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托的人没找到你家。”“啊?”阿福愣了。“在街上问了,你家已经搬走了,新住的地方却打听不着,也没时间再细问,得回宫交差事怕误时辰。”阿福愣了,握着钱慢慢坐下来。家里怎么会搬了?也没有信儿捎来,她……家里人为什么要搬家?搬去哪儿了?再怎么说,那里也是祖业,没有随便转卖弃置的道理。再说,家里一直依靠开酱菜店维持生计的,这一搬走,生活有着落么?震惊过后是慢慢泛上来的惶恐。家,没有了?自己,该怎么办?阿福以为自己对那个家没有太多归属感的。可是,真到了失去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镇定。就象风筝,飞的再高再远,还是有根线牵在地上。可那线要是断了呢?刘润低声安慰她:“不要紧。下次他们再出宫采办的时候,我再托他去打听打听。”“嗯……”刘润坐下来:“你别想太多,最近也没有什么天灾人祸,京城一片太平,你家人迁居应该是遇到了好事情,不多时一定能打听着你家的消息的。”阿福点点头,找不到朱家,但还可以去找刘家。阿喜嫁入了刘家,自然还可以去刘家打听。阿福只是担心,因为喜事而搬迁,也不会轻易卖家传的宅子啊。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佳蕙让她一起喝茶,她就呆呆的接过茶一口喝了,幸好天热,茶水倒不热,不然非得狠狠烫一下不行。佳蕙问:“刘润和你说什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魂儿丢了?”“我前些天……托他找人,往家里捎点钱。”“是嘛?家里怎么样?”“没找到……那个采办的内官回来说,我家搬了,不知道搬哪儿去了。”佳蕙拍着她的手背轻声说:“怪不得你……不要担心,应该没什么事儿的,再托人打听打听。对了,和你一起进宫的人里头,有没有住的近的,能不能也托人问问?”阿福摇了摇头:“没有……一进宫就打散了,互相不清楚各自都在哪处当差,再说,她们也不会知道外头的事。我想,下次再有人出宫,托人去我妹子嫁的那家去问问看……”“那就好,你不用担心,应该没事的。”佳蕙安慰了她几句,把话岔开了,指着一边架子上的绣活儿让她评评。阿福哪有那个心情,随口说了几句。“殿下出来了。”阿福急忙跟着佳蕙站起身来,固皇子看起来平静从容,淡淡的说:“回宫吧。”阿福自己心里也乱糟糟的,这时也猜不出固皇子的心情如何。不象是很糟,可是也不是很好。象是被什么事苦恼,又象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复杂到难以捉摸。马车走的很平稳,阿福忍不住掀起一角车帘,朝西北方向看去。这举动不合适,但是佳蕙心里不忍,并没拦阻她。没家的感受……她比谁都体会的深。在宫里的时候,她也总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那是家的方向。那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可是……那里现在已经没有她的家了。在这个快要结束的夏季,阿福却觉得身上发冷。佳蕙看了一眼天色:“快下雨了。”阿福的眼睛看着外面,天快黑了,街上没有多少人,大都行色匆匆。阿福觉得心里一片茫然,揣在袖子里的铜钱沉甸甸的,坠的她的心情也跟着向下沉。马车拐过街角的时候,阿福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家店铺,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有人正从铺子里出来将要上车。就这么一闪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了。阿福心里有事,看了一眼也没在意,闷闷的垂下头来,把手绢扯的皱成一团。走出去老远,阿福忽然探出头去,扒着车窗朝后看。“怎么了?”已经看不到什么了,阿福缩回来,摇摇头说:“刚才,好象看到认识的人了。”佳蕙关切的问:“是你家人么?”“不是……”也许是看错了,不过,刚才那个店铺门口要上马车的女子,那个侧影清秀淡雅,仿佛画上仕女一般……阿福觉得,那人好象是师傅。想起这事来,阿福心里有些不踏实。师傅回到山上,若是见不着她,大概会去朱家寻找吧?但是自己已经进了宫了,跟师傅签的工契到这时当然已经期满……闪电的光照的车里骤然亮起,阿福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一串闷声雷滚过,接着又是一道闪电,比刚才那道还亮。豆大的雨点打在车顶,啪啪的响声起先还稀疏,逐渐密集起来,最后连成了一片。马车赶的更急了,还好离宫门已经不远,阿福她们下车时,里面的人撑着伞迎上来,簇拥着固皇子向里走。雨下的紧,虽然几步路就到了回廊下,裙脚和鞋袜已经都湿透了。阿福脚下没留神,险些绊倒,旁边一人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阿福低声道谢,刘润轻声说:“多当心些。”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抿了下唇,快步和元庆一同走了。绢花上大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阿福也跟着天气一样都提不起精神来,病恹恹的,做事没劲儿,吃饭不香。杏儿以为她是苦夏,讨了药茶来给她喝,也不见起色。这样的阿福站在杨夫人面前的时候,虽然强打精神,可是看起来还是比平时显的黯淡沉默了许多。看看旁边,佳蕙,在西院一直没怎么见到的紫玫,另一个常在杨夫人身边随侍的海芳,甚至还有陈慧珍和瑞夫人送来的那个宫女。太平殿的大宫女,差不多都在这儿了。杨夫人端坐在那儿,把她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到阿福时,眉头皱了下:“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阿福倒没有什么想隐瞒杨夫人的意思——有的话不该说,有的话却应该说。尤其在这种领导主动问起来的时候,就算不能挣好印象也不能让她误会不是么?果然,杨夫人听了阿福遇到的事情,果然没有责怪她,安慰了几句。阿福注意到杨夫人桌上有个打开的大盒子,里面放着数枝新造的绢纱宫花,有斜点梅,重杜鹃,白玉兰这样淡雅的,还有醉海棠和金牡丹这样浓艳的,精致工丽,挤簇在一起,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杨夫人一笑,把盒子拿了起来:“你们都来挑一枝。”佳蕙在这里算是大宫女,隐隐有头领的架式,先说:“夫人平时送的,赏的就不少了,这些花都是上好的,夫人留着自己戴,送别人都好。”“我是戴不着这些了。这是今天针工坊新送来的,来,一人挑一枝吧,也都打扮的鲜亮些,虽然太平殿不比别的地方,可大家一个个的也不能都整天邋里邋遢,让人看着灰头土脸的吧?”众人屈膝道了谢,佳蕙先上去,她挑了一枝仙绿兰。杨夫人问:“挑这个,是因为暗合你的名字?”佳蕙点头应是。紫玫挑了一朵木芙蓉,杨夫人也问了句:“是喜欢芙蓉花?”紫玫不冷不热的说:“芙蓉无香,却可入药,可染织,用途极多。”杨夫人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其他人也都过去挑过。陈慧珍挑的是一朵金边牡丹,是满盒子里头最鲜艳富丽的一朵。轮到阿福时,她低头看盒子里头还剩下的绢花,挑了一枝红石榴。倒也没什么理由,就是心情与天气都如此阴暗沉闷,看到这一抹红艳艳的亮色,就觉得心情似乎也好了一点。杨夫人问:“怎么挑了石榴?”阿福寻思着这个理由就不能直接和杨夫人这样说了。“旁的花,开了就谢了。石榴花落之后会结出果实来,供人品尝享用,不光是朵花而已。”阿福这样说也不算是说谎,她以前就很喜欢石榴花,也喜欢吃石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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