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飞翔得越高,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里,就越是渺小。——前语(尼采)
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乞求着幸福,而现在也依旧在向那不会给予回应的神灵乞求着,而且总是对双亲说的“变成大人的话就不再是奴隶了,所以别担心,总有一天莉莉丝会得到自由的。”这句话深信不疑······但是为什么呢?
莉莉丝含泪站在天平被熏烤得滚烫灼脚的托盘上逐渐不再拥挤的奴隶之中,就在刚才她的父亲被人当做累赘从托盘上推了下去,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落在铁水中后瞬间就像露珠蒸发那般消失了,而母亲虽然想跟着父亲一起赴死,但是却被其他人死死拉住——现在的天平似乎已经维持了平衡,若是丢失一人,说不定天平又会向着右边倾斜。
就在大家以为天平已经平衡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他们忽然注意到天平又开始倾斜起来,于是所有人又开始骚动不安。在恐惧的感染下被自己母亲紧紧抱在怀中的婴孩发出嘹亮的啼哭,左侧托盘的人们互相推搡争吵着,最后一个枯瘦的老人被几双手推了下去,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哀嚎就已经消失在了铁水中。
“哎呀呀,大家请不要慌张,如果最后只剩下几个人的话我会立刻把锅挪开的,但是在此之前请努力一下!如果现在不小心死掉了,那就是你自己的运气不好了!”摘下滑稽可笑的面具的少年安逸地坐在铺上软垫的椅子上观望托盘下方放着装满铁水容器的天平,上面的奴隶落入铁水中时发出的哀嚎哭喊声不禁会让人连想到死人之国群魔哀嚎的场景。坐在少年身边的女人似乎也对这番场景颇感兴趣一般聚精会神地托着下巴看着,不过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其他人都对这样残酷的场面表现出了明显的恐惧与厌恶,他们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地左顾右盼,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一副在想办法离开的样子。
“那家伙应该也快来了吧?毕竟这里有它最喜欢的东西呢?”忽然感觉到什么的阿奇帕德在喃喃自语的同时用手拨了拨自己遮住右眼的额发,听到这番话的菲碧下意识抬了抬花白的眉毛,然后她悠然开口道:“老太婆我虽然不太聪明,但是也知道老爷你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所图谋······不过我可是很怕死的,可别把我卷进麻烦事里面啊!”
“放心,我会保护客人们的,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嘛!”阿奇帕德说着扭头对着骚动不安的奴隶商们笑了笑,然后他抬手向菲碧递上一个手指长度,形状与色彩十分不可思议的玻璃瓶:“请用,祝您身体健康。”
“天平又开始动了!快点儿找人丢下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她是我的女儿啊!不要,莉莉丝!!”当天平再一次让人不安的倾斜起来时,没什么力气反抗莉莉丝被人揪着头发丢出了托盘,随即她就被自己推开人群跟着冲出来的母亲抱住。在那一瞬间她透过母亲臂弯的缝隙看见了灰暗的天空,厚重漆黑的云层仿佛要压下来一般发出轰隆的雷声。
“咔嚓!”也许是临死前的错觉,但莉莉丝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条漆黑的裂缝,这条就像是镜子被打碎时出现的裂痕后缓缓亮起两点明烛般的光芒,随后这条不过半米长的裂痕开始在天空下扩散变大,漆黑镜子般的碎片如雨水般落下,而莉莉丝的眼中倒映出了一个巨大漆黑怪物的身影······
“那么,我们就准备走了。龙特娜安,你好好照顾白莲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一定会好好训斥你的。”恢复到往常面无表情状态的梅西尔站在屋外颇为勉强地伸手拍了拍龙特娜安的肩膀,而龙特娜安则颇为厌烦地挥开她的手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的啦,白痴!担心过头也是你的弊病啊!”
“龙特娜安你说话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梅西尔可是在关心你呀!”感觉有些好笑的尤里希娜说着敲了敲龙特娜安身上的盔甲,“其实梅西尔的意思是你也要小心别受伤了,不然她会担心的!你说对吧,梅西尔?”说到这里尤里希娜用手肘戳了戳身边梅西尔的腰。
“······”耳朵似乎有些泛红的梅西尔并没有回答尤里希娜的问题,她只是在点点头后就转身走远了。
“哼,让人讨厌的家伙!去去,别挨我!”不太满意梅西尔态度的龙特娜安冷哼了一声后挥手赶走了蹲在旁边的里芬柯刻,之后她扛起了刚刚那个被诅咒侵蚀而死的尸体,扭头大步向着屋后走去:“祝您一路顺风,最好快一点儿回来!当然如果那家伙不在就更好了!”
