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拒绝,他没给叶琮鄞开口的机会,直接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叫宋淮意,江风起淮意,陶陶又枝枝的淮意。”
看着伸到面前的白皙手掌,叶琮鄞愣了愣,冷硬的眉眼微不可查地软化了些许:“叶琮鄞。”
双手交握,体温还没来得及传递便已经松开,傍晚的风吹乱了丝,给了宋淮意低头掩藏情绪的机会。
夕阳的光辉将猫猫一身白毛染成灿烂的橘红色,它像领路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不时回巡视自己的两个“部下”有没有跟上。
宋淮意垂着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摇摇晃晃的影子上,在某些不经意地时刻,两道长长的影子重叠,仿佛就此融为一体。
微妙的情感盈满胸口,宋淮意生出仿若做梦的错觉,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车站与民宿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没走几分钟就到了民宿的大门。这里的风景的确不错,石子路两旁的树格外的高大,茂盛的枝叶连成绿色的云投下一片阴凉。
行李箱的轮子在石子路上出一阵磕磕绊绊地声响,为宁静的环境增添了几分算不得吵闹的喧嚣,几只胆小的鸟听见声响,扑棱着翅膀飞走。
叶琮鄞和宋淮意一起到了前厅,远远地就听见了喧闹声:“我那么远跑过来,你们说不招了就不招了吗?!”
是在大巴上闹事的男人。
“先生,按照约定,您应该在三天前就进行面试,”前台保持着微笑服务,“因你个人行为造成的延误,损失也应该由您自己承担。”
“凭什么?!”男人瞪圆了眼睛大吼,他一拳重重砸在桌上,搁置在角落中的摆件跟着狠狠颤动,“要不是你们说招人,老子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现在说不招就不招了!玩老子呢?!”
叶琮鄞皱眉,他正准备上前,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四个保安制服的男人快跑进屋内,不必动手,光是气势就已经足够让男人害怕。
“你们要做什么?”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转头就弱了气势,他望着呈半圆形将他包围住的几人,双股战战,将欺软怕硬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做什么,只是请您出去而已。”前台微笑着开口,她抬起手比了个“请”的姿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如果男人还要赖在这里撒泼,那么只能得到被几个保安一起赶走的下场。
男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拖着东西灰溜溜的离开。
“这个点出去的话,可没有大巴了。”
至于出租,先不论男人负不负担得起价钱,这边想要打车本就是件难事。
宋淮意弯起眉眼,“这算不算善恶有报啊?”
叶琮鄞低头,青年侧脸弧度优渥,肉色的唇微微上扬,毫不遮掩脸上的幸灾乐祸。
善恶有报。
这对叶琮鄞而言还真是个新鲜的词语。他敛眸,没有作答,抬腿朝渐渐空下来的前台走去。
前台把弄乱的东西摆好,把被打湿的文件团起来丢尽垃圾桶,抬头的瞬间眼睛亮了亮,展露出真心实意地笑容:“诶,老——”
话刚刚出口,她就想起了什么,生生将话音拐了个弯:“老主顾,您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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