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赵鹤安的死,她本能地担心被他察觉出端倪。
目光交错间,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迅盘算各种可能,然而就在此时,宁晏礼却将目光一转,看向了谢辞。
看着那副与画像中一般无二的温朗面孔,宁晏礼微微蹙起眉。
据鹤觞之前查探的消息,那宫婢与他应是于追捕赵鹤安那日才偶然相识,不想才过了几日竟已这般亲密。
谢辞注意到青鸾的视线,顺着对上了宁晏礼的目光。
宁晏礼眉间隐约露出煞气,谢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青鸾道:“女郎,那位马上的贵人可是与你相识?”
青鸾“嗖”地一下坐回车内,果断回道:“并不认识。”
谢辞狐疑地又向宁晏礼那边看去,“可是我见他一直向这边望来。”
青鸾的长睫微微一颤,难道宁晏礼这么快就现赵鹤安的毒是她下的了?
“女郎,你怎么了?”谢辞像是看出她的异样,关切问道。
青鸾不想这谢氏郎君竟如此敏锐,只能装做身子不适,扶额道:“许是昨夜里没有睡好,出来这一会儿有些乏累。”
她顺势轻咳了一声,然后拿起手中的大桃,岔开话题道:“多谢郎君,这个我便收下了。”
谢辞笑了笑,“一颗桃而已,女郎何必这般客气。”
之后他向身后不远处一个卖马鞍的摊子看去,“那摊子后有条小路可绕至对岸,只是比朱雀大桥远了许多,但看眼下桥上一时难通,女郎不如舍近求远反倒快些。”
青鸾稍侧过头,看到谢辞目光所及之处的摊子后,果然有条隐蔽的岔路。
她点了点头,向谢辞道:“多谢郎君,那今日我就先行告辞了。”
谢辞微笑颔,“想是我与女郎有缘,今日一别,来日定能再会。”
与此同时,桥头那边寻着热闹围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纵是黑甲军不断驱赶,也迟迟不散。
屠苏看着宁晏礼越来越黑的脸色暗叫不好,只以为他素来不喜喧闹,这会子恐怕是连杀人的心都生出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两个女郎忽然朝宁晏礼丢出两颗果子。
鹤觞眸光一闪,唰唰两剑将果子劈作两瓣,当空掉在宁晏礼脚下。
而后他将剑一挥,直指到两个女郎的鼻尖上。
两名女郎见状当场捂着脸哭了起来,对着宁晏礼呜咽道:“郎君纵是无意,也不该如此凉薄,怎能让人用剑指着我们?”
屠苏见鹤觞寒着脸要将两人当刺客拿下,急忙将他拦了下来,喝道:“你这武呆子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见鹤觞冷眼生疑,屠苏勒着马头与他靠近了些,朝他挤眉弄眼低声道:“那两位女郎是在向咱们大人表白心意呢!”
屠苏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却也有细腻的时候。
他早听闻南梁不知近来从何开始,士族女郎也纷纷效仿风流,会当街围堵并向心仪的男子丢花丢果子当做表白。
其实他们这一路从出宫开始,沿途便常冒出一两个女郎,朝宁晏礼嬉嬉笑笑地扔上几枝花朵。
最初还好,但临近东市,许是因为附近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世家女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凑上近前,熙熙攘攘间引来更多路人前来围观,久而久之,就成了眼下这个局面。
屠苏见鹤觞听完愈不解,干脆不愿同他再讲,转而侧着身子,从宁晏礼身后向另一侧的鸦青悄声道:“鸦青,你心思素来缜密,怎的未料到会生这种情况?”
鸦青闻言剜了他一眼。
宁晏礼此时正在中间黑着脸,他哪里敢说是因他寻思自家大人皮相虽好,但毕竟是个……就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却忽略掉此时身在宫外,哪里会有人知道这般风华绝代的郎君竟会是个宦官。
他们几个叽叽咕咕半天,宁晏礼却全然没听入耳中。
他望着远处的青鸾与谢辞,两人一个坐回车内,一个仍在车边言笑晏晏,不觉面色沉冷得像是覆了一层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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