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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敷衍打仗（第1页）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孔有德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再过三四个月才有可能看出来。”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道：“如果是男孩你一定要支持他当皇帝？”

孔有德愕然道：“当什么皇帝？”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道:“当然是大清的皇帝呀！要知道他是我生的，皇太极正好在那段时间里来我这里过夜。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他不是皇太极的？既然他是大清皇帝皇妃的儿子，他就有机会成为大清的皇帝。”

孔有德忙道：“这不行，是男是女尚且不知，就算是男孩，我也只能保他平安，不能支持他当皇帝。我是修道之人，我的子孙不能成为凡人帝王。更何况满汉之间胜负未定？汉族人口众多土地辽阔，潜力无穷，只要他稍稍走入正规满洲必定灭亡。到时候亿万汉人会像饿极的狼一样死追着满清皇帝、满清太子不放，我藏都不知道把他藏哪去？”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暗暗恼火，她不敢对孔有德发作，担心孔有德删除她的记忆，心道：“人家修道在深山古刹，你修道四处杀人放火，骗谁呢？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不支持儿子当皇帝，我就去找别人支持。”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生于蒙古长于部落，风俗习惯同样蒙古化，在蒙古文化里女人跟几个男人上床生子都不算羞耻。铁木真的老婆就曾被人抢走，几年后在他义父王罕的帮助下夺回来，那时候他老婆已经怀上仇人的孩子，铁木真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将这个仇人血脉养育成人视若己出。

蒙古人之所以有那样的风俗是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随时处在危机之中，为增强抵御灾难的能力，各个部落必须增加物资储备。他们自己的生产力有限，只能去抢劫别人，于是部落与部落之间为争夺土地牛羊杀得你死我活，在那种条件下人多的一方占据优势。为使自己的部落人多势众，蒙古人衍生出部落战争不杀女人和孩子的公约。女人抓回来可以给自己生育儿女壮大部落，孩子抓回来养育成人后为部落出力。那些女人孩子明明知道自己同自己的丈夫养父有血仇，可是他们要想在草原上生存下去必须认同新家庭，忠于新部落，所以蒙古女人压根就没有贞洁观念。

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是蒙古人生性野蛮固执，死抱着落后的游牧生产方式不放，甚至蒙古人占领华夏后时不时蹦出几个脑残大官要求将汉人都杀掉赶走，空出农田改作牧场。这么野蛮的民族难怪他的天下不到一百年就灭亡。满洲人则不同，他们还没有入主中原就开始在汉人影响下向农耕转变，征服汉人后大作表面功夫，见人就说满汉一体，成功的糊弄住很多汉人。

假的就是假的，满清殖民中华压制汉人文明的事实不会因为几句口号就改变。清朝末期内忧外患，为欺骗汉人缓和民族矛盾声称要响应民主发展建立什么民族内阁，结果全是满洲皇族，根本不给汉人权力。那一次他们没能蒙住汉人，反而令所有汉人都对他们的欺骗产生愤怒感，对满清彻底丧失信任。几乎所有汉人，包括革命党、北洋军、改革派都将推翻满清殖民政府视为己任。

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对孔有德已经心有所属，对他的袖手旁观分外恼火，决定通过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方式报复孔有德。她的聪明才智再次发挥作用：“要找的男人一定要年青英俊胆大包天，一定要手握重兵对我有帮助，一定要对我儿子当皇帝有帮助，一定要出入宫闱不引人注意。符合这些条件的男人大清没有几个，除了皇太极年长的儿子就是幼弟。那些皇子都是我儿子的竞争对手，我就勾引皇太极的幼弟。幼弟中多尔衮最符合条件，就让他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孔有德那简单的头脑可想不到这些，他很快又回到以前的平淡生活，该练功练功，该打仗打仗，数月后他随皇太极出兵攻锦州。锦州与宁远相连就是明军防御满清的前沿阵地，袁崇焕花费上百万两银子对城墙进行加固，满清攻城多次都被坚城大炮打得头破血流无功而返。现在轮到孔有德上场。

皇太极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君王，他知道孔家军比满清八旗军先进几百年，根本无需冒着箭矢枪炮蚁附攻城，只需要在远处布设火炮攻其一点，将城墙打倒一段，然后满清骑兵一拥而入城池就会易手。

孔有德接令后仔细观察过锦州城，向皇太极报告道：“启禀皇上，据小王所知所见，锦州城坚固之极，小王从山东带来的火药经过这些年的训练消耗所遗不多，即便倾其所有也无法从锦州城墙上打出几丈长的缺口。缺口不够宽大骑兵就无法快速驰骋突击入城，明军则可以在断墙里面布设火枪阵向进城的骑兵猛烈射击，从断墙两侧向下投掷火油炸药大量杀伤冲锋骑兵，截断骑兵前进后退之路，再由两侧投下沙袋，缺口很快就会合拢。小王认为与其搏那一成不到的机会不如先挑软柿子，将有限的火药用在比较容易对付的城堡上面。各处城堡虽然钱粮军力不多，但是积沙成塔收获也不会少，更何况他们是锦州城的屏障，拔除他们对我们以后行军打仗大为有利。”

