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火炕已经没了,俩人正在从地面往下刨,颇有挖地三尺的架势。
宁卫东和王京生没再说话,心里都抱着一线希望,能从屋里挖出什么。
然而眼瞅着快中午了,也没任何惊喜。
那间耳房拢共那么大地方,本身没有房顶,从墙上,到地下,都找遍了。
地面也挖开了,就算真藏着密室,这么挖也该现入口了。
里边干活的俩人累的够呛,灰头土脸的拎着工具出来,跟王京生道:“二哥,差不多了吧?”
王京生在家行二,他手底下的比较亲近的都跟着叫二哥。
王京生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看向宁卫东。
宁卫东到门口看了看,啧了一声道:“就先这样吧”
王京生深吸一口气,心里十分失望。
不是这里,还能是哪里?
根据他掌握的情况,这一片儿就这间房符合条件。
要是一无所获,给宁卫东那一百块钱还没什么,反正总是要还的。
但找居委会的关系,张金那边的人情。
还有干活这俩人,可都是卖了力气,怎么也得带着吃一顿肉。
王京生至少净赔二三十块钱。
最后看一眼一片狼藉的耳房,挖到这种程度,心里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
一帮人从院里出去,都没什么兴致,直接分道扬镳。
宁卫东让宁伟带王学文、赵春明去吃一顿好的,跟着忙活着两天,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宁卫东没去掺和,径直回到家。
点燃了煤球炉子,脱鞋斜靠在床上,思忖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虽然刚才的情况令人失望,但他并没放弃。
宁卫东总觉着漏掉了重要细节。
如果那间耳房真是齐佳最的秘密基地,如果他当初真有东西留下来……除了那间屋里,还能藏什么地方?
宁卫东思绪电转,猛地一拍大腿,想到一个地方!
……
另外一边,王京生垂头丧气回到家。
安宁一如既往,坐在窗边捧着一本《人民文学》在看,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脸颊上,显得格外娴静。
听到王京生的进门声,抬起头把杂志扣着放下,一看王京生的状态就猜到结果:“没找到?”
王京生一屁股坐到人造革的沙上,里边的弹簧出“嘎吱”一声,一脸无奈道:“地都刨开了,墙皮也铲了,毛儿都没有。”
安宁抿了抿唇也有些失望,却很快收敛情绪,坐到旁边沙上:“既然啥都没有,也没必要瞒着了,你赶紧告诉宁卫东那边,别让他觉着咱们吃了独食,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王京生苦笑着摆摆手:“不用了,他刚才就在场……”
安宁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宁卫东早防着他们,诧异道:“你不说他是个直肠子吗?”
王京生无言以对。
安宁转又道:“不过这倒说明,宁卫东不是胡说八道,他也真想找到那些东西。”
王京生长叹一声:“甭管真想假想,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特么的张金那边还白欠了一个人情。”
说完了双手按着膝盖起来:“你上屋里给我拿两瓶二锅头,我拿一条猪肉,再拿二斤粉条。这两天四奎他们几个没少出力……”
安宁应了一声,知道经营队伍,收买人心的重要,起身就要去里屋拿酒。
却在这时,忽然“哎”了一声,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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