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就算将军离京有心仪之人,人家还能苦等十年?”
孙福有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只好讪讪道:“陛下说的是。”
祝蔚煊将手中那厚厚的册子阖上:“罢了,到时候看将军的意思,朕赐的亲事要是不合将军心意,反倒伤了君臣之间的情份。”
“哎呦,陛下您对将军的厚爱,奴才看了都感动,将军自是欣喜若狂。”
祝蔚煊:“朕要的就是将军的忠心和感动。”
孙福有闻言忙躬身道:“将军自然对陛下忠心耿耿。”
祝蔚煊没再说话。
大将军回京,除了封赏,还有一件事,如今太平了,兵符岂有不收回的道理。
祝蔚煊敛去眸中的情绪,他对大将军存着敬佩,可也藏着几分忌惮,这几分忌惮全看将军回京该怎么做了。
希望将军不要让他失望。
-
因着昨晚在梦里把祝蔚煊真的惹恼了。
这次更久,连着三晚,陛下夜里不睡,在下午休息。
朝堂这几日又在宣扬将军回京途中剿了两个匪窝之事,都是当地穷凶极恶的盗匪,百姓苦不堪言,无奈当地衙门一直没能解决此祸患,恰好这群土匪没长眼睛撞上了将军,最后当地知府请将军帮忙解决了这些恶人,大将军的神勇也在当地都传开了。
不过因着剿匪,将军回城也耽搁了这几日,估计会晚些回京。
估计到时候将军途径哪些地方,都会有地方官员请求支援。
祝蔚煊也没多说什么。
晚上陛下在池子里泡了小半个时辰,才回寝宫安置,心里有事,入睡都比平常慢了些。
别墅,泳池里。
祝蔚煊被男人托着浮在水面上,说是教学游泳,那大手极其不规矩,隔着祝蔚煊的泳裤一直在乱扌柔。
“宝贝专心点。”
祝蔚煊看他就烦,不过陛下还没玩过水,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趣,面无表情地拿掉在他月匈前作乱的手,命令道:“抱稳朕。”
“宝贝刚刚在想什么呢?这般心不在焉?”
祝蔚煊还能想什么,虽然知道将军做的是对百姓有益的好事,可他到底是帝王,最是忌讳功高震主。
“你能懂什么?就知道问。”
对方并不在意他这倨傲的态度,大手改为扌莫他月要侧,笑盈盈道:“宝贝不妨说来听听?”
祝蔚煊摆动了两下,被他扌莫的心猿意马,也没那个心情学习了,转而搂住他的脖颈,乌亮如墨的眸子直直看着对方,“你该庆幸这是梦里,不然你死一百遍都罪无可恕。”
“宝贝这是在说什么呢?”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每次话那么多,嫌弃道:“你长嘴就只是为了说话的?”
陛下本来没别的意思,谁知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宝贝这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什——啊……”
男人直接带着祝蔚煊下降到池底,这可把祝蔚煊给吓到了,他不会浮水,也不懂换气,只下意识蹬腿,尽管如此还是被连呛了几下,再然后就被对方给抱住了。
祝蔚煊下意识抓住他,由着他用嘴给自己渡气,最后被带出水面,祝蔚煊头都湿透了,好在他在梦里和男人一样也是短,饶是如此也很狼狈,呛咳了好几声,就听到男人欠扁的嗓音带着笑,“宝贝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没看住,就掉水里了呢。”
祝蔚煊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小心眼,故意拉他下水,只因他刚刚的态度。
但这是在池子里,水看起来还挺深,祝蔚煊不懂水,只能咽下这口气,但他那泛泪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表情愈冰冷,可见气的不轻。
被抱起坐在池边,祝蔚煊瞪他:“你又要做什么!”
下一刻,他的泳裤就被扒掉了,坠在脚踝处。
男人站在池中,将湿漉漉的头尽数给扌鲁到脑后,露出那张锋利英俊的脸,阳光折射到他的眸中,此刻格外明亮,笑得格外性感邪性,“自然是要让宝贝好好感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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