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缩着脖子凑上前:“宋大哥!实不相瞒草民虽着是个生模样,但用我娘亲话来说便是只些杂、乱,不正经的。”
几个士兵都围在一处听见这话免不了互相,嘿嘿笑出声来。
“嗐!并不是诸位所想那般。”
“嘿嘿!宋小哥我们懂!我们都懂!”
宋从安也不解释,只是指指附近牲口棚子:“诸位军爷,宋某曾过本,那上所说若逢大灾动物牲口必有异样,就打上回咱们连夜清理备堤河那日来说,那天咱们虽着急忙慌救灾,可村里牲口却是安安静静该干嘛干嘛,可今日这才什么时辰公鸡就不住打鸣,还有这犬吠声,依我今日说不准会出什么幺蛾子,咱们还是走快方能安全些。”
她并不是杜撰,刚进村子时就发现这些牲口异常,忍到现在才说是夜色又如那晚一般,怕是马上就要下雨,这样冷的天若再淋雨免不了会起烧发热,这种时刻她可不能再掉链子。
“你爷爷的!老子真信了你的邪!”
她还未回神屁股上疼痛传来,整个人向前扑了好几米,直接摔倒在地,几命士兵都放肆大笑。
脸上一阵火燎燎的疼,宋从安伸手去摸,手心是大片湿热,她被人突然踹了一脚根本无法控制重心,而左脸着地时不巧又碰到块锋利石头正好划伤了她的脸。
“行了!宋兄弟说得也不无道理,咱们快走些回营回话才是正理。”宋登达面色凝重,他已四处打量了一圈,不仅是公鸡半夜打鸣这事蹊跷,还有牲口棚中那些猪羊皆都醒着未睡,隐隐还都躁动不安。
宋登达跟在沈必先身边有些年头了,年岁又最大,那些个年轻士兵都以他为首,既然宋登达发了话其他几人也不敢多言,都加快脚下步伐。
路过镇东门时,两个执夜士兵靠在墙上睡得正香,宋登达又是一叹将二人叫醒这才匆匆向军营赶去。
宋从安就跟在宋登达身后走进营帐,与元颢与叶远山大营不同,沈必先领的这帮只有三十几人,而其实只有十几人是一直跟在沈必先身边的亲信,其他人都是安临府过来的士兵。
几人穿过几个营帐才到达军营深处,在离一处稍大营帐前数十米距离停下脚步,宋登达转身又了眼宋从安,见他仍旧是低头缩脖躬身,眼神一转不转着鞋面,便背着手走到他身边,这走近了才发现他左脸伤了好大一片,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宋小兄弟你这脸……”他欲言又止片刻后才开口:“一会儿见了沈都头要实话实说不要有所隐瞒,都头最讨厌说谎话之人。”
宋从安并未抬头,尴尬笑了两声向他拱手:“谢宋大哥提点,草民醒得。”
话音刚落只见一年纪不大士兵远远跑来,宋蹬达抬手拦住压着声音喝道:“你这个没规矩的,谁让你跟没头苍蝇似得乱闯?不见我们都在等着回话吗?”
小士兵扫了几人一眼才向宋登达拱手:“前头来报说山脚下那处干涸已久的山泉突然‘复活’恐是异像象命我来回禀。”
“下了这样久的雨,就是个泥水坑也能装个半满罢!”
“就是!这算什么事儿也要老烦咱们都头。”
身后几人明目张胆‘窃窃私语’起来,宋从安却陡然一滞,抬头向小士兵焦急询问:“小军爷,你是说干涸已经的山泉突然复活了?”
还未等小士兵开口,眼前营帐门帘挑开,一个头矮小士兵一闪而过,宋登达使了个眼色,摇摇头这才一径向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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