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伯长宅院门口,几个大汉被各种奇怪的东西捆得跟堆变形的粽子一样,尤其是刚才一直在跟白浪套话的那位收到了格外照顾,手脚反绑的姿势多少有点少儿不宜在里面。阿蛇等几个暂时还不方便露面的存在都待在屋里没有出来,身份最干净也是最不怕事的甜萌萌被委以重任——哪个敢哼唧上去就是一拳。
白浪搬了个凳子悠闲地坐在一边晒太阳,这个位置鲜有路人经过,所以但凡有人过来都会受到白浪的严加盘查!反正自己初来乍到,也不怕得罪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说的就是现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府相大人的门口来上这么一出,消息像风暴一样很快就席卷了整座寻安府内院。好事的和心怀叵测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以粽子们为中心裹了个圆圈,像极了古时候画场子卖艺表演的架势
“诸位乡亲父老白某人奉家师之命初到贵宝地,不想被些宵小之辈盯上,竟然在这寻安府内院光天化日之下,强行谋取好处,还说是什么保护费?白浪心智纯良不愿苟同,他们上来对着我师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我那师弟深得师父真传,不愿出手伤人,就这样生生被这几人打成了残疾!”白浪见人差不多了直接一套江湖开场白加单方面诬陷。给那几个堵着嘴的大汉冤枉的嗷嗷直叫,换来的不过是甜萌萌挨个沙包拳头的教训。
啪啪两声巴掌响过,九爷戴了个面纱用来挡住羞红的小脸,推着莫名其妙成为道具的霸八从院里出来,直接摆在白浪身边。而且那脸上精彩的表情,更加印证了白浪所言非虚。身边这个所谓的师弟,被打的都样貌衰老了!
放下霸八之后,小九头也不回的飞退回院中,哐当一下把门关的巨响。给正要开始第二段诬蔑的白浪吓了一跳,心说这姐们什么毛病?出头露脸的好机会怎么不知道珍惜呢?没有伟哥配合,自己一个人表演好累啊
“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帅叔叔美阿姨们,这是什么地方?寻安府的内院啊!有本事有能耐来到这的哪有一般人?可是明知道这样,竟然还有人能干出敲诈勒索伤害无辜的事情!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到底还有没有法律?”白浪说的义愤填膺,唾沫纷飞,霸八在一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爱咋咋地吧,赶紧让康家过来给个痛快算了
“我这师弟,从小聪慧睿智谁见了不夸一声神童?可是您们再看现在,是不是看起来脑子已经不好了?有种大愚若智的感觉?这就是咱们中州寻安府的待客之道吗?!”见机行事的白浪,还得根据霸八表现出来的样子随时调整言。这时候气氛已经烘托到位,围观的人群开始有人嘻嘻簌簌指指点点了。白浪为了增加效果,双手一摊一股巨大的火焰冲天而起!
就这一下子可给旁边的人吓了一跳,寻安府前几天刚生过火灾,这里明令禁止明火出现,这人到底想干什么?火焰出现,马上就有几个一看就有官职在身的人跳了出来,白浪看了眼他们的制服和身后大汉不太一样,知道要找到还没出来呢,于是继续自己表演。
火焰冲天,消失的也迅。白浪双手握拳,火焰马上不见。没有热度、没有声音更像是一种幻术表演:“几位大人,不要惊慌白某从小被师父安排在外,独自修行,但是府中要事也是一个不拉基本掌握。白某当然知道府中对于明火的管制,所以在这些人向我索要保护费的时候就对他们耳朵身份产生了怀疑!”
