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又问:“那么,抚子,你究竟是在为什么掉眼泪?”
既然不是受了委屈,那么是在为什么哭?
“思念,我是在为思念掉眼泪。”
你咬咬嘴唇,这么说。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为伏黑惠掉眼泪呢。”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嘲讽。
但并非在怪你。
也许他也知道你其实没有那么想杀伏黑惠——之前没有,但在宿傩大人为他拒绝你后,有了。
但你不敢真正地猜测宿傩的心,也不想在这样难得的时刻里屡次三番地提别人的名字。
于是你不再说伏黑惠,也不再说咒术师不咒术师,只是稍微有点不服气地说:“宿傩大人说我小孩子脾气。”
“哦?难道不是?”他反问。
“可是,宿傩大人的灵魂在咒物里活了一千多年,我两辈子加起来才四十年不到,我当然是——”
“哦?你倒很有理?说到这个,一千年了我都没想明白,抚子,你为什么会输?”
宿傩问你。
他好像非常疑惑,但是又没那么疑惑,好像带着点不耐烦,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有生气。
你不知道他的心情到底如何,也不想为了看他的表情揣测他的心就松开抱着他的手,更不想回忆你上辈子愚蠢的死亡。
于是你闭上嘴开始装鹌鹑。
你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停在你的顶,像千年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但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在废墟前面拥抱他。
因为这毕竟已经是千年后了,你们之间间隔了好久的岁月,久到你都快忘记拥抱他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你环抱着他的手臂不禁收紧了一点点。
你的脸靠在他的脖子上,但视线坚决地不在这时候去看他,但你知道他盯着你看,你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个,宿傩大人,羂索,羂索给我找了一把新的琵琶,到时候,等你真正回来了,我弹给你听?
你想听什么曲子?”
“……随你。”
他的回答几乎没有经过思考。
但你已经习惯了。
在千年前你问他想听什么的时候,他也总是说“随便”“你爱弹哪个弹哪个”。
但要说他完全不在意你的曲子,那也没有。
因为在你连续错音时,他会用四只眼睛凉凉地看你,告诉你不想弹就把琵琶放下。
你会狡辩说你在认真弹,他会嗤笑一声说那么教你的老师的确该死,那时候简单杀了太便宜他们了,应该碎尸万段再复活再凌迟处死。
字面意义上的。
你抿抿嘴唇,不说话了。
你以为他在怪你,但其实也没有。
他只会伸手让你把琵琶给他,或者直接按住你的手,把你弹错的那几个音节或者一段旋律重新弹两遍,但弹完之后,他也不一定要你立刻弹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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