受你我就很辛苦了!它们一起我还有魔命吗!”
?
??
???
“谁糟践你啦!”阴萝嚷嚷,表示这锅我龙不背,“它们还没分化雌雄呢!它们懂什么呀!”
她没有那种主仆的特殊兴趣好不好啦!
少年鬼皇又趴在她腿上痛哭起来,“那等它们分化出来,是雌的怎么办?是雄的又怎么办?你要这雌雄双龙碰我皮碰我骨吗?”
练星含是故意拱火的,它知道这小混蛋占有欲极强,凡是她的地盘,她都得圈起来,不让别人窥视一眼,何况是她的私有之物?
龙君被说得竟认真思考起来,“那你说那怎么办嘛?”
少年鬼皇哭着一场众生都心碎的泪海,唇角鲜红柔润,细微翘起,泛出一丝得意的恶意。
“阉了它们。”
双龙大爷:“……?!!!”
我去!
你这恶毒后娘,还没进门花招儿就这么多?!
爷见了主人那么多只小龙船,大的小的都有,就你这一只爱翻进阴沟里,巨阴毒,还带刺儿!!!
我龙爷是绝对不会让你进门的!哼!
双头墨龙不甘示弱与它对视,来啊,阉了爷们,爷们就去给主人找更美貌的天妃,一天三只,气不死你!
“阉了它们,好不好嘛,元幼平?”
它从她怀里飘起来,分开膝盖,熟悉又自如地抱夹住她的腰,面对面儿,正对着阴萝坐着,像艳绝天下的小妖后一样,在她耳边吹着邪风,“元幼平,阉了它们,我是你的私属,不要让任何非你之物碰我。”
与此同时,冰冷的指尖抚上了阴萝的双驾龙车,她一个激灵就想砸开它,“你想死是不是说了不准碰——”
它猛地握紧那一对血红龙犄角,狰狞尖枝陷入软肉。
阴萝瞳孔微颤,血浆滚烫。
下一刻,练星含被狠狠惯到那龙象小神台上,发丝凌乱,腰后悬空,纤细腿骨还被那血红龙犄角高高架起来。
少年鬼皇侧着半边脸,耳边坠着凄美的泪滴。
而当它看到殿外那一道高挑细长的影子时,祂凤眼清冷低垂,它顷刻恶意滔天。
“元幼平,怎么办?”
“你哥哥,好像,看到我们生龙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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