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质的大门是蓝色的,只有一层铁皮,被门栓关着,中间的缝隙都有一个指头粗。
突兀地被敲响,宁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在胸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头脑恐惧到极点已经开始发晕,手心紧紧地攥着白镜净给自己的那枚珠子,凭借那一股清凉让自己勉强能够清醒。
燕子喻的情况也不太好,她的眼角已经含着泪水,身体颤抖。
江少熙他们起来也十分恐惧,但勉强还能撑一会。
“咚,咚,咚,咚。”
又是四声敲门声,宁暖记得,在自己过的恐怖片里说,人敲门三声一停,鬼敲门四声一停。
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了人的心口,每一下都带动里面的人一个颤抖。
“干什么。”白镜净没有开门,往前站了一步,距离大门两步远,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情感,甚至连疑问句都不甚明显,好像只是走一个形式。
“请您赴宴。”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依旧是当地的口音,语调并非直来直去,而是带了一点调子,唱戏一般听起来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什么宴。”白镜净问道。
“祭祀宴。”
“祭谁”
“祭祖先。”
对方倒是有问必答,但是就一直停在门口,除了两人的一问一答之外没有了任何动静,就连蝈蝈都停止了声音,风都不带痕迹。
“你们要几个人”白镜净垂眸,好像对门外的人已经没有了兴趣。
“所有人都要参加。”
“我一个人就行。”
“吃了贺家村的饭,就是贺家村的人,都要参加祭祀宴。”
一听此话宁暖他们都觉得一阵作呕,要知道他们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他们的饭。
白镜净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睛从空洞变得映照出天上的月亮,语句坚定“我一个人,再多,没有。”
门被轰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黄纸钱,所有穿着白色孝服的人都转头紧紧盯着他们,他们的身体还是向前的,但是眼睛中满是无神的黑色,紧紧地盯着门口的人。没有任何表情,嘴角绷直,好像只是一个躯壳,只是一群纸人。
而在最前面的两个拎着篮子的人,从墙上去的时候还是人类的样子,此时却就是两个纸扎人
惨白的皮肤上面涂着两坨鲜红的腮红,嘴唇更是仿佛要流血了一般。他手里提着篮子,挂着僵硬死板的微笑,一左一右将门堵得严严实实,从刚才开始就与白镜净只有薄薄的一片铁皮之隔。
宁暖他们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一步,如坠冰窟。
纸扎人没有说话,身后的那些人也都没有说话,那一个漆黑的棺材与它身上赤红的福字亦然没有任何动静。
白镜净独自一人,身形挺立地站在门口,她并没有放出自己的鬼气,而是将鬼力在自己的体内运作,形成一种充沛的感觉,让自己起来更加鲜嫩多汁。
只要不释放出体内,在这样一具人类的肉体中,鬼力与灵力根据她的观察没有任何区别。
显然,他们上当了。
僵持了将近又一分钟,两个纸扎人同步点了点头,往后撤了一步。白镜净向前,反手将门合上,门栓自动挂起。
“不是我们要”武俊丁着急地向前一步,被燕子喻和宁暖紧紧地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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