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落,村民们一个个跪了下来,呆滞的目光看着女人时已带上了狂热。
那是歇斯底里的狂热。
看着方才还对黎明教义一无所知的村民,转眼变成最虔诚的黎明信徒,玛格丽特大祭司突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玛格丽特,下次挑选一座小镇,我要在那里建立净化教堂。”
“如您所愿,神使大人。”
一周后,但丁最西北的兰陵小镇遭到袭击,镇上的居民连同守卫全部被净化为黎明信徒。
半个月后,一座教堂在小镇中心拔地而起。
教堂落成当日,整个镇子的居民都聚集于此,他们目光呆滞而狂热地跪在教堂前。
女人走向教堂,在推门的那一刻,她转过身,缓缓说道:
“这座教堂将是女神在世间的第一座神则之塔。
我需要一颗足够虔诚的灵魂作为它的奠基之源,你们有谁愿意?”
场中突然寂静下来。
玛格丽特颤巍巍走出来:“神使大人,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还是我来吧。”老护卫冈萨雷斯迈出一步。
“退下,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玛格丽特呵斥。
女人目光复杂,指了指玛格丽特:“跟我来吧。”
两人进了教堂。
不久后,一阵奇异的波动从教堂中传出,掠过四周人群。
受到这股波动激,所有人都疯狂起来。
“是女神!我感受到女神的意志了,她在召唤我!”
人群响起声嘶力竭的叫喊,到处是痛哭流涕的声音。
傍晚,距离教堂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艾德一家人正在吃晚饭。
他们神情木然,机械地将食物送到嘴里,静静地咀嚼着,屋子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整个晚餐期间,除了咀嚼声外,居然没有任何其它声音出。
不久后,艾德结束了晚餐,他木然地走到窗前,呆呆盯着远处的教堂,如同雕塑一般。
她的妻子和三个孩子也走过来,又是四尊雕塑。
绿色的月光射到窗上,在地上拉出五条高矮不一的影子,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小镇上到处都是这种情景。
第二天清晨,镇上的居民如往常般忙碌起来,一切似乎与平常无异,又哪里不同。
一辆外地的马车载着几人进入小镇,缓缓行驶在街道上。
见到马车,居民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他们放下手中的工作,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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