白浪回手一拉,那个绑成少儿不宜的大汉怀中掉出一物。白浪捡起之后故意绕场一周,向好奇的人们展示。在他手里正是那个被自己顺来,又分出去的中州烟盒,里面还有小半包烟。这里的都是明白人,知道这玩意是来自表世界的‘硬通货’,但是明面上可是正儿八经的违禁品,立刻又有人开始指着大汉议论纷纷了。
“香烟荼蘼之物!白某走南闯北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所以身上一直常备以防万一。这几人好像知道我身上究竟装了什么一样,开口就问我要烟,而且指名道姓就要这个牌子!这说明了什么各位?这说明了白某从很早之前就被监视了啊!我一介散人而已,用的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如此上心吗?肯定不能啊!所以,白某推测是有人在这个节骨眼,故意找我师承的麻烦,又怯于面对家师,所以只能从我身上入手了。”说到这里,白浪稍微停顿一下让观众们消化一下自己的瞎话,同时言眼神看似不经意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过,观察谁有异样。
“口说无凭,为了公平起见我这就现场选出几位幸运观众,用实际情况来证明我的话!有没有哪位德高望重一言九鼎、身份尊贵一字千金的大人?有没有哪位为人正直前途无量、飞黄腾达的大人?有没有哪位即将梦想成真、试炼高中的大人?”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谁都过不了心理暗示这个坎,尤其是在试炼的这个节骨眼上。马上几乎所有的男女老少都高举双手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冲进场内。
白浪心中默默的把那几个挤在最前面的,这时候没有积极报名的人记住。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一会少不了你们。然后随便选了几个看上去最兴奋的,身边拥趸不少的人拉进圈内。
“几位样貌不凡气宇轩昂的大人,听听下面的呼声一看就是我寻安府内楷模人中龙凤啊!来证明一下咱们之间的关系,之前我们有没有见过?”
“绝对没有!”“第一次见!”“我对天誓,没见过!”“未曾谋面”除了最后一个稍显平静之外,前三个幸运观众恨不得跳到天上去了。
“好接下来就是鉴证白某言语的时刻了,诸位请随我来这几名宵小之徒,假借收取香烟过路费的机会,实则对我兄弟二人进行了惨无人道地搜身!除了香烟外,我们身上所剩不多的十几斤黄金、六十多件法器、还有为试炼准备的献礼若干都被他们掠去了……在这个明令禁止明火的敏感时期,这几人嚣张至极!得手之后,竟然当着我们的面点燃香烟?!就这么在大街上抽起来了!是什么人给了他们这么做的勇气?!又是谁给了他们猖狂的资本?!”
白浪专门用左手,一一拉着大汉们抽过烟的右手递给幸运观众闻,确实有种刚刚才抽过烟的刺鼻味道。几位观众夸张的厌恶表情,生怕外面的观众看不到自己表演,那种深恶痛绝的样子连白浪都自愧不如。
“这位白大人香烟一事确有证据了,可是您刚才说的那些被掠走的钱财现在又在何处啊?”嘚那个最平静耳朵幸运儿这个话一出,白浪就知道混进来一个闹事的了,至少不是盼着自己好的那种。自己一百年前就跟着糟老头摆摊卖艺了,什么样的观众没见过?这么明显的漏洞就是让有心之人往外跳的啊,白浪略显遗憾地摇着脑袋,连连叹气。
现场观众八卦的心也随着他的表演开始专注起来,除了几个被冤枉的嗷嗷流泪的大汉外,这么多人瞬间鸦雀无声。
“出门在外才不外露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可是这不是已经到了正义代表寻安府的地盘了吗,我俩也就一时大意。就带着全部细软正要去有关部门,捐助给正在举办耳朵活动呢,没想到刚出门就让早有预谋的几人给堵了。他们可能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除了抓住的这几个外,还有一个抱着东西先跑了。隐约能听到什么立此大功,大人一定奖赏之类的话。我一看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啊,当时就追出去了。谁知留下的师弟犹豫太过善良遭到了这些人的毒手,唉……都被打老了……”
“你口口声声师父师承的,可有证据?”还是那个人,这个问题问的白浪差点就把他当成友军了。仔细一想,可能是掌握了霸八烙印不实的消息,才这么问的。那么接下来更要好好表演了。
“这位大人,从进来开始您的言就有很明显的偏向性啊。为了公平起见,我可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证明了的。财务的事也许您会说没有证据,这会又开始质疑其白某师承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神州寻安宫尊礼、中州寻安府府相、灵品寻安官荆伯长荆老的宅院门口!吾等随意进出此地,还需要证明吗?!”
那人一听白浪这么说好像是没法证明,觉得自己找对路子的同时也彻底被牵着鼻子走了:“谁都知道荆伯长大人的得意门生是三央三寻使大人,而寻安府里一师一徒的规矩早已立下千年了。我看这几位扮相应该就是府中巡视,是看你鬼祟进出又无法证明身份才对你盘问的吧。后来又被你偷袭拿下,堵上嘴巴,可不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们大家说对不对?”
