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碧闻言,笑靥如花,本来苍白的脸色竟添了红润,比原本更加美上几分。他将脸靠在沁寒心的怀里,娇怜的道:「是真的吗?不是哄我的吧?」「我言出必行,绝不哄你。」沁寒心将他紧紧的搂在他怀里,低声道:「你是我的碧,我最心爱的碧,我要与你白头到老。只要你有了皇子,我把你扶上鬼后的位置,安歇老臣没有人敢用你是人类的借口反对。碧,鬼后这个位置非你莫属,那么你就能名正言顺的每日躺在我的身边了,你就是我正宫的妻子,我的娘子,我最心爱的人了。」「嗯!」两人甜甜蜜蜜,人逢喜事精神爽。沁寒心脱了鞋子,躺在于晴碧的身边;于晴碧立刻钻进他的胸前,求怜似的紧贴住沁寒心健壮的身子。刚才才燃起的欲念还未完全消失,于晴碧娇柔的身子又贴近,对沁寒心而言,可真是大大的折磨;但是念及于晴碧的身体转光,沁寒心不敢乱来。于晴碧不知是太高兴,还是故意要折磨他,连连在他身上扭动着。沁寒心忍着欲念,一夜无眠的到早上,精神不但没有不好,反而还神清气爽;他起床时,吻了于晴碧的小嘴就上早朝去了。他知道今天一定会有很多朝臣有画要说,要诋毁他心爱的于晴碧,但他绝不会让于晴碧受到一点点伤害的。于晴碧看着沁寒心欣喜若狂的去上早朝,他翻了个身,脸上挂着甜丝丝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搞定寒心之后,接着就要把那个到处留情的烂王爷给赶出宫,嘿嘿!事情比我您的还顺利嘛!」将头枕在沁寒心刚睡过的枕上,于晴碧感受着上面的温暖,忍不住吐了口非常满足快乐的气。「寒心真的好爱我啊!瞧他昨夜竟因要问斩我而心情那么难受,知道我能生孩子后,又一夜笑得合不拢嘴。「他轻轻的吻了刚才沁寒心睡过的枕头一下,甜蜜的自语道:「我也好爱你喔!寒心,原谅我骗你,因为你的脑袋装的都是石头,若没这样装病骗倒你,你又怎么肯把无争接来鬼界,给他宝花医病?所以你不可仪怪我喔!」于晴碧认真的发誓道:「寒心,人家以后辉比现在更爱你老回报你,我会让你比以前更快乐,更幸福的,因为人家最最最最爱你了。」◇◎◇朝中臣子争论不休,每个人进柬的都是没处斩于晴碧的事情。只有罗青闭紧嘴巴,一句话也没讲;他只知道原本今天午时就要问斩于晴碧,但是昨夜命令下没多久,帝尊竟然一反往常绝不反悔的个性,立刻就将旨令收回,令人措手不及。不只是将旨令收回而已,帝尊传召所有的御医待命,而侍者整晚在宫中不断走动,唤起御厨煮食物给于晴碧这个有罪在身的犯人吃。帝尊不把于晴碧继续关在水牢,反而将他带回宫中,与自己睡在同个宫殿中。这样离谱的事情,传得满朝文武皆知,若不是以为帝尊疯了,就是以为帝尊被于晴碧挟持,否则怎会做出非帝尊所会做出的事情来?罗青先前有去见过于晴碧,自然也与于晴碧说过话。他内心不由得佩服于晴碧,不管于晴碧是用什么方法,反正帝尊不但没有处斩他,还对他多放照顾。怪不得于晴碧说他不想死的时候,谁也杀不了他;而他竟然让严厉的帝尊完全收回命令,罗青真的很想知道于晴碧究竟是怎么办到的。「臣以为于晴碧不能不斩,否则朝中纲纪如何维持?他放火烧宫是事实,帝尊千万要明鉴。」这一群老臣说的话总而言之就是要帝尊杀了于晴碧。虽然大家都觉得帝尊是疯了才辉饶过于晴碧,但是帝尊此时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个疯子的眼神,而且他的声音非常的冰冷带刺--「他放火烧宫有烧死人吗?」刚才说话的臣子一怔,马上回答道:「禀帝尊,就算没烧死人,但是萧妃娘娘住的宫殿被烧成这样,就可以想见他要杀皇储的恶毒居心,帝尊不可不防。」「全给我闭嘴!我是绝不会杀他的,非但不杀,而且这放火烧宫的事不容再提,若有什么后果就由我来担当。」朝臣们惊愕得张口结舌,帝尊竟要为于晴碧承罪?这于晴碧何德何能,怎么能办法让万圣的帝尊做这样的事?上禀的朝臣结巴道:「帝尊,于晴碧……他……怎能让帝尊为他承当责罚?」沁寒心冰冷的眼神不见动摇,只有更加的坚定不移,但是唇角因想起于晴碧现在特殊有孕情况而绽出了微笑。「谁说不行?他有了我的皇儿,说不定这孩子就是下一任的皇太子,也就是下一任的鬼帝之尊。」此话一出,引起轩然大波,朝臣因为惊讶而脸色大变,继而每个人都下跪请命,情况可说是乱成一团。