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堂间,梁导与一干部属,包括苟政在内,再度聚宴饮酒。在独立自主的这一个多月,大抵是梁导这辈子最自在的日子,无人约束,无所顾忌。
饮酒、吃肉、畋猎,若是兴致一起,还能率兵西扰京兆,东掠弘农,捡一些梁犊大军的剩饭吃。不管是京兆,还是弘农,都是大郡,刮地三尺,总能有所得。
“苟元直,你是够仁义了,整个义军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的人!”酒至酣时,梁导又把注意力放在“醉醺醺”的苟政身上了,调笑道:“我屡次诸般羞辱于你,为何就不知反抗?要换作你大兄,早就拔刀相向,本将军这颗脑袋只怕已然落地了”
“将军说笑了!”苟政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地道:“末将怎能与大兄相比,既无捍敌之勇,又无服众之望,只能追随英雄,邀些虚名,讨些好处,以此存世罢了!”
“哦?你所说的英雄,指的是谁啊?”梁导当即问道。
苟政顿了下,似乎清醒了些,忍着酒意,以一种认真的语气道:“非将军何属?坐镇潼关,西拒关内,东制弘农,保我义军后路,如此重任,也只有像将军这样的英雄,大将军才敢托付!”
“哈哈哈!”梁导笑得很开心,嘴角的那颗痦子都不住地跳跃,指着苟政道:“然而,你们兄弟,尤其你那大兄苟胜,可分外鄙视本将!”
说这话时,梁导眼神中都仿佛划闪过一抹阴毒之色,苟政则醉眼依旧,似无所觉,笑道:“我那大兄,只会逞匹夫之勇,做意气之争,末将与他,多有争执,这是部曲将士尽知的事情。”
听苟政这么说,梁导哂笑一声,然后端起酒碗,邀苟政继续喝酒。苟政则连连摆手,捂着胸口,一副欲吐难吐的痛苦模样:“将军饶过!这酒,末将实在吃不动了!”
见苟政那狼狈的醉态,梁导乐不可支,道:“大好男儿,酒量怎能如此之浅!如今这世道,除了本将镇守的潼关,又有谁能让你如此痛饮?苟元直,你还得多加练习!”
“末将怎比将军海量,就是借机沾沾将军的福气,以末将之浅薄,都难以承受。”恭维之辞,苟政是张嘴便来。
闻之,梁导又乐了,大笑不已,几乎岔气,好一会儿,方才道:“好你个苟元直,说话就是这般中听,比起你那大兄,你实在可爱得多!似此前那般对待伱,本将现在,甚至感到愧疚了”
“将军言重!”苟政赶忙道:“末将只当是将军对下属的鞭策与磨砺!”
说这话时,苟政除了一脸醉态,显得十分自然,与座的其他梁导部将听了,大多对苟政表以鄙视之情。想那苟长功如此英雄,怎有这样一個兄弟,仁义?狗屁的仁义!一点丈夫气概都没有,也配称为豪杰?
对苟政的“跪舔”,梁导似乎也习惯了,但笑容一敛,脸上多了一丝阴险的表情,冷幽幽地道:“近日,有人对本将言。你苟元直所受折辱,任一七尺男儿,都将拔剑拼命,而你却逆来顺受,对本将曲意逢迎,这是大智大度的表现,说你必然怀恨在心,暗中谋我。
对此,你有何看法?”
突闻此问,苟政搭在酒碗上的手僵硬了下,但迅压下心头泛起的波澜,抬迎着梁导注视的目光,一副坦荡的模样,道:“不知是哪位贤士,如此慧眼识人,高看我苟政?”
梁导默默看着苟政,没有作话,苟政则在环视一圈后,起身拱手道:“将军在上,容末将禀。末将心知,将军与我家大兄有怨,怒气填胸,不得释怀,末将与大兄有血脉之亲,代兄承将军之怒,也是理所应当。
将军与大兄之私怨,比起追随大将军东归建功之公义,何值一提?今大将军引兵东进,连破赵军,克洛阳,掠荥阳,已成席卷关东之势,皇霸之业可期,待大将军功成,将军亦不失王侯之位。
当此时,我苟氏部曲,正该追随将军,建立功勋,以图富贵荣华、五世之泽,区区私怨,何须萦绕于怀?”
听苟政这么一番话,梁导呆了一下,紧跟着笑容在他那张糙脸上绽开,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显然苟政的话深得其心,直接挠到了他痒痒处。
“好!说得好!”梁导大赞苟政,看起来,也暂时放下了戒心,抚掌道:“都听听,都学学!似苟三郎这样的聪明人,知进退,晓大义,可是我义军不可多得之人才。”
夜色渐黑,酒宴继续,不过,苟政很快就醉倒了,怕在案上,身上沾着酒水菜肴,狼狈不已,嘴里则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恰此时,一道人影直接闯了进来,梁导眨了眨醉眼,见到来人,不由笑道:“原来是刘梃,你不在华阴协助孙万东守备,怎敢擅离职守,私自返回潼关?”