皇太极道：“就依恭顺王所言，我们先打锦州城外的城堡。至于火药不足，我会命令晋商大量采购迅速运来，战士训练不能搁下。”

孔有德领令下去作准备。代善上前对皇太极道：“皇上，孔有德在撒谎，我们去年从晋商那里购下火药五六十万斤，打朝鲜又抢回来一百多万斤，再加上孔有德他们带来的几十船，怎么可能会用光？”

皇太极斥退左右，低声道：“二哥，洪彦演是大清国的学士，我的智囊，我听说你对他非常不尊重。”

代善道：“洪承畴那个奴才不配获得我的尊重。”

皇太极问道：“为何？”

代善道：“那个奴才享明国重恩，受崇祯重用，高居朝堂一品，指掌三省。战败被俘后不以死谢罪反向我们投降，一门心思消灭故国，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有什么资格受到我的尊重？”

皇太极道：“孔有德一行都是汉人武士，与我大清血战多年，虽然被朱明逼迫不得不投靠我国，他们不想对故国大开杀戒，不信任我们是人之常情。如果孔有德像洪承畴一样，投降我们之后立即以清人自居，挖空心思灭亡故国，你还瞧得起他吗？”

代善默然。

皇太极道：“二哥，有些事情必须慢慢来，强逼会产生不可预料的后果。”

孔有德率兵来到戚家堡外，运用西洋人教授的方法测算出炮弹轨迹安置好大炮，然后数十门大炮同时开火，不消半个时辰就将戚家堡城墙打出一个十丈宽的缺口。孔有德一马当先，孔家军士兵紧随其后。孔有德衣甲华丽引来无数仇恨，戚家堡军士向他排枪射击。正中孔有德下怀，他长刀挥舞将致命的弹丸尽数挡开，身前火星四射分外华丽。戚家堡军士惊得目瞪口呆，吓得心惊胆战，大呼“不可能，有妖法”，一哄而散彻底丧失反抗的勇气，城堡随即陷落。孔有德将士兵收编，文武官员另行关押，准备凑多后一起处理。

孔有德其后几日接连打下石家堡、锦州城西台，当他将大炮布在大福堡外时，堡内军士自知不敌缴械投降。孔有德又以大炮攻下大台一城，此时他已经俘虏明朝官员三百七十九人。这些人养着浪费粮食，带着浪费车马，没有任何产出，是纯粹的垃圾。

孔有德对明廷的贪官污吏无能军官厌恶之极，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至于被逼投靠满洲。孔有德决定将他们杀一儆百，再放几个幸存者回去告知其它明军将校投降者死，只有拼命抵抗才有机会活下来。明军置之死地只有放手一搏，一定能同满清打得你死我活，最大限度的削弱满清的力量。为增强汉人的屈辱感，激发明军将校最大的勇气，孔有德对手下大声道：“去把女人都给拉出来，我要赏给有功之人为奴。”

那些俘虏都是关宁锦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俘女人都是他们的妻妾，虽然早知结局，仍旧对孔有德怒目而视，若非五花大绑已经冲上来扞卫自己的尊严。

孔有德仰天大笑，将一个女人上衣扯去拉到怀里，一只手在她胸前又揉又捏。

“大汉奸，你住手，你放开我夫人。”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大叫大骂向孔有德冲去，结果被孔家战士一脚踹倒，举起钢刀就要将他杀掉。

孔有德道：“不忙杀他。”随手一推将那女人推开数丈摔在一个士兵怀里，道：“送给你们小队了，就在这里痛痛快快的玩个痛快。”

那个小队的士兵大喜，一拥而上将那女人剥个精光，在她身上乱摸乱扣，小队长脱下裤子就压上她身子开始强奸。

那美女嫁给官员多年，已经习惯颐指气使养尊处优，如何受的住这个待遇，羞地生不如死，痛地尖声大叫。

这官员被人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爱妾遭人蹂躏，心如刀割大骂大叫。士兵们哈哈大笑开心之极。

这些士兵在关外征战多年，朝廷每年只发一点军饷，那点军饷又被各级官僚层层截留，落到他们手上时不足百一，他们能不恨明朝官员。在山东时明廷狗官不仅截留他们的军饷，还逼迫他们劳作不给一文银子的回报，稍有不对就大声喝骂，如同斥责猪狗奴隶，士兵们无不对其恨之入骨。狗仗人势目生额头的官太太官小姐更是态度恶劣，从来不正眼看军汉们一眼。曾有一个官家小姐擅入军营遭到士兵阻拦，她就利用家世毒打士兵，逼那士兵跪地认错。士兵们对那种女人厌恶之极，那女人叫得越惨士兵们日得越狠越重越解气。

孔有德走到那个官员面前俯视道：“动听吗？这不正是你渴望得到的吗！怎么感动的哭了？”

这个官员怒视孔有德道：“你这个狗汉奸，你背叛祖宗残害同胞，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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