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敢说。
拓拔泓那阴气沉沉的样子,脸上分明写着:你要是敢拒绝,朕现在就弄了你。
刘温只能受命。
拓拔泓又召进元子推等,共同商议人事的安排,徐徐说了有半个时辰。宏儿此时离开太华殿,回了永寿宫。冯凭拉着他的手,问他父皇那边的事,宏儿向她说了一遍。冯凭说:“受累了,这大晚上的。五岁的孩子,比我这个太后都忙。”
吃了点东西,都还没洗澡,宏儿就困的睁不开眼了。冯凭把他抱上床,给他脱了小衣,用热水简单擦了擦身,天都快要亮了。冯凭上了床,宏儿已经睡死了,露着肚皮,都想不起要抱她。
次日一早,冯凭又给他梳洗了,送他去东宫读书。冯凭看他困的,眼皮都肿了。
刚梳了妆,正用早膳,刘温来求见了。
杨信说:“八成是为了那件事,娘娘见吗?”
冯凭思忖道:“让他进来吧。”
冯凭看他伏在榻下,行了个礼,她几个月没有接见大臣了,此时望着面前这人奇道:“你今天不去见皇上,怎么见我来了。”
刘温有些紧张不安说:“皇上昨日刚刚命了我出任长安郡守。”
冯凭说:“这是好事,皇上信重你办事的能力。你好好上任去吧。”
刘温急道:“这能是什么好事。长安那边的情况,多么复杂,娘娘又不是不知道。高曜他拥兵自重,早非一日,那边上上下下,全是他的人,皇上要我去剥夺他的兵权,我这小命,去了能有好果子吃吗。这分明是鸡蛋碰石头。再说了,我又不熟悉地方的事务,怎么能担负这样的重任呢。”
他十分不满,跟冯凭抱怨道:“本来这是,谁牵的头,谁提出的主意,谁自己去干。想一堆馊主意,指派别人去干算怎么回事?这烫手的山芋,好端端的谁要接手。娘娘,不瞒娘娘,这个高曜啊,此人,臣觉得他野心甚大,年前就拿刘威、贺木真的事要挟朝廷。皇上若是真削除他的兵权,他搞不好是真会反的。臣要是去了,不是白白送死,给他杀了祭旗的么。”
冯凭端起了茶,欲饮,又放下,佯装正色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让你们去做个事,你们一个个,都来推三阻四的,这怎么能行呢?惹得皇上动了怒,也没你们好果子吃。你好歹也是皇上信重的人,怎的这么胆小怕事。”
刘温道:“不是臣胆小怕事,太后娘娘,这事,臣觉得真得三思一下。臣觉得这件事的提出,本身就欠思量。虽然皇上有心,但是朝廷没人敢干这事,那管通自己都不敢去干,何况别人。”
冯凭说:“那你跟我说这么多也不管用,朝廷的事,都是皇上拿主意,不归我管。就是我想帮你,我也是爱莫能助啊,我看你还是去求皇上吧。”
刘温道:“皇上已经下了决心,我怎么好劝他,我一劝,皇上必定认为我是找借口。”
冯凭说:“那我就更没法子了。这件事,皇上我不会听我的话。”
刘温道:“其实不光我,朝廷大臣们都不赞成此事啊。”
冯凭说:“要不你去找高盛,或者是独孤未,让他们去劝劝皇上。”
刘温说:“臣找过他们了,他们一直也不赞成的,只是也不敢说。这事是点到谁头上谁倒霉啊。”
冯凭说:“你要实在不想去,便找个借口,装个病推脱了,大不了丢个官丢个俸禄,总比以身犯险丢了命强吧?这事,我也觉得有些草率,我会跟皇上提的。这回可不止是一个高曜,地方大大小小宗主督护,势力不小呢。”
刘温忙道:“娘娘说的对,臣觉得此事还是要太后出马拿主意,皇上毕竟年纪太轻了,考虑问题不周全。”
第109章拒绝合作
刘温刚离去,高盛、独孤未又来了,忧心忡忡道:“眼下这个事,臣觉得不大妥啊,太后是怎么想的?”
冯凭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赶趟似的。你们怎么想的,直接向皇上说去,怎么一个个的都来试探我了。”
独孤未说:“皇上昨天发怒了啊,看样子决心已定,我们没敢说话。”
高盛说:“太后,这事,臣不赞成。”
冯凭说:“我知道你们不赞成,我也不赞成,但这话你我说了没用。”
高盛说:“这些宗主、都护,拥兵日久,不是简单一道诏令,派几个人下去就能解决的。就这么个提法,臣觉得不大靠谱,到时候恐怕又要生战事,对朝廷反而不利。”
冯凭说:“打仗总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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