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梳。将每一根烈儿的发丝都梳顺了,亲自从怀里掏出一条天青色的头巾,帮烈儿扎上。&ldo;好了。&rdo;余浪轻声道。烈儿别过脸,一字也不说。余浪只是在玩一个令他心碎的游戏,而且又赢了。看,他果然又中了余浪的计谋,为余浪尝尽苦楚,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每一次,第一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余浪的手又伸过来,烈儿满腔的愤懑全压抑不住,霍地一转头,怒目道:&ldo;你还要做什么?&rdo;就算知道入了余浪的陷阱,被他逼出怒气,也顾不得了。余浪淡然一笑,手还是伸了过来,抬起他的手腕,掏出一把铜制的小钥匙,往镣铐上的锁孔一插一扭。喀。手铐解开,一直被禁锢的手腕顿时一轻。烈儿揉着被压出两道深红勒印的手腕,惊讶地看着余浪。余浪帮他解了锁铐,柔声道:&ldo;既然锁已经开了,你藏在身上准备逃走时偷偷开锁的那根长针,也用不着了吧。&rdo;烈儿骇然色变,猛地往后疾退。才退一步,余浪已经如影随形般附了上来。这人看似温文,其实武功高强,烈儿奋力挣了两下,被他一把抓住双腕,身子翻过去,胸口紧贴着床单,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余浪一手擒住他,撩开烈儿宽大的袖子,直掠到上臂。扎入手臂的针尾在肉里露出一点点银光。余浪心疼地叹道:&ldo;你就爱自讨苦吃,这样不疼吗?&rdo;两指捏着针尾,把那长针一口气拔了出来。因为一直藏着针在那里,手臂伤口早就开始发炎,余浪一拔,烈儿痛得轻轻抽了一口气。余浪把拔出来的长针丢在地上,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玉瓶。拔开瓶塞,对着伤口倒了一些白色粉末。顿时,伤口一片清凉,减了不少痛楚。余浪这才松了力气,让烈儿从床上坐起来,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烈儿自落入余浪手里,没少吃苦头,更不用提每日必喝的毒药,让他整日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刚才虽然只是被压了一会,坐起来后却仍是头昏眼花,好像耳里面有几只蜜蜂在飞似的嗡嗡乱响。好一阵,才算是恢复回来,瞥了正盯着他打量的余浪一眼,悻悻地问:&ldo;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藏了一根针在身上?&rdo;余浪微笑,&ldo;你这些日子总是睡得不安稳,在梦里也会偶尔抽着眉头,面露不适,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胆子也太大了,不怕我狠狠罚你吗?&rdo;烈儿冷然道:&ldo;你囚禁我,我想逃,天公地道。随便你如何惩罚折磨,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逃走的。&rdo;用力甩过脸。余浪道:&ldo;当然要罚。我罚你今晚陪我喝酒赏月。&rdo;烈儿一愕,视线情不自禁转向余浪。&ldo;你很久没有出过这闷死人的小舱房了,随我来吧。&rdo;余浪拉住烈儿,打开了房门。明月当空。春天已经过了大半,山花开到荼靡了,江风一过,便有一阵幽香隔岸送来。商船的甲板上清扫一净,靠船头的空敞处,摆了一张样式古朴的方桌,和两张颇有年份、扶手处已经被磨得油光滑亮的鸟木椅。方桌上搁了三碟鲜果,三碟糕点,一壶酒,两个晶莹剔透的红玉杯,另外还有一个兽头状的青铜小熏炉,正袅袅燃着香。烈儿这段日子被囚禁在小舱房里,平时连日出月落也难得见得,忽然被带出来,顿时神清气爽,心里闷气竟然去了大半。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花香和江水气息的新鲜空气,扫了桌子一眼,道:&ldo;别的都很好,不过那熏香多余了,反不如岸边的花香自在。&rdo;余浪一笑,招手命人把熏香撤下,又叫所有人等不许靠近,只留他们二人独对。烈儿环目四顾,知道自己看不见的暗处必定藏了人手预防他反抗逃脱。船只停在江心,月色一片通明,看过去,江面显得更宽了,即使纵身跳江,抵岸前就会被他们抓回去。既然逃走无望,他索性什么也不多想,挑了一张椅子坐下,自斟一杯,一低头饮了,捏着小酒杯在两指间转来转去,微挑着眉,斜瞅了余浪一眼,出口惊人,&ldo;终于下决心要杀我了吗?&rdo;余浪没回答。他把另一张鸟木椅拉开一点,和烈儿对坐,提起酒壶,替两人都满上,也不劝烈儿,自己慢慢啜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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