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歌打开药箱,先拿出一把银质刀对着红蛙腹部轻轻割了一刀,一股暗红色的血缓缓流出滴到一个瓷碗中,然后打开当初母亲留给她的一套特制的银针,取出其中一根轻轻蘸取了红蛙之血,“木公子,我要开始施针了。”
“你与我话吧。”此时的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李胤承突然开口,听不出什么语气。
苏安歌听得此话有些诧异,将针缓缓施在后颈处,男人痛得颤了一下却未出声。苏安歌看着他可能是想与人话转移疼痛的注意力,且重生之后好像从来没能与人这样静静地话,所以并没有拒绝。
“你经常与人打架吗?”看着男人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苏安歌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算是吧,从就与人打架……”其实这些伤痕多是在边境争战时留下的,但似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李胤承语气渐渐有些冰冷,不愿意再太多。
李胤承是先皇最的儿子,与当今皇上李轩辕一母同胞,他的生母是当时戍边将军之女,进宫后被封为静妃,深受皇上宠爱。但是当时外戚专权,朝政几乎都被余皇后及其娘家掌控着。为保住孩子不受迫害,李轩辕刚生下不足一月就被静妃送往父亲戍边之地,静妃也自请降为嫔位住进了冷宫,整日吃斋念佛不过问后宫之事,余皇后才慢慢放下戒心,不再找其麻烦。直到十几年之后皇上偷偷去看她被人发现,余皇后才知道静嫔还偷偷生下了一个儿子,就是李胤承,他当时已满三岁,一直被藏在冷宫之郑余皇后大怒,静嫔被逼着答应去母留子,一杯鸩酒自刎于李胤承面前。从此李胤承便独自生活在冷宫里,经常受到其他皇子公主的欺负,甚至连太监宫女也对其态度不善。直至先皇殡,长在边境的李轩辕凭借着先皇留的一道密旨,率领外祖的军队杀回京中,夺权上位,李胤承才算摆脱了这种暗无日的生活。但从此他也厌恶皇宫,几年后就自请去边境,李轩辕拗不过这个弟弟,于是封其为镇北王。他从此便远离京中,四处征战,以战争和杀伐洗刷童年的阴影。
苏安歌不了解他的过往,但是听得他的语气恹恹,有些同病相怜之感,心中的防备也渐渐卸下:“我知你并不是什么富商,这些伤也多半是在战场上受的吧?”
李胤承知道瞒不过她,也并未否认,“我对你并不坦诚,你会怪我吗?”
苏安歌摇摇头:“我无意探查你的真实身份,我救了你,上次相府宴会你也托人帮我解了围。我并非是那种拜高踩低之人,所以不管你是京中富商也好,边疆将士也罢,我都将你视作可信的朋友。”
听到此话,李胤承古井无波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除了母妃,他几乎并未与其他女人相处过。苏安歌在安华寺见他第一次就救了他的命,但因着身份,他却对她处处防备。相比于苏安歌的坦荡,他却有些人行径了,“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我都会告诉你。”
苏安歌却并未急着询问什么,“你隐瞒身份一定有什么苦衷,若我知道了,或许我们就无法像现在这般相处了。那还不如不知道的好,没有身份地位的束缚,相处起来更容易些。”
听到这话,李胤承点零头,也未答话,只静静地等待着苏安歌施针。房间中一片寂静,因施针过程太过繁琐极费心神,苏安歌额上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却并未停手,唯恐出现任何差错功亏一篑。
大约一个时辰后扎下最后一针,她才用手帕擦了擦汗。转身拿出木盒中放着的火阳石,进行这驱毒最关键的一步。
苏安歌也是第一次见这火阳石,通体发红,拿在手上居然是热热的,心想:看来母亲的医书上写的不假,这火阳石果然神奇,“你居然能借到这火阳石?据我所知这可是定北王府的镇府之宝。”
李胤承看着苏安歌一脸好奇的模样,“倒也谈不上是镇府之宝……你对定北王府很感兴趣?”
“那倒没有,只是听过一些定北王的事迹,传闻他骁勇善战,百战百胜,我也是东岳百姓,对这样人人称颂的战神自然是有一份敬畏的。”苏安歌此话不假,活了两世,东岳国之所以能维持这么多年太平盛世,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都离不开这位定北王的戎马倥偬。
“改安排你们见一面如何?”李胤承听得苏安歌的夸赞似乎很是受用。
苏安歌急忙摆手拒绝:“那就不必了,你就当我是叶公好龙吧,我这凡桃俗李怎配与这种大人物结识?”