“我知道了······那个,龙特娜安,能拜托你不要讨厌梅西尔吗?那孩子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而已,她是绝对没有恶意的。”尤里希娜在扭头看看已经走远的梅西尔后有些犹豫地对龙特娜安说道。
“等她什么时候坦率一些了,也许我就会对她有些改观吧?不过在此之前我是绝对不可能和她好好说话的的!”龙特娜安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消失在了房屋拐弯的地方。
在安置病人的房屋后面是一片散布着不规整土堆的无碑墓地,前段时间这里还能看见为死者献花的村民,而现在却只能看见一些花干枯的残梗在土堆上面随风摇动了——在人类自顾不暇时,他们就不会再为死者感到悲伤了。
龙特娜安相当熟练地将尸体放进了早就挖好的土坑里面,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愿你的灵魂在虚无死地找到出路,若是会再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话,希望你别再遭受这样的痛苦了。”
龙特娜安记得老师说过,被诅咒污染的灵魂将无法回到归去之所,他们将会在没有时间空间概念,也没有太阳月亮甚至星辰的死亡之地永久徘徊,直到灵魂完全消亡为止。这样的结局是非常悲惨的,甚至比去死人之国更要痛苦。
在习惯性的为死者进行哀悼后,龙特娜安将一些可以防止诅咒扩散的紫色药水撒入了土坑,然后开始用铲子往坑里填土。当差不多要把坑填平的时候她无意间抬起头来活动脖子,结果在抬头时注意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装扮奇怪还戴着木制面具的少年。
“······你是什么人?”龙特娜安奇怪地看着这个在对自己点了点头后双手合十开始为这里死者咏念用于超度亡者的经文的少年,然后她惊觉自己听到对方的咏念后心里的焦躁居然逐渐地平复了下来。于是她干脆闭嘴也不打搅对方,就这样抱着双臂站在旁边安静听着。
在将经文全部念完后,少年便放下手朝着破屋慢慢走去,而注视着他背影的龙特娜安突然开口道:“喂,白荒。如果我死了的话,其他人就交给你和那条笨狗了。你没问题的对吧?”
“我只会履行契约守护白莲楠,而你该守护的人应该用不着我来出力的吧?”虽然少年没有回头,但是龙特娜安却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而她在愣了愣后忽然笑了起来:“是啊,毕竟我是这里最强的人啊。”
“魔术师,你知道吗?这几天各地都有人来报告说发现了感染了瘟疫的病人,而且一旦一个城镇出现了一个病人,随之就会有更多染病的人出现······基于眼下这种状况,我希望你尽快找到解决的方法。”在庄严肃穆的圣堂之内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和教皇沉稳且略微有些沙哑的说话声回荡。
这个以神权统治人民的国家最尊贵的人正和被他人当做小丑的少年在烛海的包围中对坐,明亮烛光下隐约可以看见呈现半球形的穹顶上采用大量艳丽的色彩和独特绘画技巧绘满了多翼的圣洁天使与慈祥圣母的天顶画,手持绘着圣徽的长旗的古老盔甲在圣堂两侧的黑暗中随着摇曳的烛光半隐半现,像是圣堂里一群沉默的守护者。
这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戴着银质镂空雕花的面具的男子就是现任教皇阿道夫·菲索尔·达姆特斯塔。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教国最年轻的教皇,而且有传闻说他是神圣的处女之子,是神派来管理这个混乱国家的神使。不过不管传闻是不是真的,这个年轻且不被枢机卿们看好的教皇的确凭借他那天才的头脑和强硬的手腕平复了这个国家的内乱,并且还让国家比以往更加强盛和繁荣······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一切应该归功于谁。
“圣座,我只是一个卑微又很会说谎的魔术师而已,怎么可能有办法解决这种可怕的瘟疫啊?您真是高看我了!”坐在铺着华美蓝色桌布的朱红方桌对面的阿奇帕德懒洋洋地趴在桌面上,在说话的同时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推动着棋子,在他们两人面前的桌面上摆着黑白格子的方形棋盘,黑白两色且形状奇异的棋子在棋盘上分散着——这两人正在用这个前段时间风靡全国的游戏打发时间。
“虽然我解决不了这场瘟疫,但是会有其他人来解除这场危机的!您就放心好了!”说完这番话后阿奇帕德便在桌前直起身并顺手打了一个响指,于是一个用头巾紧紧裹住自己金色的长发,长相十分俏丽的修女从盔甲后的阴影中走出来,然后她恭敬地向阿奇帕德鞠躬问道:“魔术师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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