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利的身体仿佛都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震颤,他的心神在那一刻失去了平静,思绪一下子飘到那年那个静谧的夜晚
那是一个让他悔恨终身的的晚上。坂田美子在电话里约他到酒吧里小饮,两人在畅饮其间,他隐约觉察到坂田的情绪很是低落,两人喝着喝着“小饮”变“大饮”,最后两人趴倒在酒桌上,还是服务员前来叫醒,告知打烊,程默利才半醒半醉地扶着坂田美子蹒跚地上了出租车,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原本是想着让她在公寓里好好休息一下,谁不知,心爱的女孩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如美人鱼般流畅优美的身姿,如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般的娇嫩光滑的肌肤,这眼前的美态如金子般星光熠熠诱人,程默利坐在边上,心脏登时跳得犹如一匹失控的野马,不由自主,他觉得口干舌燥,拼命咽口水也无济于事。
一个恐怖的念头猝不及防而来,伸出手来便可得到她!伸出手来便可得到她!伸出手来便可得到她
他的眼睛逐渐睁大,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周围的声音也跟着消失,黑暗随之而来,它将覆盖所有的罪恶,包括伸出手去获取自己想要得到的
自古酒能乱性,程默利终究还是逃不过欲望的吞噬,伸出魔掌指染了眼前这个心仪许久的女孩,从而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过错。
程默利缓过神来,内心五味杂陈,在悔恨交加的同时,又想获取零落面子,他的脸一别,“你不会,可焕姿会。”
这话一出他立马就后悔。
“你在说什么?”坂田美子侧着头,脑袋轰轰作响,久久不能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程默利懊悔地闭上眼睛,深深吁了一口长气,回想起焕姿婚后频频打电话回家,一边嚎啕大哭,一连诉说着徐天宇的罪状,他至今仍感到自己罪恶深重,当初若不是他支持徐天宇追求焕姿,徐天宇定然不敢有此举动;当初若不是他怂恿焕姿给自己多一个选择,焕姿也不会迷迷糊糊在林亚畅与徐天宇之间选择了后来发了疯的徐天宇;当初若不是他鼓励钟幼娜要勇于追求爱情,钟幼娜也不会鼓足勇气扑向林亚畅。
故事到底成了事故,几乎每个环节他都参与,想得到的他没得到,最后受伤最大的却是他最心爱的女儿,这是名副其实的自食其果。
“都是报应,报应。”他一脸痛楚,仰天呻吟,如果可以选择重来,他定然不会掺和年轻人的感情世界,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坂田美子一脸不可思议地上下审视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她操着发抖的声音问,“你疯了吗?程默利,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说,我强暴了别人家的女儿,然后报应就来了,别人也强暴我的女儿。”程默利猛然回头朝他一声怒吼。
一声巨响在坂田美子的耳畔如石头爆破而起,她颤抖着手,指向程默利那张自私自利的脸,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程默利压下心中的愧疚,违心地佯装着得意,“可焕姿比你听话多了,我只是在她面前稍稍鼓动一下,她就嫁给了天宇。”
坂田美子被忽然腾起的母性包围,像一头失去控制的母狮怒然起身,嘶声痛斥着,“你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底的疯子。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填满你心中的不平吗?嫁过徐天宇后,焕姿过得并不幸福,如果她知道这是你有预谋地鼓动,你只会让她痛恨你这个人。”
“她过得不好,自己没想过原因吗?如果她一心想着好好跟着天宇过,公婆俩至于天天吵吵闹闹吗?”即便是自知理亏,程默利仍企图给自己找着借口,缓解心中不停折磨他的愧疚感。
“你真是彻底不要脸,她根本不爱徐天宇!”坂田美子拂袖反驳。
