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镣是纯铁的,很重,短时间内就会把脚踝磨烂。”
“所以戴死镣的犯人,都要用很长的陈布,将脚踝以上缠成厚厚的一圈。”
“镣环拖在布上面,这样就磨不到踝骨了。”
“监狱里的人,把缠裹脚踝的陈布叫做镣托儿。”
小晚问:“那这镣托儿怎么挂到树尖上去了?毕竟是不吉利的东西,这么些年你们怎么也不清理了去?”
冯姨也不急着解释:“戴死镣的人到了该上法场的头一天,要把死镣砸开换成活镣,就是换成带锁的。”
“为的是法警执行死刑完毕后,把镣子带回来。”
“这个程序叫‘踢镣换锁’,要是听到用锤子‘当当’砸开死镣的声音,就说明有人要上路了。”
“这监狱关押的最后一批犯人中,有个叫姜艺的女死囚,据说是含冤进来的。”
“‘踢镣换锁’后把长长的镣托儿丢在地上,那天有好几个‘踢镣换锁’的人。”
“地上解下的残破镣托儿,乱糟糟的一片,让人看了头皮麻。”
“这时突然起了一阵旋风,别人的镣托儿被旋得七零八落扔在地上。”
“只有姜艺的镣托儿被高高地旋升到了杨树尖上。”
小晚听得半信半疑:“怎么能确定那镣托儿就是姜艺的?”
冯姨叹口气:“姜艺的镣托儿和别人的不一样,她是把自己的一条红裙子撕成条缠在脚踝上的。”
“所有戴死镣的犯人中,就她的镣托儿是红的,还是大红的那种。”
“让人看了过目不忘,这一挂在树尖上就是好些年,我们也奇怪它怎么就不脱落。”
小晚有点儿不相信:“好像你亲眼看到似的?”
冯姨道:“我叔叔冯大拿,自建狱开始就在这里当狱警。”
“只要是这里面生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我都是听他说的。”
“‘解生禁”的杨老板不让我们这些干活儿的人讲这里面怪异的事,怕吓着旅客。”
“我们这些人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谁也不挪用和贪占来路不明的东西,尽量让它们维持原样。”
小晚问:“这是为什么?”
冯姨压低了声音:“哪座监狱里没有冤死鬼?”
“那些东西上附着深幽的怨气,像那杨树尖上的镣托儿,就是姜艺不甘心含冤死去的证明。”
“没人愿意触动它们沾染上晦气。”
“再说了,杨老板也希望保留下一些物证,好烘托‘解生禁’前身为监狱的气氛。”
小晚想到自己房间墻上挂的风衣,听得背后嗖嗖冒凉气:
“气氛被你这一渲染,还真够吓人的。”
“3o2房间墙上挂的那件男式风衣,难道也是什么冤死人留下的物证?千万别拿这个吓我!”
冯姨忙摇头:“姑娘别怕,那个没事的,你不是见我打扫卫生时拍扫过它吗?它不是死人遗物。”
小晚担心地说:“我昨天夜里披过它,还感觉非常舒适,要是死人遗物我就有心理阴影了。”
“这风衣到底是什么人的,又为什么留在这里?别拿不知道应付我。”
冯姨才要说,一个服务生喊冯姨过去打扫客房。
冯姨说声“不好意思”,收了那份只顾讲故事没顾上吃的八爪鱼,匆匆离开了。
看冯姨离去,小晚又点了一份八爪鱼慢慢吃着。
那件墙上挂着的男式风衣,和树尖上缠着的镣托儿,让她莫名愁惘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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