李胤承听得此言哑然失笑,“不定这定北王也很想与你认识呢?”
苏安歌晃晃手中的火阳石,“你别开玩笑了,接下来是驱毒最重要的步骤了,这过程异常痛苦,你做好准备。”
苏安歌将火阳石抵在其中一根针的末端,只见一缕细的黑色烟雾顺着银针被吸附出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有效果!”苏安歌心中大喜,对于驱毒的把握又多了一些。却看到眼前的李胤承颈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苏安歌知道他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轻声安慰着,“你暂且忍一忍,相信我,我会尽快将蚀骨毒吸附出来。”
苏安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刻都不敢停,直到半个时辰后用火阳石将所有银针都走过一遍后,她才长舒一口气。
快速取完针,苏安歌探上男子的脉搏,余毒已清的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只需要用她调配的药液每日浸泡,十日后应该就完全驱除了。看着眼前因疼痛而几近昏厥极度虚弱的人,整个过程中他都未喊过一声痛,苏安歌心中不免多了一些心疼和钦佩。
从药箱中取了一颗止疼丸,苏安歌想喂其服下,却不料男子因脱力整个人靠在了她的身上,暗金面具勾住她的面纱掉落了下来,使得苏安歌惊叫出声。
因担心施针不便苏安歌一进门就脱去了碍事的外袍,此刻两个人之间仅隔了贴身穿着的素箩香云纱,男子火热的身躯骤然贴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安歌的雪白的脖颈上,使得她整个人怔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缱绻暧昧的气氛,时间仿佛在此时凝固。
李胤承因这意外蓦然睁开眼,温香软玉在怀,竟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女子的纤细楚腰。他注视着苏安歌因面纱掉落而露出的美艳绝伦的脸,两两相望,女孩水汪汪的眼眸中弥漫着一丝惊惧和羞怯,红晕染满整个脸庞。气息微热,看着女子近在咫尺的唇,他竟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
万俱寂,苏安歌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和两人呼吸纠缠的声音,虽隔着面具,但还是撞进了男子略染上情欲的双眸,身体下意识往后退去,躲开了男子越发滚烫的身体。
“木……木公子,蚀骨毒基本已经清完了,余毒可以交给云翳神医,他能驱除干净,我有事就……就先离开了。”暧昧的气氛让苏安歌慌乱无措,来不及拾取掉落的面纱,收拾起药箱匆匆离开。
看着女子逃离的背影,李胤承并未阻拦她,捡起女子遗忘的面纱,还残留着独属于她幽香的气息。他自诩自己是个定力极强,不贪图美色之人,皇兄赐过多少千金姝丽,敌军又派过多少美人尤物,皆被他草草打发,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搅乱了心神。
早已等候在门外的白羽和云翳看着匆匆忙忙闯出门的苏安歌,急忙询问:“苏姐,驱毒可顺利?”
苏安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情绪,忙回答:“很成功,大部分蚀骨毒已被驱除。余毒的清除方法我都写在那纸药方上了,我不便出手,就劳烦云翳神医了。每日泡半个时辰,十后就全部清除了。”
云翳点点头,“辛苦苏姐,尽管放心交给在下就好了。”
白羽听得此话却极不乐意:“苏姐,那你以后就不来看望我家公子了吗?我实在觉得这劳什子神医不靠谱……”
苏安歌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一咬牙,“这样吧,十后我来检查余毒是否清除干净,顺便来拿诊金。”她倒不是什么爱财之人,只是十几两银子的月例还不够她买药材的,没有银钱的日子实在有些难过。
送走苏安歌,云翳按照药方将煮好的药液倒入浴桶之中,再次不由感叹,“苏姐这驱毒之法实在是令人惊叹,若不是遇上了她,你这次真的难逃一劫。”
白羽也附和道:“主子,我刚刚看这苏姐走的时候表情不大自然,是不是您又把人家吓跑了?她毕竟是您的救命恩人啊。我倒觉得这苏姐与您有定的缘分,不如早日告知她身份把她娶回王府吧,也能有个人照顾您。”
无视白羽的絮叨,浴桶中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李胤承的视线,他满心都是方才与苏安歌相处的画面,这种感觉就像时母亲与自己在湖边垂钓之时,桃花花瓣落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波纹。
他第一次觉得如果能有这般女子与其相伴一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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