“爱不爱有那么重要吗?我那么爱你,最后我能得什么?就连你最后一丝丝的怜悯我都得不到。”一说到这份翻山越岭都难以企及的爱,程默利的神色又凄然到极点,坂田美子是他一生中挚爱,可她却没想领情,这让他痛苦一生,遗憾一生。
“她跟天宇,你跟我,这两者是不一样的。她跟亚畅明明是相爱的,你从中作梗,只会害了她一辈子。”
程默利深知其中道理,可他与坂田美子之间好像只有横亘在争议性话题里才能说上好些话,所以,他愿意跟她这样一直拉扯下去,愿意将他当年的想法及心声坦露,“害了她?如果她嫁给亚畅,只会是一只牢笼里的金丝雀,林亚畅手里将会拿着我这辈子辛苦打拼下来的成果。她嫁给了徐天宇那个废物,一个赌徒没什么好畏惧的,就好比一个软柿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我想,徐天宇那点股权,如今在战赢庞大的负债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寒风在心底呼啸,吹来冷笑与嘲讽,坂田美子的话直接戳到程默利的伤口上,他顿感四周的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这是我的失策,我的失策不,一定是上天在嫉妒我,或者说他在庇护我,担心我在顶峰太孤独。随着林亚畅的退役,战赢从此跌落神坛,焕姿对他的影响,这是我算漏的一着。”
说到底还是利益问题,坂田美子大概搅尽脑子都没想到程默利居然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如果她早点发现程默利这般利欲熏心,那在演唱会后台,就算是杀了她,她也是万万舍不得说那些高高在上的话来伤害焕姿。伤口撒盐,这是多么残忍的的行为啊!
“林亚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他要是果断一点,坚决一点跟他现在的老婆断了这层模糊不清的关系,说不定他们现在”一提起林亚畅,坂田美子顺势批判了他。
“没有钟幼娜,可能会有张幼娜,黄幼娜,未来的事情谁都没法猜准。好在我并没有将所有精力押在战赢上,我在文兰的产业发展得也算顺风顺水。”
见程默利提起在文兰的事业有成时脸色稍有润色,坂田美子又忍不住呵斥他,“你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自私自利的那个。”
程默利几乎能在她的牙齿缝里看见被咬碎的自己,他心疼了一下自己,为自己发起了反击,“田小美,别这么谦虚,我们可是同类人。你改了国籍,再回来故土开演唱会,卖弄情怀,日进斗金,你以为你赚的还不够狠吗?我程默利往棺材里两脚一伸,我的女儿,我的孙女,她们顺理成章继成了我的遗产,你呢?你赚那么多钱,到头来皆为徒劳。你只能为自己赚钱,你倒是来说说,到底是你自私自利,还是我自私自利。”
坂田美子愤然回击,“起码我从来没有伤害过焕姿。”说这句话时,她心中没有底气,她确实不像程默利那样为了一己之私,但她用语言伤害过焕姿这事又不假,只是程默利不知道罢了。
“没有?真的没有?”程默利步步逼近她,每字每句都在提醒她,每字每句都在苛责她,“焕姿一出生,你连一刻月子都不想坐,心急火燎地抛下她,去了那个鬼地方,改名换姓,寻找你那破理想。你认为,这是一个正常母亲该做的事吗?你认为这不是对她的伤害吗?”
“够了,你们别说了。”
随着一声咆哮,程家大门被用力推开,程默利与坂田美子转过头来,林亚畅与程焕姿赫然出现在门口,程默利与坂田美子如遭雷击,震惊地睁大眼睛,原本滔滔不绝地谈话停滞了,余下呆滞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两人,不知如何应对。
原来,爱情能伤人,亲情同样能置人于万丈深渊当中。焕姿的心如千刀万剐,始料不及的是父亲的支持与鼓励真相竟然是贪婪的怂恿,他从不为女儿的幸福作为出发点,利益才是他最后的终点。那么,她到底犯了哪个错,自己的父亲非得将她身上的肉一刀一刀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抵罪呢?
程焕姿手捂着胸口,顿感空气稀薄,整颗心都被掏空了,她艰难地继续发着声,眼泪与清涕拧成一团,“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是我,是我本来就不该来这个世界上,我应该消失的,对,我应该消失”
说着,她甩开林亚畅紧紧抓住她的手,转身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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