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鲁在咖啡馆用了很短的时间把一切想的清清楚楚,他现在已经不指望能通过什么正常的,商人的办法去解决悬在自己头上的问题。
他有过一丝犹豫,是否应该放弃这一切,选择逃跑,回国,回到安全的地方。
如果没有花这四百万买下这个店,也许他真的会那么做。
现在如果跑了,不仅四百万是血本无归,就是神田店也不再属于他。
自从当上这个掌柜,虽然没有像是在码头一样用体力去拼命,然而他的心却比什么时候都累。
他不擅长盘算,不擅长动脑子,可他现在每时每刻都必须要动脑子盘算。
这让他感觉两个店都是他的心血,他不愿意放弃。
更重要的是,从小到大任何时候任何一次打架,即便对方人数武力占据绝对优势,他也从来没怂过。
他的性格是因为家庭教育导致的还是天性无从知晓。
他认为如果现在逃跑就代表着自己怂了,即便回去了能好好活着,以后想起这些事肯定心里会很难受,会瞧不起自己。
从学会看一些文艺类作品时,他总结了一个自认为很有道理的道理,一个人活一天或者一百年没有本质区别,既然最终的结局都是死亡,那么活一天就要遵从内心,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他一点也不畏惧什么生啊死的,或者说他对死亡没什么概念。
可是当他长大到能领会责任这个问题的时候,时常会感觉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母亲好不容易将他拉扯长大,他却总是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才二十几岁却已经有那么几次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他已经能意识到他的生命不完全属于自己,可是他充满了矛盾。
有时候他会想,也许自己早点死了,母亲反而会生活的更好,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去了哪里,以后就不会总是为了儿子提心吊胆。
他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到些许安宁,总是下意识的在自己认为即将遇到危险时将钱全部给母亲,他觉得这样一来,即便真的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母亲也不会因为经济上的问题而导致生活陷入困境,可以好好活下去。
他是糊涂的,可谁能纠正他的糊涂?也许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受制于自己的命运,能让他不糊涂的只有他自己某一时刻的觉醒。
但是显然命运并没有在此时给他任何其他方向的指引。
他们两人一直在咖啡馆里坐到了晚上八点,他详细了解了佐佐木知道的所有情况。
这里事务所的头目姓大冢,和店铺原店主有仇的应该不是他,而是他手底下的小头目松尾,而他平时归松尾管理。
虽然佐佐木不了解细节,但是将原店主撵走时他曾经多次被松尾派过来参与捣乱行动。
这个事务所不算太大,总人数加起来大概十五六人,长期在事务所里待着的大概六七个人,其他的都属于外勤。
佐佐木现在在这条街上的组织里没有任何地位,每天的工作就是走遍整条街道的各个大小胡同,观察有无异常,有无新店铺开张等情况。
如果现有新店铺开张,他没有权利直接去收取保护费,但可以先行进入店铺派组织名片宣示权利。
这条街上由于人气相当旺盛,铺面紧张,新店铺开张的情况不是太多。
初鲁来了之后,他早已将这家店铺开张的消息汇报给了松尾,然而他并没有要求佐佐木做什么,态度很不明朗。
佐佐木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初鲁开动并不算太灵光的大脑,结合了解到的情况以及自己和木村,小林,佐佐木,松本的恩怨,细化了自己将要采取的行动。
他认为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非常充分,接下来他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用命再搏一次!
他给松本打去电话交代了一些事。
接下来他让佐佐木好好组织语言,等下会安排他和他的头目对话,一定要让他们的头目知道自己是个疯子,不要命的疯子。
当然了,为了创造这个对话的机会,他必须演一出戏。
为了让表演效果更真实,他要拼上自己的命演一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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