此人还知道煽动群众,不过里世界在这方面确实和表世界比不了。就他这两下子,白浪吃的死死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目前只跳出来一个人,看看一次能逮到几个
“这……”白浪这故意犹豫,算是被那人自以为是的抓到把柄了。几个大汉确实是来打探消息的,可是白浪对这事一点没提。反而有的没有添油加醋一顿瞎说,一下子就把事情的严重性拔高了,这样下去一会万一大汉们受不了口诛笔伐,把受人指使的事抖出来就不好了。要不是白浪胡说八道煽动情绪,也不至于这么快就亮明立场。
新人出现,相互探底真的就是个信息搜集的事情,现在都被整成拦路土匪了。这个叫白浪的确实值得大人们的关注啊那人伸手就要摘下大汉口布,被甜萌萌横跨一步拦在身前。
“你!你们一伙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自己解释解释?”
“这位大人,您不要着急嘛适才白某是在犹豫,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折了大人颜面。您既然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救同僚,那白某也不好藏着掖着了。我乃是三央代师收徒的荆伯长弟子,赊刀人挂名刀客,祝由符术中州指定传承人,寻安府隐藏寻安使白浪是也!”擦啦!为了增加节目效果,白浪直接把刚刚穿上不久的衣服袖子撕开,振臂高举!油亮油亮的烙印在几朵环绕胳膊的各种符咒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
哗围观的人们瞬间就被这种自证身份的方式折服了,虽然除了烙印之外那几朵符咒没什么鸟用。但是耐不住它好看啊当即就有几个不谙世事的女性观众双手托腮,出了惊声尖叫。卖艺活动也在这一刻被推向了高潮!
“你……你……”那人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无奈的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大汉,摇了摇头钻进人群灰溜溜地走了。此人的离开除了让大汉心死之外,别的人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白浪后面那些自己加上的名头一报出来,立刻就有人掏出小本开始一字一句记录下来。
白浪挥着手向欢呼的人群致敬,然后趁着大家都不冷静的时候,迅走到霸八身边袖子一撸放下,加起来半秒钟时间都没有,反正隐约能让你们看到这还有一个徒弟呢白浪的真烙印加上造势,现场没有一个人去探究霸八的身份到底坐不坐实,稀里糊涂的他也就被默认成了一个功力深厚不愿伤人的大义之人。即刻就有好多爱慕英豪的群众对霸八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好啦好啦各位亲朋,白某自爆身份也是无奈之举,还望诸位父老能够为小侄保密,不要外传家师有令,白某尚未完成就遭此一劫,实在事愧对师门,唉……”说到这,白浪暗自里从后面推了一下霸八,这家伙直接跪地上了!绵软的身子和无助的表情,还有白浪渲染的气氛,瞬间又有人开始抹眼泪了……
“只怪我俩遇人不淑,师父好不容易搜集的试炼奖品都被人抢去了我俩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往哪追,也不知道得罪了哪家的少爷那些可是全部盘缠了我们这一家老小的接下来可怎么活啊”小九反正是死活不出来了,终于轮到阿蛇表演,它兴奋地推了个板车,上面平整整地躺着两个工具人——牛布和铁花,而且那个气色面相一看就是昏迷很久那种。全家老少齐上阵,白浪使大活了!
“师父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善良要尽力帮助别人。这两位英雄都是在来的路上被我救下的,他俩应是一对英雄侠侣,也是在救人的过程中被妖兽所伤,一直昏迷不醒。本来留些盘缠,还想着能够求些丹药为两位英雄续命……都怨我俩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我们没吃没喝不要紧,只是苦了二位英雄要落得魂归异地的下场了……”白浪坐在地上开始捶胸顿足,一早准备好的传声符咒也在院墙里开始播放起,他亲自哼唱的跑调版《二泉映月》。视觉与听觉双重冲击下,终于有观众忍不住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各位阿姨伯伯,我白某也是万不得已才开求人的口,求求各位好心人看在两位英雄的份上帮帮我们!我们不要钱财,绝对不要啊,给也不要!有没有能够续命的法器仙丹,暂且用上一用?诸位大恩大德,白某永世难忘!虽然现在身无分文,但是绝不白要您的!等我的另一位表师弟——墨子青回来,他可以帮我帮我偿还一部分诸位恩情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过来捶这几人一拳也算是帮英雄出气了”
现场气氛立刻热烈起来,围观人群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不管白浪如何‘拒绝’都义无反顾的强行留下一份爱心;另一部分则是深恶痛绝地对着大汉们一顿暴捶。那些没给钱也没锤人的都被白浪记下来了。
不远处的一个小坡上,春小光和找到的青筝一起,远远看着白浪表演。嘴角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怎么办,现在过去会不会被当成一伙的?”
“等……等人都散了,从后门翻进去吧,蒙着面千万别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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