闻问,来人近前两步,重重地一抱拳,道:“禀将军,事关重大,万分紧急,末将不敢耽搁,因而亲自来报!”
见他说得这般严重,梁导也勉强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但依旧有股被扰了雅兴的不满,挥手道:“何事?”
闻令,刘梃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快步上前,呈与梁导。梁导虽然粗鄙,却也识得几个字,倒也不需找人解读,然而,只看了两眼,脸色剧变,猛地将信笺砸在酒案上,大怒道:“匹夫不知感恩,竟敢叛我?”
见梁导大怒,刘梃赶忙解释道:“今日午后,末将部卒寻到,言有人将此信呈与末将宅内。待拆阅之后,方才明白,这信不是给末将,而是给孙万东的!
末将与孙万东在华阴城内家宅,仅隔一条街,想来是信使送错了门!末将至今方知,孙万东那贼子早与长安暗中勾结,有叛变投诚之心,感事情紧急重大,末将不敢怠慢,因而趁日暮,亲自快马东来示警!”
刘梃的话里,多多少少带有些挑拨之意,而梁导,就是正常时候都未必能觉,何况当下酒意上涌,傲气冲头,更加恼怒道:“这个贼子,想我那般重用于他,托以要任,竟敢如此辜负于我,欲害我性命,岂能容他!”
见梁导这杀气腾腾的模样,刘梃当即进言道:“将军,眼下孙万东还不知其事迹败露,末将建议,当趁夜进兵,入华阴,杀孙万东,制其众,以免祸乱,危及潼关。”
不过,梁导还没反应,孙万东的好友陈晃就赶忙起身劝说道:“将军不可,万东,勇将也!岂可因一来历不明之书信,而罪大将?此事透着蹊跷,末将以为还当详加调查,待事情清楚之后,再行处置。”
“信使何在,可曾拿下?”梁导闻言,眉头微蹙,看向刘梃,质问道。
刘梃一震,禀道:“部卒汇报,来人交付完信,便匆匆离去!”
见梁导有所犹豫,刘梃赶忙劝道:“将军,不论孙万东是否投敌,皆需下其兵权,否则,一旦事起,遗祸无穷啊!大将军以潼关守备重任付将军,将军不可不以此为重啊!”
“将军勿要听此小人谗言!”见刘梃不加收敛机心了,陈晃也急了,抱拳向梁导劝说道:“此事怎能听信一面之辞?莫若召孙将军前来潼关,当面对峙!”
听此言,刘梃也彻底急了,顿时冲陈晃怒道:“陈晃,军中谁人不知,你与孙万东既是同乡,又是好友,通敌叛逃之事,莫非你也有牵涉?
此举,莫不是想与孙万东通风报信,令其有所防备,及早举事?”
“匹夫,休要污我!”见刘梃像条疯狗一样咬上自己,陈晃当即朝梁导拜倒:“将军明鉴,我虽与孙将军交好,但绝无背反之心,敢请将军拨我一支兵马。
穿回出生前认错了亲妈 军婚:娇弱美人拿捏了霸道军官 创业系神豪:我要供养百万员工! 尊敬的移民官阁下 被锁盗墓世界,与鹧鸪哨同赴瓶山 万国开局如何通关! 叶不凡苏晗韵 鬼灭被无惨变成鬼后,我只好当鬼 宁雪张扬 华娱:不会唱歌的演员不是好导演 冉婉淑齐俊远 罗源罗吴主任 叶小天长乐公主 重生当富翁 造化赐天 武圣:从边军小卒开始 贵妃简在帝心 叶骄阳妮妮 诡异?咦嘻嘻!我是你们的女王 我在西游种田又修仙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
剑花出品,必属精品平行世界蓝星,华风传媒投资失败濒临破产,合伙人撤资,艺人解约,员工辞职,董事长突发心脏病住院。在公司生死存亡之际,老姜找来儿子姜戈,让他代管公司艺人。一首追梦赤子心拿下我是歌手冠军!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斩获最年轻金曲歌后!一部大明王朝1566捧出金鸡双视帝!一部打造世界第一位百亿女演员!待老姜养好身子回到公司,看到歌王歌后遍地走,视帝视后多如狗,影帝影后挤成一堆,老泪纵横道儿啊,我让你代管公司艺人,怎么全成巨星了!有126W字完本老书文娱之跨界天王,人品保证,放心食用。...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作为迪迦世界的盖尔文人,东京第六大道的秩序维护者,光之巨人亲自盖章认定的外挂制造者。陆轩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更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居然影响了整个世界未来的走向。明明自己的初衷只是想畅快的再活一世,想要见识一下宇宙尽头的风景。结果等回首过往的时候,陆轩愕然的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传说。来自异星的星光战士千变万化的宇宙厄运搅乱时空的灾祸之源顶着这一个个夸张的名头,陆轩真正在做的却是打破物种之间的隔阂,拯救各个星球濒危的生命,让这个广阔的宇宙不再寂寞。...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