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挽起袖子,露出茶碗大的拳头,在星琪面前亮了一亮:
“本来不想与师妹计较,但师妹既然口中没有半句实话,那我可就要与师妹算算帐了。师妹当日用什么迷神引、迷神音这种外道幻术惑我神智,然后打了我一闷棍,到底是何居心?”
“若师妹说不清楚,纵然师妹仙法妙绝,也只能请师妹试一试我这将要打破神关的手段了!”
星琪见清源面色难看,连忙将双手举在半空,示意并无恶意,又软语相求:“师兄切莫动手,星琪不曾学过外功,可经不起师兄一拳。师兄若是肯答应不生气不动手,星琪就与师兄全说明白,而且还无偿赠送弥补师兄两相同显大错的法子,师兄意下如何?”
清源拳头捏紧,不禁气笑:“我说师妹怎么叫我出来,还危言耸听,原来是想诳我钱财,可惜,我是两袖空空,倒是要叫师妹失望了。”
星琪急叫:“师兄误会了,我们天机阁规矩就是不可无偿指点,先前星琪不该对师兄动手,算是亏欠了师兄,故此愿意为师兄补偿,这才不算坏了规矩。”
清源眉头微皱:“天机阁?这是你们落凤观下属部阁?名字有点怪啊,你们竟然还有专门算命、相面的堂口……”
星琪螓首轻摇:“师兄会错意了,天机是推衍大道,天机阁更是通微天阶仙门,落凤观不过是天机阁在世俗界无数分支之一,如今趁着仙门又开,有幸寻回正朔,所以星琪既是落凤观的入室弟子,也算是天机阁的天下行走。师兄,你瞧星琪连这等密辛都说于你了,可算是诚意满满了吧?”
清源恍然大悟:“原来‘天下行走’是这么回事,师妹果然是仙门弟子。”
星琪继续摇头:“天下行走不过类同仙门杂役,还算不得真正入门弟子,不瞒师兄,我们师姐妹四人游历到此,就是想累积功德,以便拜入仙门。师兄,你看星琪手臂都酸了……”
清源哼了一声:“师妹,这才多点时间,请继续。”
星琪无奈继续说道:“先要纠正师兄一点,星琪之前说的是迷神引而非迷神音,这两者天差地别,仙门将术法粗略分为常、奇、秘、圣、神五等,迷神引不过是天机阁几种炼神的常法之一,迷神音却至少是圣、神两等的顶尖术法,万万不可混为一谈。”
清源抹了下脑门,想及萧翼辰的破神锥、魏布衣的目神两忘时仍心有余悸:“这么说迷神引也是神念之剑或者说伤神法的一种?那我还是不明白,师妹为何要用此法伤我神智?”
();() (若缺:你这人脑袋一堆浆糊,不趁机询问仙门的事,却非要纠结这个,没救了!)
星琪似微有不满:“迷神引可不是伤神法,这是惑神法,也是养神法,用神念之剑更为不妥,神念之网更合适些。”
“上次星琪与师兄相见之前刚刚学会了迷神引,实是有些见猎心喜,想找个人试上一试,也是想与师兄开个玩笑,绝无他意。况且师兄精神坚凝有异常人,迷神引不曾生得效用,反而对师兄心神有些益处,日后对类似神念常法甚至更高一等奇术的抗力大增呢。”
清源仔细推敲星琪言语中的虚实,又瞧着她可怜委屈的模样,正觉得有些可信,忽而灵光一闪,立时转了念头,问道:“你说对我乃是玩笑,那你用迷神引对付清平致其落水也是玩笑吗?”
星琪想不到清源突然提及清平,自是吃了一惊,两个乌溜溜的美目一顿乱转之后反而安下心来:“师兄好敏捷的心思,竟能猜到这上面去,本来受贵观观主之托,此事须得守密,但星琪要是不说,只怕要被师兄误会了……”
“其实清平师兄这事还和师兄你有些关系呢,当日我试用迷神引不成,还以为练功出了岔子,唯恐反噬,于是慌张而走。后来发觉有异仔细思忖,才明白应该是师兄精气凝聚心神稳固,加之我秘术初成,火候还浅的缘故。”
“又想起家师曾经说过,似师兄这种情况百中无一,最是适合修炼神念之术时切磋交流,于双方都有莫大益处,只是当时找不到师兄,便另寻了其他几位师兄打探苏师兄的来历,谁知被戒律堂的清平师兄碰上,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询问的两位师兄架回戒律堂,说是要用鞭子抽打,以儆效尤,任是我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星琪别无他法,便将清平此事说与星琇师姐,师姐和我至戒律堂讲情,清平非但不领情面,反而当着师姐的面将两位师兄打了二十鞭,又口出不逊,让师姐注意女德,这才惹恼了师姐,暗中对他施了迷神引,想叫他当面丢个丑。”
“师姐修行此术已有数年,功侯远胜于我,谁知清平明明中了术法,却仍和寻常无异,师姐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当此人心神比苏师兄还要稳固的多。此事后来才明白,原来清平师兄患有轻微的夜游症,当时不曾发作,夜里却被激发了出来,反而比平时为重,致有投湖落水之灾。”
();() “尚幸星琇师姐另修有神听之术,当时即行发觉,才赶至湖边将人救下,又为清平师兄面子着想,特意叫了观中道士赶至,对外只说是被师兄弟相救。”
星琪讲至此处,已瞧出清源面色转好,便将举在半空的手臂缓缓落下,眼见清源并未阻止,便明白他戒心渐去,转念想到:
怪不得赫连师叔讥笑本派女弟子修习迷神引乃是舍长取短之举,这迷神之法修来极难,论起效用,却还比不上本美女三言两语之功呢。
复对着清源继续讲述:“师姐当日便将此事说与了清虚观主和戒律堂的太正主持,尚幸两位心胸宽大,又念及引介我们前来的天心观观主情面,并未过多责怪师姐,只是隐瞒了此事,让我们四个闭门静思几天,这几日才放了出来呢。师兄若不信,可自去询问清虚师兄抑或太正师伯便可。”
清源对比之前询问到的清平落水情形与星琪所述倒也对得上来,又见她既然敢提起太正、清虚名字,这种一戳就透的事,说谎的可能极小,对星琪这番话倒是信了八九分。
星琪见他神态全复,紧握的拳头也已收回,料得适才言语已竞全功,这才长吁一口气,拍拍心口,又对着清源甜甜一笑:“星琪惹了祸后,再不敢找人打听师兄,想不到今日在经阁中巧遇,这才使了眼色,约了师兄出来,除了先前所说两点原因,实是想寻师兄打个商量呢。”
清源眉头一皱:“商量什么?若是有关迷神引一事,那就莫提,我岂能助你修炼这种损人利己的法术。”
星琪轻笑:“有件事师兄还不知道,清平师兄因祸得福,这次发作之后,夜游症反倒好了,否则清虚观主岂能这么容易就放我们姐妹出来?星琇师姐推敲其事,认为迷神引对这种纵是良医也束手无策的失神之症正有奇效。所以说师兄其实说岔了,迷神引用的对路,正是利人利己的好事呢。”
清源忽而醒觉:“绕来绕去,莫非师妹说的解决两相同显的法子就是助你修习这迷神引?”
星琪折扇用力一敲手心:“师兄果然绝顶聪明,世间唯有双修法,方能解得异魂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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