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看到长姐眼神望向自己房间,先是急忙关上门,心跳加,手心出汗,然后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出来,打算一起承担,就听见了晖哥和昭哥替自己遮掩的这番话。
俞灿小心站在楼上回廊,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俞烨听到这话,再看看楼上战战兢兢的幼妹,火气到是降下去不少,冲着俞曜说:“阿曜,你别没事人一样,风尘女子都敢找到家里了,你给我好好教训他,谁都不许求情!”
俞昭眨巴着眼睛,求着说:“姐姐,姐姐,别……”
俞烨不理会俞昭,转身上楼,训俞灿:“英国天黑这么早,在家里看看书不好吗?咱家是不是说晚上7:oo宵禁,7:oo前务必回家?你一个人在维也纳也这么晚回来吗?”
俞灿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长姐,如蚊鸣的声音说:“维也纳放学后就回家,使馆何大哥看着呢,要是做实验留在实验室和学校宿舍,我会给何大哥打电话……”
俞灿想起心理学说谎话之所以被识别是因为说的太满了,又看着长姐的脸色小心补充:“嗯,也有一两次回来晚了,但……只有一两次……”
俞烨听了幼妹的汇报,脸色稍霁,语气缓和了说:“以后不许,天黑前就回家,不许逗留,今天罚你抄写家规。”
“是。”俞灿小声答。
俞昭认命扶着膝盖起身,去大哥书房,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惩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俞曜书房里,大灯未开,只剩下并不十分明亮的台灯,此时俞昭心里更有几分压迫感。
俞曜从抽屉中拿出长戒尺,黑板子,板身三指宽一指厚,不轻不重扔在桌子上,“咣啷”一声,俞昭周身一震,明亮的眸子抬起委委屈屈看向长兄说:“哥,您明知道……我……我没碰她。”
俞曜眼神看不出喜怒,仿佛教训俞昭就像工作一样,说:“过去,趴好!”
俞昭没动,俞曜看了一眼俞晖,俞晖按住俞昭,手按着压趴在沙上,说:“长姐疼你,今日逗说要好好教训你!你不知错、不知羞是吗?名门世家公子,频频留连花街柳巷,你真当自己是纨绔?是草包?”
“我……我是看她可怜,她……大哥说,中国人要帮中国人的。”俞昭给自己找理由。
俞晖狠狠照俞昭身后拍了两巴掌,指着腰带说:“看她可怜?你是之前的事情放不下,小少爷,我帮你还是你自己?”
俞昭惊恐,回头,说:“哥,你罚我打我,我认,可我是大人了,怎么能羞辱我?”
俞曜闻言,拿着戒尺,按住俞昭,扬手狠狠抽了七八下,俞昭闷哼两声,然而还是忍不住,叫:“哥!啊,疼。”
俞曜说:“羞辱你?昭少爷,您还知道羞辱?长姐在外夸俞家子弟家教如何好,你转头就打长姐脸是吗?我问你,你在香港,去了几次,我明里暗里提点了你几次?”
俞昭闻言,忽而想起,在香港,大哥很忙,但晚上尽量推了应酬回来陪自己吃饭,经常讲些生死相忘、洁身自好的大道理,此时俞昭不敢回话。
俞曜用戒尺,点点俞昭腰带,俞昭认命,无论他如何辩解,都无法改变即将生的惩罚,屈辱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肌肤被戒尺触碰,忍不住绷紧身体。
俞曜说:“趴好,你挥金如土的少爷威风劲儿去哪儿了,我知道二叔私下补贴你,没见你买什么有用的东西,烟花柳巷,放鹰逐犬你倒是精通上了!”
训到这里,俞曜忍不住狠狠又打了几下,俞昭呜呜哭着,咬着拳头,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俞昭身后肌肤红肿,板子印出了红楞,边缘隐约青紫,俞曜也有一阵心疼,俞昭被二叔和族中长辈惯得紧,又暗暗撑腰,向来随性,心性品质是好的,可架不住他信马由缰,由着性子胡来,俞曜都不知道如今自己手里的家法缰绳,能牵住他多久。
他自小金尊玉贵女娇娃一般养着,手重怕打坏了他,手轻怕他不知错……
俞昭只觉得屁股上锥心的疼痛,又疼又麻,大哥停下来训话的时候,疼痛更甚,俞昭觉得自己没出息,党务调查处待过,甚至挨过枪,可每每看见大哥拎着家法,都会下意识害怕,汗毛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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