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家里成了个打卡点，这个九州老太太那时候也才一百多岁，想杀了她镀金边，还踹翻了她家里种的大白菜。
她气得晚上偷跑到她家，趁着她熟睡的时候，给她脸上贴胡子。
老太太那时候不过一百多岁，嫩得能出水，一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脸上多了络腮胡，撕还撕不下来，剃了就会秒长回来，每天照镜子都哇哇大哭。
顶着络腮胡顶了足足一年，发现是她贴的，哭着举刀要杀她，最后被她一脚踹泥坑里了！
噗！
云瑶忍不住笑了起来。
九州老太太脸一沉：“你笑什么？！你这是不尊重我们九州门吗？！”
她憋笑摆手：“我只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她偷偷看九州老太太，心情很欢快。
严格来说，她死过三回。
一次是当人时被家人杀死，一次是当魔族后觉得没意思自杀，最后一次就是被几个宗主合力处决。
不知不觉中，那个被她气得嚎啕大哭的小姑娘成她的长辈了，还混得挺好的。
九州老太太见她这么嬉皮笑脸，沉声道：“裴霖，我没有想到，你身为隐云宗大师兄犯下错误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云瑶十分坦然：“谁说我犯错了。”
九州老太太拧眉：“你还没犯错吗！你蓄意杀害英雄之后白软软！”
云瑶：“她不是没死吗？这不是还生龙活虎地坐在这儿吗？”
白软软：“？”
九州老太太：“？”
评审团：“？”
隐形的男人们：“？”
老顽童拍桌：“我徒弟没死你就能这样吗？！我徒弟没死是她命大！你竟然推得一干二净！”
云瑶冷哼：“我没推，我一脸真诚。”
老顽童：“？你哪真诚。”
云瑶：“我笑得很真诚。”
老顽童倒吸一口冷气，站起身道：“我受不了了，九州大人，请你迅速惩罚这个弟子！让他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后接受死刑！”
九州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大失所望：“裴霖，你是白月岚的徒弟，我真的以为你的师尊有在好好教你，今天你师尊没在，你的师兄弟们也没在，想必也是对你伤透了心。”
云瑶闻言，挑眉望向身侧。
他们可没有伤心。
他们在贵宾席看戏呢。
她吊儿郎当：“伤心就伤心呗，少来道德绑架我，我没有做错，是白软软跟魔族有往来，这件事情很多修仙人可以作证。”
说着，她看向席面。
有很多都是她在试炼大殿见到过的熟面孔，是知道白软软跟魔族勾结，给她下毒那一件事儿的。
就算她现在是裴霖的身份，也不耽误他们证明。
但是今日，他们显然是站在白软软那边，触及到她的目光，抱歉低下头。
云瑶：“……”
一群贪生怕死攀龙附凤的货色，站出来说句实话都不敢。
修真界完了。
她不屑一顾：“反正我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
九州老太太皱眉：“证据在哪？”
云瑶指向李暮雪：“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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