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脸少年“切”了一声,转头就要走。
“站住!我说让你走了吗?”季长歌出声道。
宽脸少年嗤笑道:“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切!”
季长歌眯眼,看那少年满脸自得,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愧疚,反倒是和身边人大声嬉笑。她握了握拳头,伸出一条腿来,那少年一时没注意,绊到她的腿,整个人就朝着前头扑了过去。
大个子少年伸手去拉宽脸少年,结果没拉住,反倒也跟着朝地面扑去。
“哎哟!”
“哎哟!”
两声痛呼响起,宽脸少年和大个子少年像叠罗汉似的扑倒在地上。
宽脸少年大声呵斥:“你个死女人,想害死我是不是?”
季长歌牵着季长安的手,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身躯抖了抖,声音怯弱又无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宽脸少年一把将砸到自己身上的大个子少年推开,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伸手就要打人。
季长歌尖叫一声,拽着季长安的手往旁边躲去,“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们嘤嘤嘤!我错了,我不该指责你欺负我大哥,不该伸出脚来让你不小心绊倒,求求你不要打我们啊——”
宽脸少年心里一阵疑惑,这臭丫头刚刚还一脸冷酷,怎么一转身就变了个人似的,似乎怕到不行一般。
但他还没想明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骆丰,你要干什么?!”
骆丰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收回来,“我,我没有……”
一个先生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瞪着骆丰道:“休想狡辩,我都看到了!”
骆丰这会儿才明白了,原来这季长歌竟然是故意在给自己设套!
他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却不敢当着先生的面儿放狠话,只能低着头辩解道:“我真的没有。先生,是这个女子在污蔑我!圣人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是真的歹毒,她就是故意想要先生误会我!”
先生仍旧是不信他。这季长歌可是季长安的亲妹妹,季长安是个什么人,整个书院的先生们都再是了解不过,肯定是这骆丰瞧季长安不顺眼欺负人,被人家妹妹给逮着了,他偏偏还要连着人家妹妹一起欺负!
先生冷着一张脸,眼神如同那腊月的寒冰,“那你有没有欺负长安?”
又来了!
骆丰心里不平,叫季长安那就是“长安”,叫他们这些学问差的,就是连名带姓的一块儿叫,仿佛他们学问差,就不该被尊重似的!
他不高兴道:“我没有!”
就算欺负了又怎么样?他们还能找出证据来不成?这季长安显然是被他给吓到发病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至于这季长歌,没道理书院的先生,竟然要相信一个外人吧?
先生不悦皱眉,心知骆丰一定是在说谎。这骆丰在书院里就没学好,简直就是来混日子的。偏偏他混也就算了,自己不用功,还总是嫉妒别的同窗,心性极其恶劣!
季长安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也是他最为看重的一个学生,不单是天赋好,人也肯用功,比起骆丰来,那不知是差了多少!
先生问季长安:“长安,骆丰刚才可是欺负你了?”
骆丰瞥了季长安一眼,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句话都说不全的人,还能告状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季长安在季长歌的安抚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咬着牙,口齿清晰地回答:“回先生的话,骆丰他……他刚才骂我和我妹妹了。”
那些污言秽语他是没法儿说出口的,季长歌却是没有这个顾忌,“先生,我见大哥久久没有回家,便到书院来找人。这才刚进来呢,就看到这两人将我大哥围起来,说我大哥是傻子,说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挣了银子送我大哥来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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