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摸去白阳人身上的武器,将地图插在腰带里,他背起了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箱子里满满当当装着光盘。他的眼镜已经碎了,手脚割伤无数,但他仍然步伐稳定地走到鼠耳旁边,然后一言不发地跪下。
彩蝶的哭声敲击在禁闭室的每面墙壁上,像穿透一切的回声,一波波折射在每个人的心底。她本不该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现在还在白阳城堡里。
但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提醒她。
橙黄的灯光倾斜下来,到处都湿漉漉的,没有天空与夏风的这里,潮湿得过分阴冷。玛格看见天牛独自一人站在门口,背对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手上还握着甲虫的塑料手表。
——甲虫是被那白阳士兵杀死的。
士兵炸开地砖后,我们被一个个提了上去,随后被四把锁锁住了手脚。应该是……为了不出差错,那人通过记忆脑向上级发送信息,不知什么时候,我看到天牛偷到了钥匙,把锁开了。
他摸到了的武器,打响了第一次反击。
然后,彩蝶、甲虫和蛾子也纷纷解了锁,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火力被他们引到那边,天牛溜过来帮我开了锁。
我看见蛾子在组装小炮,一炮轰出,那人的脑袋开了花……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其实大家都这么以为的。
那人明明脑浆都漏出来了,却没有死,我和蛾子、天牛和彩蝶在讨论出去的路线,他站起来了,掏出一把枪,将正在为你开锁的甲虫冻在原地,然后一刀劈开了他。
蛾子跑到小炮上调适,天牛用刀戳他,可他没有半点痛感似的,朝彩蝶跑过来。
蛾子的第一炮打了个空,天牛被他扔在一旁,再是第二炮,把他的肚子轰开了,我看见他的肠子流了下来,内脏流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停下。
他抓着彩蝶的头把她提上来,我吓坏了,过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了我的连弩,我对准他摁下了扳机。箭穿透了他的心脏,然后他终于死了。
然后你才醒来。接下来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吧。
玛格的声调几乎没有起伏,她的嘴唇一开一合,像一个木偶,眼神无光。
她跪在甲虫面前,那孩子还保持着抬手解锁的姿势,心脏也永远地保持在了舒张的那一秒。她不敢看鼠耳的眼睛,却感觉不到那中年人的怒气。
死亡的静谧过后,还剩什么呢?有谁被拯救了吗?
玛格已经找不到答案了。
突然,鼠耳低声开了口:
“是你……把他们带过来的吗?”
玛格身体一僵,她知道这些孩子的师父已经愤怒了,她明白失去重要之人是什么感受……现在的他,应该极其厌恶将这些孩子卷入风暴的自己吧。
“是我。”玛格轻声道。她已经做好了被辱骂、被殴打的准备——或许,她又做好了死亡的打算。
她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自己“所谓伟大”的“拯救梦想”,为了一昧模仿他人的“找寻自我价值”,她没有谨慎的头脑与强大的勇气,她把这一帮小孩子拉入伙,她一个成年人被这个小队不断地保护……她理应接受跟死亡平等的惩罚。
玛格这么想着。
然而,只听鼠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了她一眼,将地上的布袋子撕开盖到甲虫身上,把他裹起来,抱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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