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又倒了杯浓茶递给胤禛,柔声道:“爷有才学,有能力,自然争得。前头的事儿,我个妇道人家不太懂,却也听说过一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八弟最近举步维艰,不就是在大哥面前露了马脚,否则,八弟妹最近也不会如此上蹿下跳,惹人厌!”
八福晋和自己不对付是真,可无风不起浪。若非要转移众人视线,为八弟另寻出路,隔壁的那位,也不会频频出席各大宴会,四处交际的同时,想法子造谣,失心疯似的抹黑自己、拉踩眼前人。说到底,不过是政治需要而已。
同样,白日压下八福晋,虽说是给自己和弘昕出口气,但也是为了满足眼前人的政治需要。像她们这样的皇家福晋,在外一言一行,都是迎合自己丈夫,哪来的随心所欲!
好在,自己早已看透狗男人的行事、性格,现在出言提醒眼前的狗男人,更多的是为了弘晖以后。提点他谨慎些,多多提防老八、小心十四,以后的路也更顺畅些,省的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胤禛接过茶杯,牛饮一口,看着宜修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眸中一暗,试探道:“宜修何必妄自菲薄,你这话说的恰到好处,怎会不懂?”
“爷这是取笑我吗?我日日和后宅妇人打交道,哪懂朝堂大事?什么知人善用、选贤举能的,我更不明白,总想着得是自家人才亲,能贴心。不过,若论评头道足、家长里短,还是有那么点子心得的,爷要听听吗?”
胤禛笑着点头,故作期待:“好,请福晋开金口。”宜修一天到晚不是和妯娌、后院的女人打交道,就是和官家女眷们你来我往,知道些兄弟之间的消息正常,朝堂纠纷、权力斗争,能看懂什么呢?推举的人才,一个个都沾亲带故的,刚刚是自己多心了。
“大哥,为人直爽,大马金刀、勇猛无双;二哥我见得少,但瞧着便磊落不凡;三哥文人意气,博学多才;爷呢,是人中龙凤,沉稳大气、足智多谋、谨慎持重,更是样貌不凡……”
呕……夸得真违心!这狗男人上下两辈子都不可能大气,不过,弘晖肯定青出于蓝胜于蓝,必定是惊才绝艳、文武双全、举世无双……
“宜修,过了,过了,爷还算可以罢了!”夸得胤禛心痒痒,没想到自己在宜修心中如此完美……很好,自己果然是宜修心尖尖上的人!
“我心里爷是最好的,怎么会过呢?说来,五弟温和敦厚,颇有些大智若愚的样子;七弟乐天达观,成熟稳重;九弟、十弟,不怕爷笑话,我总觉得他们是纯纯的小孩心性。”
“呃……你怎会如此想,老九他……阴毒!”胤禛一听,女人果然是女人,还小孩心性,怎么可能。老九这人就是条毒蛇,最是讨厌。
宜修被驳斥也不恼,笑吟吟解释道:“爷,今儿弘晖不过是叫了几句叔叔,亲了两下,九弟便一改往日和您作对的模样,大方极了。我看啊,他嘛,风流成性有,背地里阴人也有,可对上您,更多的是不服气。可不就像个调皮捣蛋,想引起人注意的孩子么?”
胤禛一想,貌似还真是如此,心里对老九的不喜减了三分,“呃……行吧,那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又直直盯着宜修,悠悠道:“何不说说八弟?”
“八弟啊,不怕您取笑我,我总觉得八弟这人作怪得很!”
“哦?说来听听,怎么作怪?”胤禛闻言双眼冒光,他很想听听宜修的评论,这个是大乐子。
“八弟总以弱示人,见谁都笑,外表上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乍一看是不错。可看久了,总觉得缺了三分火气与人气儿,感觉没骨头似的,太软了。”
说罢,宜修转动眼珠子瞅见周边没人,咬着胤禛耳朵,神神秘秘道:“八弟瞧着大男人一个,可那性子和做派,有时比女人还女人!”
胤禛一听这话就“噗呲”破了防,可为了体面,死死咬着唇笑出声,眼神示意宜修继续说下去。
宜修笑笑,小声道:“先说他那八面玲珑的处事做派,哪家福晋不羡慕;再说他背靠大哥却偷偷摸摸挖墙角的行事做法,就更像后院的女人了。这么想想,八弟妹那刚强的个性,倒更像是一家之主,您不觉得作怪吗?”
胤禛是讨厌老八,以往却从来没把老八和女人联想起来,可现如今顺着宜修的话想一想,老八这、这、这……
二哥之前也没说错,老八确实没骨气,为人处世当真是圆滑过了头,还真像宜修说的,比女人还会交际,比女人还软骨头,比女人还会挖墙脚,这……越想越觉的老八不咋地!
由着眼前人散思维、胡思乱想一番,宜修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盏,颇有深意地开口:“好在,今日没有八弟,否则,酒宴不会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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