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月听得她的话不由恨极,舒欣却又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若是想用毒害你的话,根本就用不着请你吃饭,随手一扬,就能让你生不如死。”宁芷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看着舒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舒欣冷哼一声道:“你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想怎么样?”宁芷月冷冷的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舒欣嘻嘻笑道:“你不明白没有关系,我就慢慢的来告诉你,你上次来凉州被我设计气走后,心有不甘,想一箭射死我,可是没料到修那一次是假装受伤,所以救了我,而你这一次来凉州,还是想杀了我,岂图用权势逼修娶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和修感情深厚,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却不知道,我除了可以为修做任何事情,同时也可以为了他不择手段。”宁芷月咬牙切齿道:“你实在是个毒妇!”舒欣笑得更加愉悦道:“比起狠毒来我实在是比不上你,此外有谁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好人吗?”宁芷月咬了咬唇道:“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丁流景!”舒欣眉眼之间依旧笑的愉悦,淡淡的道:“丁流景?我早当丁流景死了!你父王杀了他也不打紧,就看你在父王的心目中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的一样重要了。”想拿丁流景来威胁她,想都别想,原来她也想委曲求全,但是现在看来,委曲求全对于像宁芷月这种女人而言,实在是行不通。而他现在走的是一步险棋,就看宁芷月在宁王心中是否如传闻一样宝贝了,她的眉眼之中有一分坚定,还有一分狡黠。宁芷月大怒道:“舒欣,你简直不是人!”舒欣淡淡一笑,又往她的脸上踢了一脚道:“郡主,你错了,我的脸此时虽然也肿了,但是还不会吓到人,可是你此时若是被人看到,哼哼,没有人觉得你是个人。”她笑的灿如春花,灿烂而夺目。纵然脸上红肿一片,也会让人忘记她脸上的红肿,觉得她清秀可人。而宁芷月此时脸上又是鲜血,又是泥污,又是红肿,看起来实在是可怖至极!舒欣说罢,眼眸微转,从身后拿出一面铜镜放在宁芷月的面前,宁芷月微微一怔,待她看清楚铜镜的模样时,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而镜中那个丑陋不堪的女子也在揉眼睛,她将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镜子中的丑八怪也瞪大了眼睛,她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舒欣撇了撇嘴道:“就这么一点点胆子?才弄成这个模样就受不了了?真是太扫兴了!”正在此时,大门被打开,明月走了进来。明月见得屋子里的情况,不由得大惊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舒欣叹了口气道:“我原本制定的计划得做一些更改了,我原本以为我能忍辱负重,可是此时看来,我实在不是那块料!这个女子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的恶毒,所以我终是忍耐不住出手了,明月,我们的计划做一下更改好了,或许会有令外的效果。”明月的眼里划过一抹担心道:“可是王妃,你难道不怕宁王爷突然发难吗?”舒欣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怕,我岂会不怕,但是怕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我就不再害怕了。但是我也不是不计后果的不怕,你晚些按我吩咐的去做,我倒想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要如何跟我斗!”明月见她站在那里,虽然看起来有些娇弱,可是她那种自信的神采,高傲的态度,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种气场,她只在王爷的身上看到过,没料到她们那个看起来柔弱无比的王妃也能有这样的气场。她的心不由得发出赞叹,普天之下,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们的王爷!明月眼里满是恭敬道:“王妃,这件事情能让王爷知道吗?”舒欣淡淡一笑道:“告诉王爷吧,我也没打算瞒他,反正这一次这个坏人我是做定了,卑鄙无耻就卑鄙无耻吧!”她顿了顿又道:“反正在宁芷月的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所以由得她去了。”宁芷月再次醒来,天色正黑,她分不知道是晚上的几点,只知道她的肚子不再那么痛了,她用手按下运单地,还隐隐做疼,但是却已经好很多了。她咬了咬牙,欲从地上站起来,只是她的肚子却很不客气的“咕噜”响了一声,只觉得身子疲软至极。她的眼眶里顿时溢满了泪水,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宁王对她百般疼爱,下人们以她百般恭顺,而今日,却在舒欣的手上吃了一个大大的亏!她的眼眸里有一抹通红,拳头握的死紧,指甲也陷入肉里,那些疼痛也不能降低一点她对舒欣的恨意!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她会让舒欣一无所有,要食她的肉,浸她的皮!浓烈的恨意让她的心更加的坚定些,她无论如何也要逃回允州,绝不会就此认输,而玉修,她却是势在必得,她咬了咬牙,让自己强自站了起来,一股剧痛传来,她不由得大惊,抬眼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左脚一片血肉模糊,一点劲都用不上来。习武的她再清楚不过,她的左脚的脚筋被挑断了!脚筋一旦被挑断,就再也没有接起来的可能!也就是说她的后半辈子左脚再也用不了力了!她被这个认知差点打倒在地,她咬牙切齿的道:“舒欣,今日你加在我身上的种种,我一定会加倍的讨要回来!你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宁芷月咬了咬牙,拼尽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只有一只脚能走路,但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拦她要复仇的决心!她在心里不禁冷笑,舒欣也真是笨蛋,要挑断脚筋居然只挑断一只脚的,而她还有另一只脚就一定能逃出生天!她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发现她是被关在一间破旧的柴房里,月亮清润的光华从门缝处照了进来,她心里对舒欣的鄙视也就更重了,就这样一间破旧的柴房就想关住她?舒欣也太小看她了!就算她的脚筋被挑断了一根,却并不代表她就成了废物,想打倒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从门缝里像外张望,却见门口有两个守卫,门口上还有一把大锁,她微微的深思了片刻,拔下头上的发簪,往那个钥匙孔里掏去。宁王在没有发迹之前,他的祖上是有名的锁匠,所以他自小练就开锁的本事,而当他发迹之后,又贵为王爷,就不再轻易开锁了,只是人对于自小就会的东西,总会有些许偏爱,所以闲来无事,也会拿几把锁出来研究研究,宁芷月见宁王摆弄时,觉得极为好玩,所以跟着宁王摆弄。而宁王见她也喜欢开锁,心里觉得有趣,也乐得将这一门祖传的手艺传给了她。待她将那锁打开之后,心里大呼侥幸,如果不是她祖传有这份功夫,她今日只怕是没有办法打开这扇门了。心里不禁又有几分得意,舒欣想要困住她,门都没有!她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由于夜已深,门口的两个侍卫似已经熟睡,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流转,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极重的将两个侍卫的穴道点住。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没有惊到任何人。她轻手轻脚的朝外走去,只是脚上受了伤,根本就走不快。此时王府里一片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整个王府的人都已经熟睡了。她来过几次王府,又在王府里住了一段时间,对王府里的布局再熟悉不过,她知道她现在腿脚不便,要逃出去,只有骑马,而马房在王府的东南角上。从这个柴房到东南较正常时她走路约要一刻钟,而此时腿脚不便,只怕需要多一倍的时间。她咬了咬手,多一倍时间就多一倍时间吧,只要能活着出去,只要能报仇,现在吃再多的苦也可以!她原本想着要找玉修讨回公道,可是她更清楚此时战事在前,就算玉修是个正人君子,此时又处于如此微妙的关系,又极为宠爱舒欣,只怕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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