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三年内无有进项!你若还想要人称一声管事!就从那竖子怀中出来!”
“家兄年俸千石,与我说过此事。”
楼台宾客三三两两地说着。
他们都是秦国上层人士,得到一点无关紧要的朝堂消息,再是简单不过。
一个人说可能是虚假消息,可一群人说,那基本就能确定了。
那个酒色过度,家父是博士的阴鸷青年淫笑着道:“事已至此,你若想不受徒刑,还让人称一声管事,仅将嬴成蟜逐出可是不行。”
“吕兄有什么高见?”胖子宾客垫了句话,两人一唱一和配合极佳。
阴鸷青年贪婪的眼睛有如实质般,放肆地在女管事身上游荡,在女管事脸蛋,又又山夆停留。
“嬴成蟜在楼台花的是钱,我们在楼台花的就不是钱了吗?管事只侍奉嬴成蟜一人,何其不公!若还想让我等支持楼台生意,管事总得将侍奉嬴成蟜的手段,在我等身上使一遍才是。”
阴鸷青年扫了一眼自己这边的人数。
“普通女子做新娘也便一晚,管事今日却是占了大便宜。我等一人一晚,能让管事做四十余晚新娘的!”
来楼台的,大多都是寻欢作乐女票隶,女票女支的。
劝风尘女从良,那是后世才出现的奇葩!
当下一个个宾客脸上都泛上了男人都懂的笑容,个个眼中都闪着绿光。
女管事脸色苍白如雪。
四十余宾客就像四十头恶狼,盯着她的目光是如此可怖!
若真要我陪在场所有人一人一晚上,那我岂不是成了如隶妾一般的下贱之物!
此时,不知是哪个宾客说了句。
“我们要怜香惜玉,哪能让管事如此操劳?”
女管事内心刚放松少许,就听得那声音继续道:“要我说不如大家一起,四十余龙,戏一凤,岂不快活?”
众宾客眼前一亮,听起来好像不错!
楼台他们逛过,女人也玩过,可这么玩,还真没有!
有性格谨慎的宾客道:“楼台没有这么大的房间吧?出了楼台做此事,可是要受宫刑的!”
又是阴鸷青年接话:“无须房间,这大堂便很合适。若是还嫌太小,打开内门便是,这内门到外门的距离,可也算做楼台之内的!”
霎那间女管事眼前一黑,若非被嬴成蟜抱着,已是瘫倒在地。
这么多人一起……如此恶毒之事!你们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楼台外门常年大开,昼夜不关。
在院内行苟且之事,楼台外路过百姓,都能看到自己的丑态!
以咸阳城这十年一件新鲜事的态势,不出三日,她就将取代嬴成蟜,成为咸阳百姓下个十年的谈资!
“咳!”
贵公子张子清咳一声,冲着所有宾客打了一圈拱手。
“我与张兄来此,只为饮酒吃菜,如今酒足饭饱,诸位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说完,张子留了二金在原地。
“哼!一群渣滓!”
魁梧男拎起大铁锤扛在肩上,冲着这些先前还和他同一阵营的宾客吐了口唾沫,被张子拉着离开楼台。
两人行至内门时。
“两位,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来长安君府找我!”嬴成蟜轻笑道。
以他脾气,早在阴鸷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一张桌案砸过去了。
一直没动作的原因是,他想看看这个张子会怎么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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