「禀帝尊,于晴碧诗歌人类也就罢了,论身份,他本不应承受帝尊宠幸;帝尊既已宠幸,臣等无话可说,但是他是个男子,怎么可能受孕?这分明就是诈骗帝尊切混淆视听,请帝尊明鉴。」沁寒心的话声霎时冷了好几分:「你的意思是我被他骗了?连他是不是真的有孕在身都不知道吗?」一拍龙桌,沁寒心勃然大怒。「也就是我朝中所有御医全都是一群只会吃饭的蠢货,竟验不出于晴碧是否真的有孕在身?」沁寒心转头命令侍者道:「传御医!让这些昏庸如猪的朝臣听听御医怎么说?」御医一起上殿,对于昨夜的诊断,他们自己也大表惊奇,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两位年高德劭的御医会在震惊之下,想要验验于晴碧究竟是男是女,于是解他衣服欲验他下身了。御医个个言之凿凿,加上他们大惑不解的表情如此真实,于晴碧怀孕的事情只怕上真的。本来大表怀疑的朝臣们都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之下,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于晴碧既有了皇子,那真要把他处斩当然也不行了,这一斩下去,岂不是连帝尊的亲骨血都没命了吗?怪不得帝尊要为于晴碧担起罪名。见到帝尊一心护卫于晴碧的冷酷表情,聪明的朝臣撞了撞还想再说话的另个臣子,那臣子立刻也噤口不敢言语。罗青踏向前来,禀告道:「帝尊,于晴碧既有皇子,理应为鬼界子民好好保养身子。那日虽烧宫殿,但是料想只是于晴碧一时失常之举,然而他心有顾虑,所以并没有烧到任何一个人,也可见当时并无伤害任何人的恶心,更可见他并不是罪大恶极的人。」见沁寒心满意的点头,罗青才敢放心的说下去:「于晴碧虽罪不致死,但是放火烧宫毕竟是事实,才是不得不罚,但是于晴碧已在水牢待了些日子,可说也受了些苦楚;不如帝尊就罚他每日喝下安胎的药,一来那药水极苦却可安胎,二来又可稍稍的教训于晴碧,帝尊觉得可行吗?」沁寒心喜上眉梢,对自己从小到大的伴读及重要的大将,不由得露出赞许的眼光。料想要哑巴乖乖的喝下安胎的药他必是不肯,但是若把这改成责罚以抵死罪,于晴碧就必须乖乖的喝下了。「罗青你说得很好,就这样做,这罚一定要罚,众位臣子觉得服气吗?」这哪是罚?但是看到帝尊露出百年难得一见的高兴表情,哪个朝臣敢无趣的说不,立刻全都点头。然而如此的罚法可真教人大开眼界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萧妃的宫殿传来阵阵的尖叫怒骂声:「他一个人类男子怎么可能怀有帝尊的龙胎?你到底是怎么诊脉的?他根本就是骗人的,对不对?」那中年男子低着头,连吭也不敢吭声,等萧妃的怒气发过一阵后,才敢开口道:「娘娘,我虽是御医,但位卑职小,还有许多年高德劭的御医在我前头,轮不到我来发话,我是没诊过于晴碧的脉象,但是眼见几个老御医的表情惊骇不解,料想这事应是真的。」萧妃气得连个杯子都掷了出去,怒声道:「你这都是胡说八道,他是个人类男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骂得气喘吁吁,萧妃涨红了脸,懊恼,悔恨和不满霎时使她的美貌减上好几分。她心知肚明于晴碧若有了身孕,帝尊就不可能每日往她这里跑了,那她一直没有隆起的笛子很快就会露低了。帝尊在于晴碧离宫那段日子虽然常常夜宿她这里,但是帝尊每夜几乎都喝得烂醉如泥,而她若是一靠近酒醉的他,他立刻就推开她,口中含混不清的不断呼喊于晴碧的名字。这让她又急又气,由此可知帝尊对于晴碧的万分迷恋是笔墨难以形容。后里于晴碧竟随着王爷沁飞柳回宫,萧妃只道是机不可失,若是这时让于晴碧失宠,那她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但是于晴碧的奸诈狡猾不可不防,他能让帝尊的心中都是他,当然也有可能把他随王爷回宫的事说成自己是不得已,帝尊自然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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